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摇摇头,回道:“禀报皇上,这珠子就是平常饰品,并无异样。”岑枫植一怔。难道他确实是错怪了伊雨怡?岑枫植脸色渐暗,眼底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色。三日后。魏国军营里,将士给夜钰送来了这一封来之不易的传信。他将珍珠用朱砂裹起,圆润白皙的珠面上,出现了一行字。“小心文嫔。”夜钰也知道自己身边有内奸,那日狩猎场上,文嫔确实也在。只是不知她是用什么手段,让猎场守卫松了戒心的。
伊雨怡神情一滞。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装着讶然道:“可能是方才掉在街上了吧。”
岑枫植神情不定,黝黑的眸子一眼望不到底:“不会,你进店之前,它还一直都在。”
伊雨怡没想到岑枫植对她观察得竟这样仔细,一时间手脚冰冷。
“不过是一个耳坠罢了,也非什么值钱的东西……”
“是吗?”岑枫植冷眸一扫,令人不寒而栗,“可我就是觉得它很重要。”
伊雨怡猛地一颤,又听他阴冷的声音响起:“给我找,若是看不见那耳坠,就烧了这间屋子,不留任何活口!”
伊雨怡满心荒凉,心弦顿时紧绷,手指节被捏得发白。
那条耳坠若是不给他,则这里的人必死无疑。
若是给了,等他查出来,必然又是一场风波。
侍卫们正要冲进去时,吴夙突然走了出来,跪在了岑枫植面前。
“殿下,珍珠耳坠在这,刚才夫人换衣服时,不小心将其掉在了衣物间里。”
伊雨怡一震,却见那珍珠耳环虽然与自己刚才戴得一模一样,但珍珠却被换了一颗。
吴夙从前手工精湛,这颗珠子被他动了,也看不出多少破绽出来。
除非岑枫植真的能将不同珠子的成色都看出来。
这对从小接触饰品的女子或商贩或许不难,但岑枫植是男子,又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对这些饰品或许都不会多看几眼。
果然,在看见那颗耳坠后,岑枫植脸上阴沉之色逐渐消褪。
他微微侧头,余光寒冷如冰:“带回去。”
侍卫接了命令,将耳饰收起,小心用布包裹住。
伊雨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再次恍过神来,竟发觉自己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岑枫植锐利的视线扫过她局促不安的脸,抓住她的手道:“你脸色怎的这样差?”
伊雨怡甩开他的手,故作怒道。
“你若不信我,何苦带我出来?”
手被伊雨怡一把甩开,岑枫植表情微变,许久才道:“可还有想去的地方?”
伊雨怡垂眸掩下眼底情绪,打断了他:“不必了,我已经没了心情,想先回去。”
岑枫植默了半晌,没有反对。
辽国军营。
下了马车,伊雨怡冷着脸行了礼,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
岑枫植看着她的背影,略微沉眉,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将珠子送去太尉那里看看。”
“是。”
半个时辰后,一老者走进主帐,朝岑枫植跪下:“皇上。”
岑枫植微抬下颚,问道:“那珠子可有什么异样?”
太尉摇摇头,回道:“禀报皇上,这珠子就是平常饰品,并无异样。”
岑枫植一怔。
难道他确实是错怪了伊雨怡?
岑枫植脸色渐暗,眼底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色。
三日后。
魏国军营里,将士给夜钰送来了这一封来之不易的传信。
他将珍珠用朱砂裹起,圆润白皙的珠面上,出现了一行字。
“小心文嫔。”
夜钰也知道自己身边有内奸,那日狩猎场上,文嫔确实也在。
只是不知她是用什么手段,让猎场守卫松了戒心的。
他眉心微蹙,将珍珠紧紧攥紧手心里。
没想到他们幼时玩的把戏,竟又用到了这上面。
“传令下去,派人盯着萧玉笙,若有异举,及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