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到六扇门来打听个什么!?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宇文韫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她只能写信给萧故求助,可宇文家早就不是当初的将军府。萧故去了京城六扇门,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只有等,只能等。宇文韫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宇文韫。她抬头,才发现眼前是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子。男人身高八尺以上,极具压迫感,周身的气质也不怒自威,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必定常年身居高位。
饭桌上顿时沉默下来。
陆景明和陆明卉不约而同的变了脸。
上次陆景明得知宇文韫忘记自己后,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了陆明卉。
彼时,陆明卉还拐着弯的安慰他:“忘了那三年不就等于忘了你的背叛,你不是正好可以重新开始?”
陆景明开始觉得这是嘲讽,后来想想,陆明卉说挺有道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光明灿烂。
一切都可以从头开过,重新开始。
陆明卉颇为有节奏的在桌上敲击着,大意是:“哥,我们怎么说?”
陆景明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一只信鸽兀的飞落在窗户上,跺了两下小脚。
陆明卉和陆景明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不知信笺上写了什么,两人的脸色同时凝重起来。
陆景明看完信,看着宇文韫:“不能吃饭了,有任务。”
宇文韫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有些不安:“这么急?”
陆景明颔首,纵使心里放不下宇文韫,却还是不得不离开。
“我要走了,饭钱已经付过,我在六扇门附近给你定了客栈,你吃完直接去住下,夜晚不要出门……”
“哥,该走了。”
陆景明捏紧拳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背影出门的那刻,宇文韫忍不住站起身:“平安回来!”
陆景明脚步微滞,下一秒就和陆明卉一起消失在了雨夜里。
突生变故,宇文韫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吃了几口,勉强果腹后起身离开。
她按照陆景明的叮嘱,在六扇门附近的客栈里住下。
下雨之后,夜色深沉。
城里像是被无边的黑暗笼罩住,见不到一丝希望和光亮。
宇文韫惴惴不安。
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晃过去四日,陆景明和陆明卉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杳无音信。
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到六扇门里面去问,没有一个人搭理。
更甚者甚至说:“陆景明?没听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事到六扇门来打听个什么!?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
宇文韫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
她只能写信给萧故求助,可宇文家早就不是当初的将军府。
萧故去了京城六扇门,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
只有等,只能等。
宇文韫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宇文韫。
她抬头,才发现眼前是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子。
男人身高八尺以上,极具压迫感,周身的气质也不怒自威,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必定常年身居高位。
宇文韫从头到尾的打量过他,率先开口:“您找我是有事吗?”
“你不怕我?”中年男人反问。
宇文韫摇头:“您是锦衣卫,我为什么要怕?”
中年男子似是来了兴趣,“哦”了一声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锦衣卫?”
宇文韫跟着陆景明,多少也学了些东西。
“您虽然没穿飞鱼服,但是您换衣服的时候应该很匆忙,所以没有来得及换黑靴。”
“如果我没看错,这双黑靴是锦衣卫特有的,我见陆明卉和陆景明穿过。”
“再看您的手指,关节处有厚茧……”
“小丫头眼神不错。”
中年男人打断她,拿下脸上的面具:“我是锦衣卫,也是景明和阿卉的父亲,陆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