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就是晕血了。”听到二人的对话,余岁欢强行睁开双眼。其实刚才李承瑾抱着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头晕的难受,不想说话。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堂堂一个学医的,穿越的这个身子居然晕血!现在一听到要请大夫觉得麻烦,便硬着头皮醒来。“不用去请大夫,我已经好多了。”她白了一眼李承瑾,这么多人都看着,就不能把她放下说话。春杏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女孩子家终究是脸皮薄,立马拿来一张椅子让余岁欢坐下。
“说起这个,我还发现了陈地主一个大秘密。”
李承瑾笑的得意,就等余岁欢问他什么秘密。
“今天谢谢你,我有事就先走了。”
她对男人口中的秘密不是很感兴趣。
“我为了救你这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流死了,你也不关心一下,未免太忘恩负义了吧!”
李承瑾抬起手放在余岁欢面前,为了能让她看仔细,还特意转了转手让她看的更清楚,这女人好没良心。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满是鲜红的血迹,伤口的地方还在不停的往外边渗出。
余岁欢看着那涌动滴落的鲜红血液,瞳孔放大,头重脚轻,越看越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晕晕乎乎,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没了知觉。
李承瑾还以为小姑娘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的手是害怕了,没成想居然是个晕血的,这才看一眼就晕倒了!
他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余岁欢的腰,也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把整个人拦腰抱起,快速朝着春杏家走去。
这个时候正好晌午时分,在地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回家,田间地头路上全是扛着锄头,挎着篮子的人。
本来一个个都累的有气无力,垂着头往家走,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纤细的女人一路急匆匆地往前跑。特别是男人手上还沾着血。
不由的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勾着头伸着脖子看的目不转睛,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这,这,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如此抱在一起,简直有伤风化!
“二叔,承宏,快找个大夫过来!”
李承瑾抱着人一路跑到春杏家,坐在堂屋里的众人看他抱着一个女子,手上还带着血迹,不由得一个个愣在那里。
李老二率先反应过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承瑾,你,你不是出去让驴吃草了,这怎么还抱个姑娘回来了?!”
春杏仔细一看,这不是欢欢吗?
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走上前。
“欢欢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晕血了。”
听到二人的对话,余岁欢强行睁开双眼。
其实刚才李承瑾抱着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头晕的难受,不想说话。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堂堂一个学医的,穿越的这个身子居然晕血!
现在一听到要请大夫觉得麻烦,便硬着头皮醒来。
“不用去请大夫,我已经好多了。”
她白了一眼李承瑾,这么多人都看着,就不能把她放下说话。
春杏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女孩子家终究是脸皮薄,立马拿来一张椅子让余岁欢坐下。
她把刚才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她诱惑傻子娶她这件不太光彩的丢人事情。
“承瑾啊,救人是好事,可你抱着人家姑娘一路上大摇大摆走来,这人家姑娘的名声可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嫁人!”
李老二对这个侄子又爱又恨,两房六个男丁里面,就数他最机灵聪明。
当初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童生,本以为全家能指着他改换门庭,光宗耀祖,谁知道临近科考被小人所害,终身都不能再考取功名。
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整日无所事事只跟一些各个村子里的混子交往,任谁说了也不听。
现在都快二十的人了,也不娶个媳妇,不论谁说的,什么样的姑娘他都瞧不上,瞧上他的姑娘不少,可他就是不愿意,
今天又弄了这么一出,这叫个什么事,回家怎么跟他大哥交代。
“俗话说的好,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救了她,她嫁给我这不正好,又是一段佳话!”
李承瑾一副满不在意,吊儿郎当的模样。
“说什么混话呢,你愿意也得人家姑娘愿意不是!”
李老二沉着脸呵斥。
说到这里,众人都把眼神望向余岁欢。
她凝神屏气,这压力怎么给到她这里了,不就是抱了一下,她不怕吃亏,不至于搭上一辈子吧!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
“就算你不在意聘礼,这个钱不能少,你心悦于我,我要光明正大娶你进门。”
李承瑾拿出从余岁欢那里抢来的手帕,故意打断她的话,为的就是给人一种他们两个已经私定终身的感觉。
他走近,居高临下看着她,俯身轻声说道。
“欢欢,你要是敢拒绝的话,我不介意我们两个一起浸猪笼。”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威胁人的话。
余岁欢握紧拳头,想武力解决,可一想到李承瑾一脚能把陈大宝踹飞好几米远,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
暴力不可取,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做人要讲道理,对,讲道理。
“爷爷,你快出来看,山脚下村西头那里着火了,好大的烟!”
正在院子里玩耍的李二宝兴奋的喊着。
山脚下村西头,余岁欢猛的一下站起身来,那不就是她那三间茅草屋的方向!
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她已经率先跑出院子,这一看,还真是她家!
余岁欢撒丫子就往家的方向跑去,三间茅草屋虽然破,好歹也能遮风挡雨,这要是烧没了,总不能睡大路边吧!
人家穿越都是福宝,小锦鲤,怎么到了她就成倒霉蛋,总感觉衰神附体,倒霉透顶,没有一件事称心如意的,
余岁欢跑的累成狗,可还是晚了一步,三间破茅草屋已经烧成一片废墟,冒着滚滚黑烟。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啪叽一下掉到了她的面前,冒着黑烟,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她一下子愣住了,房子没了,不会财神爷也没了吧!
“乌鸦哥,是你吗?呜呜…………我的财神爷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
她刚准备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一道黑影划过头顶。
“现在哭有什么用,来晚了,这破房子烧的干,烧的净,烧的一点都没剩!”
听到那熟悉古怪的声音,她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是乌鸦哥。
原来财神爷没事啊,吓她一跳。
只是它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欠扁。
“你还挺乐呵,房子没了,锅碗瓢盆全都没了,以后别说吃肉,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余岁欢一屁股坐在树底下,今晚估计要跟乌鸦哥一样在树上睡了。
“你还好意思埋怨我,我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过来,试着驱赶他好几次,还差点被他用石头砸伤。你一天天的不在家看着,哥已经尽力了!”
乌鸦哥飞到余岁欢跟前,气的上蹿下跳,两个翅膀努力的比划着,看起来滑稽可笑。
最先跑过来的是李承瑾,他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余岁欢,慢慢走上前伸出一只手。
“这破房子比你爹岁数都大,不要也罢,过阵子天冷了还是不能住人,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们可以立下契约,只做表面夫妻,我养你,在你不同意之前我就不会碰你分毫。”
“为什么非要娶我?”
余岁欢抬头望着他,眼神迷茫有些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