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自已说的,侯爷可比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官强多了,我将就一下,体验一把你的伺候,能有什么问题?”“这需要装?这不是你自已献身的吗?”我这样云淡风轻的反应彻底让詹云青色变!‘你的伺候’四个字也狠狠地戳中了他,让他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地崩裂。脸上甚至无法维持惯有的冰冷。但是很快,他就恢复如常,轻扯着唇角:“别解释了,就你现在嘴硬的模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笑的有些嘲讽,又带着一点意味深长:“不过,你这样也挺好。”
他靠的越来越近!
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可怕的热度!
他的双手环过我的脖颈,捧着我的脑袋,带着火热的吻,如同狂风鄹雨一样落下,在我的唇上肆虐。
唇瓣其实有些疼,但我本能的不想拒绝。
就像是吃到了最新鲜的嫩豆腐,口齿都带着淡淡的香味。
汤池里的水似乎都滚烫沸腾起来。
不得不说,在调晴方面,他是一个绝对的高手,轻而易举地就带着整个节奏,让我有一种脑袋缺氧,晕乎乎的感觉。
而那最后一丝底线,在詹云青的动作下即将要被突破……!
骤然间,遮住我眼睛的手忽然挪开,禁锢着我后脑勺的手,也一下松开。
讥诮的话语在我头顶响起:“果然如此,林婉儿你为了勾…引我,还真是煞费苦心,你这样一个木头,去演那些欲擒故纵的,可真是难为你了!”
“可是,你错了,你就算把心剖出来,我还是厌恶你至极!你越耍手段,我越恶心!”
詹云青的声音如同刀子划过。
我睁开眼,有些怔愣地看着詹云青。
他的眼中,再无先前的汹涌情潮,只夹杂着无数的嘲讽,就像是碰触到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刚刚做一切都是为了羞辱我!
看着我的愣神错愕,詹云青嘲弄不断。
“男人不是多的是吗?”
“你不是不想只吊死在我这棵树上吗?”
詹云青轻嗤出声,满脸恶劣:“那你怎么刚刚那么投入,甚至主动地往我身上贴,就这么渴求着我碰你的模样,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林婉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下贱!”
这话针刺一般的扎着我。
我彻底清醒过来。
上辈子,我苦苦哀求他放过家人的,他却残忍至极的画面一下子闪过。
我浑身发抖!心里撕心裂肺的疼!
我怎么能,怎么可以!
再一次让詹云青得逞,蛊惑,差点走回上辈子的老路!
身上所有的热力都化为冰冷。
剧烈的情绪波动,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詹云青现在的嘲讽对比我以后被野狗啃噬,家破人亡的下场来不算什么。
我没有质问和发狂。
不值得。
我不能让这狗男人,看出任何端倪!
抬起褪去热度的眼睛,我面上冷淡如霜的反问道:“你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给你睡了就是爱你?那我叫个男官来睡一睡,就也是爱他了?”
在詹云青眼前,我嗤笑一声,娇娆的伸展开自已,一点没有半分羞涩。
“我只想要享受而已,谁来都一样。”
“就像是你自已说的,侯爷可比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官强多了,我将就一下,体验一把你的伺候,能有什么问题?”
“这需要装?这不是你自已献身的吗?”
我这样云淡风轻的反应彻底让詹云青色变!
‘你的伺候’四个字也狠狠地戳中了他,让他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地崩裂。
脸上甚至无法维持惯有的冰冷。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如常,轻扯着唇角:“别解释了,就你现在嘴硬的模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他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笑的有些嘲讽,又带着一点意味深长:“不过,你这样也挺好。”
詹云青离开了。
甚至没有一点留恋和缓和的时间。
我没有回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远离,到彻底没了声响时,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趴在汤池边缘。
摇曳的水波中,我清楚地看到我泛着不正常红色的小脸,以及眼中尚未褪去的春水,手猛地扇了我一巴掌!
脸很疼。
但我要记住这疼痛。
决不再对他抱着一丝丝不该有的期待!
我在汤池里想着,最终猛地一低头,整个人都沉入汤池当中,想借着窒息的感觉,让我自已彻底清醒过来。
从汤池中出来时,我再一次彻底平静下来。
“夫人……”在外面候着的甘棠看着我一脸冷漠,有些不安,“侯爷说要进去,奴婢没有阻拦的道理……”
是啊。
只要我和詹云青一天没和离,就有一天的风险。
我深呼一口气:“没事,不用管。”
詹云青多疑,但刚才的情况已经再一次让他吃下一颗定心丸,他知道在这段婚事里,他仍旧占据着最高点,就必然会放松下来。
短时间内,他肯定不会再碰我了,哪怕是试探。
毕竟,他是厌恶我的。
再过几天,他也就没那个想法了。
如此一来,我能更加的安静。
翌日,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绢纱金丝绣花长裙,脚上踩着一双软底珍珠绣鞋,手执着一柄牡丹薄纱菱扇。
和李明月的英姿飒爽不同,我看起来端庄又大方,优雅又高贵。
确定没问题,我才从侯府离开。
我想着出门散散心,但没想到的是,刚出门没多久,一个药童就拦下我的马车,告诉我,要到医馆一趟。
因为,乔耀沅不听话!
我只能临时改变行程,前往医馆。
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乔耀沅奋笔疾书的模样,眼里划过一抹感慨。
我温声软语:“乔公子,你的腰伤还没彻底好起来,还是不要久坐的好。”
乔耀沅连忙抬头,又快速地把桌面上的宣纸放到一边,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这是之前答应过给别人的抄书,不给不好。”
我一听,眉心轻动,站在床边,纤细皙白的素手状似无意地从他的面前穿过,拿起他先前所抄的宣纸。
我身体微微往前倾着,露出皙白有致的锁骨。
就在乔耀沅红着脸要躲开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暴怒的斥声:“林婉儿,你竟然敢在外面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