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却让人感觉窒息。林雁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淮州,我……”纪靳言冷声打断:“林雁,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赶出去。”纪靳言说的平淡,林雁当即松了口气。可旋即,又隐隐察觉出不对劲。纪靳言的声音太过平静,透着无端死气,比撕心裂肺更叫人害怕。“你要干什么?”她紧张问着,纪靳言却惨然一笑。“不干什么,我不会动你,却也不会放过你。”“我们的确应该烂在一起。”……第二天一早,池汐若和傅迟叙一起来了咖啡店。
其实平心而论,池汐若 很不愿意用赝品这样的词去说林雁。
同样的长相,只是基因排列的巧合,却将两人绑在一起对比。
如果剧情调换,让她在KTV遇见林雁,她同样会伸出援手。
长相相似是种缘分,她从不觉得两人天生就该站在对立面。
更何况,错的最多的,明明就是纪靳言。
所以从前,苏星河等人奚落林雁,她出声制止,一半是害怕剧情发展,另一半则是源自真心。
被打伤赝品的标签,她以为是种侮辱。
可现在,看着林雁穿着和自己同样的婚纱站在那里,她才恍然。
原来这世界上,当真有人愿意当个赝品,当个吸血虫,靠别人而活。
如此看来,三心二意的男主,和自甘下贱的女主,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她恕不奉陪。
一口气说完,池汐若 不再理会屋内一片狼藉,对纪嫣然招了招手。
“嫣然,走,我们去找奶奶。”
小团子几乎没思考,当即便挣脱开爸爸的怀抱跑了过去。
纪靳言怀里一空,再抬眼时,只见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愣怔半晌,他这才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林雁。
深沉如墨的瞳孔,隐着看不清的情绪,宛如黑云压城风暴前的宁静。
风平浪静,却让人感觉窒息。
林雁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淮州,我……”
纪靳言冷声打断:“林雁,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赶出去。”
纪靳言说的平淡,林雁当即松了口气。
可旋即,又隐隐察觉出不对劲。
纪靳言的声音太过平静,透着无端死气,比撕心裂肺更叫人害怕。
“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问着,纪靳言却惨然一笑。
“不干什么,我不会动你,却也不会放过你。”
“我们的确应该烂在一起。”
……
第二天一早,池汐若 和傅迟叙一起来了咖啡店。
见到两人,苏星河冷笑开口:“池大小姐终于肯回来了,还拐回来一个这么帅的男人,这不比纪靳言好多了。”
“为了赴你的约,我可是直接通宵过来的,帮你瞒了这么多年,这顿你犒劳我吧。”
国内,苏星河是唯一一个知晓她假死之事的人。
原本池汐若 是想瞒着,可就在婚礼前,想着自己要永远离开这里,她最后请苏星河吃了顿饭。
苏星河喝酒喝到烂醉如泥,却突然抱着她哭了出来。
“池汐若 ,你为什么不让我骂林雁?”
“你个傻女人,为什么要让人家欺负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一起长大的姐妹,这么被别人欺负,你自己软弱就算了,我给你冲锋陷阵啊!你这个傻子!”
苏星河一句句骂着她,可池汐若 听着,心却一点一点软下来。
最后,她终是没忍住开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如今,看着许久没见面的姐妹,池汐若 笑了笑,刚想应下,却听见傅迟叙在一旁插嘴。
“苏小姐果然是明白人,作为你说真话的回报,想吃什么,这顿我来请。”
“傅总真大方。”
苏星河说着,这才注意到池汐若 手中牵着的纪嫣然。
她当即变了脸:“你怎么把林雁那个……她的孩子带过来了?”
在小孩子面前,一向口无遮拦的苏星河也不得不刹车。
池汐若 压低了声音:“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事,你去医院,把她带到纪阿姨身边,然后暗示一下我回来了的消息。”
纪母如今年纪大了,又刚刚入院,池汐若 实在怕她承受不住。
苏星河一口答应,几人又聊了几句,约定了下次聚会,苏星河便带着纪嫣然离开了。
池汐若 和傅迟叙无事可做,索性去了江边散步。
清晨微风拂面,有晨跑的人从旁经过,老人们聚集在一起晨练。
池汐若 伸了个懒腰:“傅迟叙,真好,我从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回到这里的一天。”
“若不是当时认识了你,我怕是一辈子也回不来。”
如果没有傅迟叙帮忙,池汐若 就算能成功脱身,怕是也会脱层皮。
她不由感叹:“我还是不明白,当时我说的那么离谱,你居然会相信。”
原本只是感叹,没想过回答。却不料傅迟叙突然笑了。
“池小姐,你知道男女主的身边要有恶毒女配,难道没想过还会有深情男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