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寒听了她的话顿时拧紧了眉心:“你怎么可以确定……”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意识到,秦知宜在漠北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怎么会不了解。秦知宜的神情越发不好看,压低了声音道:“不管怎么样,这些人能混进皇城来,就说明都不是善茬,你去调兵,越快越好,切勿打草惊蛇。”温司寒深深看了她一眼,却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了。秦知宜紧紧盯着戏台上的那些热,尽量保持着平常的神情,眼神时不时地惯着这边上的皇帝和太后。直到一个杂耍人靠近台边,秦知宜的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温司寒离开将军府后,秦知宜强撑着的身子顿时吐出一口黑血来,周围的下人顿时乱作一团:“小姐!”
秦知宜摆了摆手,嘴角边挂着丝丝血迹:“我没事,我吃下了那颗药丸的副作用而已,无碍,只是排出毒血。”
秦知宜庆幸回来之前神医婆婆给了她这颗暂时缓解蛊虫的药丸,让她身上的痕迹消失了一个时辰。
可温司寒是怎么会知道同命蛊的事情?
秦知宜想了一夜也没有想个明白,一夜无眠辗转反侧。
几日后,皇帝邀她进宫,听闻太后今日癔症加重了些,所以皇帝特地请了皇城里最好的戏曲班子进宫来。
秦知宜犹豫再三还是应了下来,入宫后皇帝便把她安排在了身边。
“阿姐,想来也是很久没有看过这些了,今日陪着母妃一同过过眼瘾。”
皇帝笑着说道,秦知宜满不在乎地开口:“我在漠北的时候日日都看过,你不知道吗?我在那儿跳过,他们那儿不叫戏子,叫舞姬。”
“反正都是供人玩儿的,没什么差别。”
皇帝闻言脸上的表情险些挂不住,秦知宜轻蔑地笑笑,分出了眼神到戏台子上。
她曾经也乐忠于看这些新奇玩意儿,直到有一天她自己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玩意儿,她便打心底里的厌恶。
台上的戏法和歌舞伎的表演倒是挑不出错处来,可秦知宜越看越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她看着那些舞姬的步法,杂耍人的面相和手法。
越看越觉得和漠北人相像,意识到这一点的秦知宜顿时正襟危坐,面色凝重起来。
因为她和宋思思的事情,当年漠北战败后,皇帝下令任何漠北的子民都不能出入皇城。
那这些人是……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吗?
可那些技法绝不是他们大盛的技法,秦知宜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温司寒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出声问道:“怎么了?”
秦知宜也顾不上许多:“这些人,是漠北人。”
温司寒听了她的话顿时拧紧了眉心:“你怎么可以确定……”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意识到,秦知宜在漠北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怎么会不了解。
秦知宜的神情越发不好看,压低了声音道:“不管怎么样,这些人能混进皇城来,就说明都不是善茬,你去调兵,越快越好,切勿打草惊蛇。”
温司寒深深看了她一眼,却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了。
秦知宜紧紧盯着戏台上的那些热,尽量保持着平常的神情,眼神时不时地惯着这边上的皇帝和太后。
直到一个杂耍人靠近台边,秦知宜的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他举起一个火把,猛地灌下一口白酒,朝着他们正面喷出一团火来。
热浪袭面,有一瞬间的晃眼,可秦知宜看清了藏在火焰里的那几道银光乍现,直直冲着皇帝去了。
她拉着皇帝下了龙椅,飞刀扎进了龙椅的椅背上。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秦知宜死死拽着他的龙袍:“别动!再动你就死在这儿了。”
“来人!护驾!有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