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寒本来心情就不好,追踪了那么久的凶手,好不容易确定了位置,谁知道等过去的时候,又让他给溜了,如今更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如今看到一脸急色的傅云深,季之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在这……是不是心月……”“心月应该是被那个凶手劫持了,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们的踪迹。”季之寒猛的起身,手边的资料都被掀翻在地。他脸色苍白如纸,上前就拽住傅云深的衣领。“你不是说会保护她吗?这就是你的保护?”
与此同时,傅云深拿到了江南贪墨案的证据,正准备回府。
突然心里莫名一痛,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快速回到傅府别院,却只看到卢氏一人。
傅云深问卢氏:“心月到哪里去了?”
卢氏回:“她说去一趟胭脂坊,马上就回来。”
傅云深眉头一皱,转身就奔出门口。
留下惴惴不安的卢氏。
傅云深快马加鞭的奔向胭脂坊,在路途中看到熟悉的声音。
他认得香草,是将军府里江明月的贴身丫鬟。
他快速从马上下来,抓住香草问。
“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就在香草急得想哭时,傅云深从天而降。
她喜极而泣,快速说:“小姐有危险……”
然后把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傅云深听得脸色越来越沉,最后眼眸冰冷如刀。
他直接把香草扔给了长青,吩咐他。
“速速去查清楚,那个威胁他们到底是何人?”
说完,扬起马鞭抽向马背。
马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季府。
傅云深飞身下马,不顾门房阻拦,直冲府邸,抓着一个人问:“季之寒在哪里?”
“你是谁?敢擅闯季府,你……”
可面对傅云深如看死人的眼神,后面的话顿时吃不出口。
傅云深声音冷冽:“我再问一遍,季之寒在哪里?”
“在……在书房。”
傅云深难掩眼里的焦躁,松开手,直接去了书房。
他没有敲门,直接猛力推开房门,里面站着几个人,面色都很是凝重。
“谁……准你……傅云深?”
季之寒本来心情就不好,追踪了那么久的凶手,好不容易确定了位置,谁知道等过去的时候,又让他给溜了,如今更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如今看到一脸急色的傅云深,季之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在这……是不是心月……”
“心月应该是被那个凶手劫持了,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们的踪迹。”
季之寒猛的起身,手边的资料都被掀翻在地。
他脸色苍白如纸,上前就拽住傅云深的衣领。
“你不是说会保护她吗?这就是你的保护?”
傅云深本来就满腔怒火,不仅是对凶手的,还有对季之寒的。
他猛的扯开季之寒的手,眼睛冷的像冰,狠狠的刺向他。
“这次是我的疏忽,可如果不是你,她会陷入这种境地吗?”
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却和一个小厮撞个正着,那个人冲过来。
“季大人,刚才门口有个小孩留下一封信……”
季之寒快速过来,还没等小厮说完,就夺过信。
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季之寒脸色铁青。
“心月在凌云峰。”
傅云深和季之寒对视一眼,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凌云峰,有‘死亡峰’之称,只因那里有一个万丈悬崖。
任何东西掉下去将尸骨无存。
傅云深和季之寒对视,都看到眼里的不安。
……
凌云峰,悬崖边。
江明月被绑住手脚缩在地上,她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男人。
黑衣人注意到她的视线,开口:“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我还主动给季之寒透露了我的行踪。”
江明月听他这么话,心里更忐忑了,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