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很自信纪年绝对还爱着自己儿子,毕竟满大街都找不着他们家这么好的条件了。“你怎么气性这么大,男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做女人的要贤良淑德,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江辰都跑这么远来接你回去了,你这脾气也该收收了。”纪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到江母口干舌燥的闭了嘴。“说完了?说完该我了,我和你儿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找上门来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我和他交往,只要没结婚,我就和你没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江夫人,你并不是看上我,你只是看上了纪家,我并不比江辰差,我的家业也需要我打理,你想吃绝户的姿态太明显也太难看
江辰:“……”
纪年起身准备走:“话已至此,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来打扰我。”
江辰慌乱地抓着她的手,被甩开了,纪年怒瞪着他。
“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没想推脱,只是想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想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也是真的。”
纪年摇了摇头。
“那就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把你父亲的死推到我头上,也是误会吗?”
江辰脸瞬间白了。
纪年还是知道了,那她之前为什么不说,他现在毫无准备。
看着江辰哑口无言的样子,纪年扯了扯唇:“没准备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吧,我特意留的压轴大题。”
“江辰,这道题你解不出来,不论你怎么解都不会有正确答案,这题一开始就是错的。”
纪年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江辰一个人站在那里思绪混乱。
他看着纪年的背影,很轻快,她现在过得很开心。
所以他真的要去打扰她的生活吗?
江辰不确定了,每一次谈话纪年都比前面更厌恶自己一点,他害怕他们会走到仇人的地步。
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纪年后来才知道江辰当天晚上就飞走了。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江辰搅乱她来之不易的生活。
纪年对自己现在这个状态非常满意,双亲健在,自己也正值最好的年纪,有为之努力奋斗的事业。
完全不需要男性来打破这个平衡,但是她觉得她需要一只小狗。
但是一个人的到来让她搁浅了这个计划。
江母。
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特意挑在纪年上班前在公司大门口站着抹眼泪。
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纪年没办法只得发了个消息给秘书后又把人带到了咖啡厅。
她烦躁极了,要不说两母子呢,找麻烦的方式一模一样,一个上班前,一个下班后,都不是什么好鸟。
江母也不说话,一直哭,咖啡厅的人目光都似有若无的看向这里,活像老人被虐待了一样。
纪年随她哭,和江母相处了这么多年,纪年深刻的知道,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只要哄她一句,那就不得了了,等着割地赔款吧。
江母见纪年玩着手机喝着咖啡就是不看她,哭久了眼睛疼,慢慢止住了。
只是心里把纪年骂了千百遍。
看着她不作了纪年才搭理她:“你又有什么事?”
江母很自信纪年绝对还爱着自己儿子,毕竟满大街都找不着他们家这么好的条件了。
“你怎么气性这么大,男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做女人的要贤良淑德,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江辰都跑这么远来接你回去了,你这脾气也该收收了。”
纪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到江母口干舌燥的闭了嘴。
“说完了?说完该我了,我和你儿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找上门来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我和他交往,只要没结婚,我就和你没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
“江夫人,你并不是看上我,你只是看上了纪家,我并不比江辰差,我的家业也需要我打理,你想吃绝户的姿态太明显也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