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前进,里面却再无声响。回到侯府,裴漱溪刚为沈醉宽衣,他便醒了过来。她甚至都还来不及说话,便被沈醉强推着上了塌。两人抱在一起,隔着衣物,她再次感觉到了当年的炙热。裴漱溪突然就红了眼,心口攒动,顺从地勾上了沈醉的脖子。这一夜。沈醉的动作很热很重,像是将要将裴漱溪彻底拆吃入腹。裴漱溪情动之时,却忽地听见沈醉的呢喃。她侧耳听去,是一句再清晰不过的“姝儿”。瞬间如坠冰窖!裴漱溪浑身的热潮顷刻间褪去,仿佛胸口都猛地被刺穿了,生生往外冒着血。
裴漱溪不可置信地望着裴父,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
“你做梦。”她怒极反笑,只冷冷说道:“你想饿那就饿着吧。最好早些饿死,去地下向我娘赎罪。”
说罢,也不管裴父在身后勃然大怒,抬脚便离开了。
刚回到侯府,裴漱溪便从小厮那听见:“侯爷在楚红楼喝醉了,怎么劝也不肯回,夫人您看这……”
她当即掉转步子,又去了楚红楼。
刚走进楚红楼顶楼厢房,便见沈醉醉眼朦胧,却还在不断地灌着酒。
裴漱溪上前夺过,却听见他含糊不清地喊道:“姝儿,是我对不住你……”
她一愣,心止不住地痛。
沈醉的同伴也不自然地说道:“念一晚上了,他对宁姝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多体谅体谅吧。”
裴漱溪冷声打断:“若是你夫人喝醉了,喊别的男子之名,你也能体谅吗?”
那人脸上顿时难看起来:“荒谬!男子与女子怎能一样。”
裴漱溪冷哼一声,并不屑与其争辩,叫来小厮把沈醉强行搬上了马车。
一路上,裴漱溪心中都闷闷地发痛。
连外人都能将沈醉对宁姝的感情说的如此理所当然,那她到底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裴漱溪紧攥住手,却在这时听见了沈醉的呓语:“裴漱溪……”
她猛地一顿,心中莫名升起期待。
沈醉从未如此轻声唤过她的名字……
她情不自禁附身向他探去,却听清了他的下一句。
“裴漱溪……为什么被玷污的人,不是你呢?”
轰隆一声。
裴漱溪当即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被玷污的人……不是你呢?
这句话就像把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扎着她的心,直到扎的稀巴烂为止。
裴漱溪红着眼看着沈醉的醉颜,忽地就想起了三年前沈醉向她表明心意时的样子。
那时他的怀抱是那般炙热,烫得她几乎以为自己抱着的是一团火。
怎么现在,他就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对她,甚至恨不得她去死了呢……
马车摇摇晃晃前进,里面却再无声响。
回到侯府,裴漱溪刚为沈醉宽衣,他便醒了过来。
她甚至都还来不及说话,便被沈醉强推着上了塌。
两人抱在一起,隔着衣物,她再次感觉到了当年的炙热。
裴漱溪突然就红了眼,心口攒动,顺从地勾上了沈醉的脖子。
这一夜。
沈醉的动作很热很重,像是将要将裴漱溪彻底拆吃入腹。
裴漱溪情动之时,却忽地听见沈醉的呢喃。
她侧耳听去,是一句再清晰不过的“姝儿”。
瞬间如坠冰窖!
裴漱溪浑身的热潮顷刻间褪去,仿佛胸口都猛地被刺穿了,生生往外冒着血。
第二天一早。
裴漱溪醒来时,沈醉早已离去,身侧的床榻也早已凉透。
她眼底一片黯然。
不多时,丫鬟进来说道:“裴老爷与宁姝小姐来了,要奴婢去请他们进来吗?”
裴漱溪心一沉,思忖一会才点了头。
不一会便见裴父领着一脸苍白,好似大病初愈的宁姝走进正堂。
裴漱溪直接问:“你们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吗?先说好,你昨日说的那事,我不可能去做。”
可裴父今日却格外好说话:“不做就不做吧。”
裴漱溪只觉心中一沉,莫名不安。
果然下刻就听裴父道:“你妹妹说也想经商,你手中的航运就交给姝儿来管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