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亲的贴身侍卫,涂安也是自幼带着涂山媚长大。如今却因她惨遭横死……心乱的厉害,却听夜裘懒懒开口:“这次只是提醒,下次,遭殃的可就不止是个侍卫了。”涂山媚被他眼中的疯狂与恨意吓的脊骨透寒,心中冒出一股难言的恐惧与绝望。她红着眼颤声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行吗!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夜裘欣赏着她无助的样子。然后道:“我想要的,就是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涂山媚骤然失声,手脚冰冷,无望的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涂山媚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她听见夜裘轻声在她耳边道:“怎么?不高兴吗?”
随后那只牵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掐住了她的腰!
耳边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起来:“敢偷跑出来,看来在你看来,这青鸟族少主比你们狐族更加重要?”
那手在她腰间游走,涂山媚身形猛然一颤,险些叫出声。
清鸾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切道:“怎么了?”
涂山媚捏紧了拳头,勉强摇头:“没事。”
旋即,她只觉腰上游走的手更加放肆。
她紧紧咬住唇,也顾不上什么表演不表演,只能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一场表演,她备受折磨,什么也没听到,倒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众喝彩中,清鸾摘下眼罩,将银钱放进篓子中,护着涂山媚走出来。
“天色不早,我送你回青城山。”
不远处,三人合抱的树后,夜裘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眼神却自始至终定着她。
涂山媚脊背发凉:“不必,你身上还有伤,我自己回去便是。”
清鸾沉吟了片刻,才妥协:“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涂山媚应了几声,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这才忐忑不安的走到夜裘身前。
夜裘却出乎意料的平静:“走。”
涂山媚心口一颤。
她知道,越是这样心平静气,等待她的越是风雨欲来,可如今她只能乖巧跟在夜裘身后,生怕什么举动再触了霉头。
不周山。
山脚下,几个现了原形的妖怪血淋淋地躺了一地,正是看管涂山媚的几个守卫。
涂山媚的心猛地下坠。
夜裘笑眼看她:“公主今天玩得可尽兴?”
涂山媚白着脸摇头,只觉得这样的夜裘让人胆寒。
夜裘便笑得更灿烂:“那给公主看点开心的。”
下一瞬,便见那熟悉的鬼面人将一只血淋淋的赤狐尸体丢到她面前。
涂山媚瞳孔骤然紧缩,认出那尸体是涂安,父亲的贴身侍卫。
她紧紧抓着夜裘的手,急声问道:“夜裘!你将我父亲怎么了?!”
夜裘轻易禁锢住她手腕,冷笑一声:“公主莫要惊慌,若是涂山长宇真的死了,我自然会让他和他衷心的部下躺在一起。”
涂山媚这才骤然放松,劫后余生般脱力松开手。
心底却蓦然酸涩涌起。
作为父亲的贴身侍卫,涂安也是自幼带着涂山媚长大。
如今却因她惨遭横死……
心乱的厉害,却听夜裘懒懒开口:“这次只是提醒,下次,遭殃的可就不止是个侍卫了。”
涂山媚被他眼中的疯狂与恨意吓的脊骨透寒,心中冒出一股难言的恐惧与绝望。
她红着眼颤声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行吗!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夜裘欣赏着她无助的样子。
然后道:“我想要的,就是你现在痛苦的样子。”
涂山媚骤然失声,手脚冰冷,无望的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极度冰冷的熟悉声音。
“那你可真够变态的。”
涂山媚愕然回望,竟真是清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