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了,开始结痂了。”伤口已经开始结成狰狞的痂,比一开始时好了许多。夏初乐只要一想到这伤是因为她才落下的,就好似有一把无形的手将心脏攥紧。夏初乐小心翼翼地帮他抹上药,轻声说:“白卿昼,还是想再说一句,谢谢。”“这有什么。”白卿昼满不在乎,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最近在故意躲我?”“……没有的事,只是我比较忙。”“忙什么?最近基地内什么事也没有。”“之前的战斗,我发现自己的战斗方式还有很大的漏洞,我在训练场联系。”
这一次,白卿昼倒没有拒绝。
夏初乐久违地来到他的房间里,帮他换药。
白卿昼的房间其实很空,除了床和一套桌椅,就只剩下两个杯子了。
夏初乐每次来都在想,这里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像个临时住所。
白卿昼自己解开旧纱布,将后背的伤口展露在夏初乐眼前:“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开始结痂了。”
伤口已经开始结成狰狞的痂,比一开始时好了许多。
夏初乐只要一想到这伤是因为她才落下的,就好似有一把无形的手将心脏攥紧。
夏初乐小心翼翼地帮他抹上药,轻声说:“白卿昼,还是想再说一句,谢谢。”
“这有什么。”白卿昼满不在乎,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最近在故意躲我?”
“……没有的事,只是我比较忙。”
“忙什么?最近基地内什么事也没有。”
“之前的战斗,我发现自己的战斗方式还有很大的漏洞,我在训练场联系。”
这个理由令白卿昼无法反驳,他没有再追问,而是说。
“等我好了,我亲自陪你练习,保证帮你填补上漏洞。”
夏初乐愣了一下,唇角有意无意地往上翘了翘:“好。”
不论白卿昼是怎么看她的,朋友也好,下属也好,现在这样夏初乐就已经很知足了。
再进一步的想法,夏初乐不敢有。
她不敢打破两人之间的那层纱窗纸,生怕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卿昼忽然又说:“喻明怀最近都没有来了吧。”
夏初乐一愣,这才意识到:“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这些天,她的思绪都被白卿昼和娇娇的事占满了,根本没有想起喻明怀。
“听说他决定要娶楚蓉蓉,给她一个名分。”白卿昼淡淡说着,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
夏初乐很平静:“挺好的,早该这样。”
但凡喻明怀从一而终,不要来她面前发那些疯,她都会高看他一眼。
白卿昼又问:“你真的放下了?”
“早就放下了。”
“那你还会喜欢别人吗?”
问到这句的时候,夏初乐正拿起剪刀准备剪断纱布。
闻言,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向白卿昼:“为什么问这个?”
手忽然被握住,手里的东西被放在一边。
白卿昼忽然凑近,深邃的眼瞳倒映着夏初乐的模样,距离近到她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眼睫毛。
“你觉得呢,夏初乐。”往日里清冽的声音略微沙哑。
夏初乐的心忽然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我、我不知道……”她慌张地往后退去,却被白卿昼拖住了后背。
白卿昼显然不打算让她逃,将她拥在臂弯里,夏初乐想挣扎又担心他的伤,被完全拿捏住。
白卿昼微微扬眉:“不知道,那你吃什么醋?”
夏初乐一惊,耳根涨红:“你都知道还问!”
“我知道什么?我也不知道。”白卿昼神情自若地装傻。
“别装了!”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你……”
“你还没回答我,会喜欢别人吗?那个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