她的确是有那么些隐秘的小心思,这竟也被督公瞧出来了。柳烟柔不禁有些忐忑,可对上督公那纯粹的不带丝毫调侃的眸子,忽然就坦然了。她羞赧的点头,“的确,只是听着他的惨叫声,就格外开心……”上辈子,他娇妾在怀,日日风流,她却日日都在接受良心道德的折磨以及旁人的指责,等到良心道德不再遭受折磨了,又在遭受肉体的折磨。这辈子,一切都反了过来。看着他受折磨,真痛快啊!“丫头开心,本督便也开心。”云北霄笑着,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声音有些幽怨,“只是它不开心。”
云北霄哪里会停下。
这丫头,以为没床,他就拿她没办法?
笑话!
没床,他也能让她舒服。
“啊——”
柳烟柔猛地挺身,惊呼着瘫软到了他怀里,大口的喘气。
完全不敢想象,她竟然会在慎刑司的大牢里就被他弄到……
“感觉如何?”
云北霄低笑的在她耳畔说道。
柳烟柔眼眶都红了,羞恼的看着他,“督公怎么可以在这……”
这是慎刑司,外面那么多人!
“噗,这是还没满意?”
云北霄作势又要来。
柳烟柔连忙紧紧的捉住他的手不让乱动,眼眶泛红的祈求的道:“满意,督公,您就饶了柔儿吧。”
云北霄深深看了她一眼,低笑了声。
柳烟柔生怕他又有了坏主意,警惕的看着他。
就听他道:“在这慎刑司大牢,听着他的惨叫,丫头似乎格外敏感,让本督甚是满意。”
柳烟柔身子一僵,眼神闪烁的不敢看他。
她的确是有那么些隐秘的小心思,这竟也被督公瞧出来了。
柳烟柔不禁有些忐忑,可对上督公那纯粹的不带丝毫调侃的眸子,忽然就坦然了。
她羞赧的点头,“的确,只是听着他的惨叫声,就格外开心……”
上辈子,他娇妾在怀,日日风流,她却日日都在接受良心道德的折磨以及旁人的指责,等到良心道德不再遭受折磨了,又在遭受肉体的折磨。
这辈子,一切都反了过来。
看着他受折磨,真痛快啊!
“丫头开心,本督便也开心。”云北霄笑着,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声音有些幽怨,“只是它不开心。”
柳烟柔被烫到了般,连忙抽回了手,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云北霄低笑,“放心,本督知道分寸,不会在这里要你的。”
柳烟柔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将自己衣服整理好。
就听云北霄又道:“只是今晚,丫头不可再拒绝。”
柳烟柔红着脸低下头。
离开慎刑司地牢的时候,简绍的惨叫声还在继续。
他被各种刑具折磨的奄奄一息,每次晕倒都会被用辣椒水泼醒继续折磨,根本没有晕倒的机会。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云北霄搂着一个女人离开的背影,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忽然就有了答案。
怪不得云北霄忽然抓他,还不接受他将柳烟柔送他的示好。
原来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柳烟柔那贱人,果然是个没用的,连个太监都拿捏不住!
还害的他被折磨,等他从这里出去了,一定要她好看!
“小姐!”
再次看到柳烟柔,香兰眼眶都是红的,拉着她就一阵检查。
确定她没事才放下心来,心疼的道:
“小姐,他们没为难你吧?”
早知道小姐跟着云忠一进去就是将近两个时辰,还去了慎刑司,就是小姐不带她,她也要跟着去的。
慎刑司那可是会吃人的地方。
“我没事。”
柳烟柔简单安抚了香兰几句,就去了梧桐小巷。
她答应了督公今晚等他,在听雪苑多少有些不方便,梧桐小巷刚刚好。
可她准备妥当,困的都睡着了,都没等到云北霄。
第二天起来都还有些懵,心下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督公昨晚没来,会不会是出什么事?
不过,还没等她太过担心,寻巧就道:“督公昨晚派人过来,说督公临时被陛下指派了任务出门了,奴婢见小姐已经歇下,就没打扰小姐。”
柳烟柔这才放心。
昨晚休息的好,柳烟柔今儿个精神特别好,就准备去自己的两个铺子里看看。
也不知道苏力将这两个铺子打理的怎么样了。
柳烟柔来京城时,青州的养父母给了她五家京城的铺子,就怕她在京城会受委屈。
只可惜那会儿柳烟柔一心都在讨好相府的亲生爹娘和哥哥们上,被柳氏以她不会经营为由,要走了其中三家,现在柳烟柔手上也只余下两家。
而那三家铺子,柳氏说是替她经营,却出现在柳清婉出嫁时的嫁妆单子上。
当时,她得知后去问柳氏,却被柳氏一句‘你姐姐出嫁,你这当妹妹的难道不应该给添妆。’为由搪塞过去。
当时哥哥嫂嫂们也都跟着起哄,说她小气。
那会儿,她只觉得难堪极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三家铺子给了谁。
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那会儿的自己当真愚蠢至极。
“小姐,您来了。”
正好在铺子里的苏力一看到柳烟柔,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这会儿的苏力,已经不再是前两天那胡子拉碴的样子了。
他胡子刮的干干净净,一身青色长袍,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几分文雅和憨厚,看着就很可靠的样子。
柳烟柔笑着点头,问道:
“铺子里怎么样了?”
这是一家胭脂水粉铺,铺子挺大的,却死气沉沉,一个客人也没有,柜台里摆放的,也都不是时下新兴的胭脂水粉。
柳烟柔不禁蹙眉,就见苏力摇头,道:
“不太好,京城同类型铺子太多了,咱们的铺子一直没什么竞争力,这两年来也只是在勉强维持。”
柳烟柔看了一圈,见柜台里都是一些老款胭脂水粉,便也明白了,迅速回忆着上辈子这段时间的流行趋势,说道:
“你这两天跑一趟苏杭那边,找一下叫‘金玉颜’的胭脂,和‘牡丹花冻’的口脂,其余的你也看着采买一些,再想法子尽可能掌握住货源。”
上辈子这两样胭脂水粉就是从苏杭那边过来的,很受欢迎。
若是能再想法子掌握住货源渠道,她这个胭脂水粉铺子就算是盘活了。
柳烟柔说着,目光落在香兰身上,想着要不要让香兰也跟着一起去。
这丫头虽然单纯没什么经商头脑,但对于胭脂水粉却知之甚详。
苏力一个大男人不一定能选到其他合适的胭脂水粉,但带上香兰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事儿得回去再和香兰好好说说。
柳烟柔在铺子里又看了一圈,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刚上马车,香兰就高兴的说道:“小姐,你上次让寻巧去做的手镯做好了。”
“这么快?”
柳烟柔惊讶,这才一天吧,就好了?
寻巧笑着点头,拿出一个匣子,“宫里的匠人,专门腾出手替小姐打的。”
不用说柳烟柔也明白了。
既是督公插手了,这么快就没什么好意外的了。
柳烟柔直接拿了镯子戴在手上,除了没有暗扣以外,其余的和汤氏给的那个镯子一模一样,唇角就不由勾起了笑。
有了这镯子,汤氏便更不会怀疑了。
就让尹秋影再多戴那镯子一段时间吧。
柳烟柔一回侯府,便发现侯府气氛异常压抑。
管家看到她就道:“少夫人,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
柳烟柔倒也不意外。
她昨天去过督公府,汤氏肯定要叫她过去问结果的。
结果刚进屋,就听到了汤氏蕴含怒气的声音。
“送你的镯子呢?”
柳烟柔怔了下,唇角便勾起了笑,扬了扬手腕上的镯子道:
“戴着呢,婆母所赠,我自是一刻也不敢离身的带着呢。”
看到柳烟柔手腕上的镯子,汤氏这才放心,冷哼了声,转而问道:
“昨个儿去督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