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嗤笑一声:“果然,要是不是有求于我,你怎么可能对我好言好语的。”“我以为你是真的知道了错,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把我们的命当命。”“不是的,只是配个型,配不配得上还是个问题呢,念安现在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换娣我求你了,你三弟真的撑不住了啊。”外婆慌忙摆手,老泪纵痕。“那要是配上了呢?”妈妈忽然开口问道。外婆哑然,半响却哭嚎着扯开话题:“换娣啊,你是没有看见你三弟的模样,面黄肌瘦的,你真的忍心不管他吗?”
妈妈眼中的失望都快要化为实质留了出来。
我能感受到,流转在妈妈胸腔里的失望和愤怒。
妈妈嗤笑一声:“果然,要是不是有求于我,你怎么可能对我好言好语的。”
“我以为你是真的知道了错,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把我们的命当命。”
“不是的,只是配个型,配不配得上还是个问题呢,念安现在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换娣我求你了,你三弟真的撑不住了啊。”外婆慌忙摆手,老泪纵痕。
“那要是配上了呢?”妈妈忽然开口问道。
外婆哑然,半响却哭嚎着扯开话题:“换娣啊,你是没有看见你三弟的模样,面黄肌瘦的,你真的忍心不管他吗?”
“你不救他,他就没命了。”外婆哭得大声,满心满眼都是她那小儿子的安危。
妈妈看着外婆的样子就知道,她说再多的好话,也不过是为了她小儿子在这伏小做低。
我看着妈妈仰着头,努力将眼泪倒回眼眶。
我跟妈妈感同身受的心痛,生在这个家庭,是妈妈一生的潮湿。
“我不会让你动念安一根汗毛的。”
妈妈的话掷地有声,如同一柄鼓,狠狠敲响,震在外婆心里,也震在我的心里。
明白了妈妈的坚定,外婆也慌了。
“换娣,你真的不管你弟弟了吗?就算不跟念安配型。”
“你不是跟许医生很熟吗?听说这个医院有那个白血病的临床试验,你能不能求求他,把你三弟弄进去?”
外婆眼咕噜一转,又道。
妈妈看着外婆,却没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说。
“我曾经猜想过,我是不是,不是你的女儿,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但是自从我确诊了白血病那天起,我就知道,你对我不好不是因为我不是你的女儿。”
“你对我不好,正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
“你给了我生命,就要让我用生命来报答你,连同我女儿的命。”
妈妈笑了,笑得凄惨,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划过她因为化疗而瘦的凹陷的脸颊,带走她脸上的泪珠。
我看着妈妈,我不知道该如何安危她,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但却只能环抱着虚空。
外婆显然没有听懂妈妈这段又长又饶的话,她依旧哭哭戚戚的。
“你就帮帮你弟弟吧,妈求你了。”
妈妈抹掉脸上的泪痕,淡淡的说道:“许医生只有一个名额。”
我心下一惊,看着妈妈,我不断的摇头,害怕妈妈说出转让名额的话。
我害怕妈妈再为这个家做出无谓的贡献。
“真的吗,换娣,你三弟这回有救了!”
看着外婆欣喜的脸庞,妈妈嗤笑一声:“不过在我身上。”
外婆满脸的期盼:“换娣,你就把这个名额让给你弟弟吧,你现在不是还挺好的吗。你三弟是急性白血病,真的拖不得了。”
妈妈对上外婆的眼睛,坚定地说道:“不可能,妈,这回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任何东西。”
“无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