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甚至不等贺潮生开口,便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贺潮生看着手中的盒子还有些出神,回到房间,他犹豫了许久,才终于缓缓拉开丝带。就在他马上打开盒子时,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傅雅。他放下手中的盒子去接电话,忙完回来已经很晚,也再没有心情去拆池晚晚准备的礼物。第二天一大早,宋知笙便带着一行人来到贺家接新娘。贺潮生从未见过池晚晚穿婚纱的样子,更没想到她穿婚纱会是这样的好看。
房间内,池晚晚绝望的瘫倒在地,她从抽屉里拿出自己从医院带出来的日记本,颤抖着翻开。
里面每一页纸,都是她用血泪铸就。
那些她在诊疗所所遭受的恶性,她怕自己会忘记,全部都记录下来。
被电击,被暴打,被罚跪,还有……被强暴……
她一直没有勇气让这本日记公之于众,因为她知道,即便自己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连贺潮生都不相信她,她还能相信谁。
如今,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被宋知笙知道自己留有这样一本日记,只怕她再也别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她拿出打火机,将日记本点燃,扔进了垃圾桶。
一周后,贺潮生和池晚晚的婚礼安排在了同一天。
听说这是池晚晚强烈要求的,为了不让贺家夫妇折腾两次,干脆便和贺潮生的婚礼定在一天。
婚礼的所有进程,她似乎都不太在意,宋知笙说什么,她便依什么。
而她的东西早就收拾好,提前搬到了宋家。
大家都说她实在凉薄,好歹在贺家住了这么多年,如今说走就走,竟然没有一丝留恋。
婚礼前夕,池晚晚拿来准备好的礼盒,走到贺潮生的房间轻轻敲响了门。
自从她从诊疗所出来以后,她便再没有单独来找过他,此刻见到她,贺潮生还有些诧异。
池晚晚头低得很深,她站在门外,紧张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听到贺潮生出门,她也不敢抬头你,只是用力的将手中的盒子放到贺潮生的手上。
“潮生哥哥,这是送给你和傅雅的结婚礼物。”
说完,她甚至不等贺潮生开口,便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贺潮生看着手中的盒子还有些出神,回到房间,他犹豫了许久,才终于缓缓拉开丝带。
就在他马上打开盒子时,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傅雅。
他放下手中的盒子去接电话,忙完回来已经很晚,也再没有心情去拆池晚晚准备的礼物。
第二天一大早,宋知笙便带着一行人来到贺家接新娘。
贺潮生从未见过池晚晚穿婚纱的样子,更没想到她穿婚纱会是这样的好看。
很多年以前,她便一直吵着闹着要做他的新娘,可如今她终于穿上了婚纱,新郎却不是自己。
站在一旁的贺潮生不由得看红了眼,他握住栏杆的手不断发紧,连关节处都隐隐有些泛白。
池晚晚低着头,临出门前,她终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那漆黑发亮的眸子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活泼,和看向他时溢出眼眶的爱意。
她看了他很久,眼里仿佛满是绝望,又像是在告别。
贺潮生追了上去,却只看到她转身坐进婚车里的背影。
车子很快便开走了,前往酒店的路上,贺潮生的脑海里,还一直浮现池晚晚穿着婚纱看向自己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傅雅就坐在他的身边,穿着最华美的婚纱,化着最精致的妆容,可他的眼前,始终挥散不去的人,唯有池晚晚。
他手中拿着池晚晚送自己的礼物,终于决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