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说话就如此放荡了吗?还孤枕难眠,你个没出阁的姑娘倒是懂得不少啊。”楚清歌身后跟着两个仆妇,分别是她入主新府邸后,添的下人。王娘子和丁娘子。都是干练又良善的妇人,被楚清歌一眼挑中,一并挑中的还有几个家丁门子车夫,粗实丫鬟,她的护国侯府才算充实了几分。今日跟着楚清歌一块来收账,心自然也是向着自家主子,当即毫不客气的讽刺了回去。丁娘子还天生的大嗓门,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由纷纷侧目,古怪的看着顾玉涵。
“小姐,顾家给您下了帖子。”
这时门口传来翘儿有些生气的声音。
楚清歌出去,接过帖子一瞧,这哪里是拜帖,分明是婚贴,顾家竟邀她参加萧淮之与桑青的婚礼?
以为这样她就会伤心难过扎心吗?
也不知谁想出来的蠢办法。
“他们欺人太甚,咱们不去,”翘儿怒道。
楚清歌安慰道,“傻姑娘,气什么,气坏了自己不值得,我若不去,他们必要说我不敢去,我若去了……”
楚清歌沉吟了一下,笑道:“走吧,去参加顾家的婚宴。”
顾家的大婚就在两日后。
与之前的日期一样,也不知最后桑青是如何说服的家中父母,竟是果真将她嫁到了顾家破落户,到底是独生女,哪怕如此低嫁了,还有不错的嫁妆。
顾家婚宴。
给楚清歌发帖子埋汰楚清歌的主意,就是小姑子顾玉涵出的,此刻她也在好奇楚清歌会不会来,不管来不来,她也都想好了说辞。
到时候必然让楚清歌颜面扫地。
“小姐,少夫人……不是,护国侯真的来了!”
连丫鬟都震惊了一下。
顾玉涵冷冷一笑,“她还真敢来,就这么放不下我大哥,可惜我大哥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她就是上赶着来,我大哥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顾玉涵努力的将所有尖酸刻薄的话都说出来,就是让门口的路人都听到,楚清歌她来了,她没脸没皮的来了。
“顾小姐想多了,本侯今日来,可不是来参加婚礼的,更不是旧情难忘的来看谁的,而是来收账的。”
楚清歌一下车就听到顾玉涵的声音。
“收账,你就打掩护吧,你分明就是眼红我大哥另结新欢,你自己定是孤枕难眠,夜夜都想着我大哥吧?”
顾玉涵冷笑道。
“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说话就如此放荡了吗?还孤枕难眠,你个没出阁的姑娘倒是懂得不少啊。”
楚清歌身后跟着两个仆妇,分别是她入主新府邸后,添的下人。
王娘子和丁娘子。
都是干练又良善的妇人,被楚清歌一眼挑中,一并挑中的还有几个家丁门子车夫,粗实丫鬟,她的护国侯府才算充实了几分。
今日跟着楚清歌一块来收账,心自然也是向着自家主子,当即毫不客气的讽刺了回去。
丁娘子还天生的大嗓门,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由纷纷侧目,古怪的看着顾玉涵。
“是啊,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就知道什么叫孤枕难眠了,莫不是她自己……”
“就是啊。”
众人议论纷纷。
顾玉涵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气的面色胀红,“贱人……大哥,青嫂子救我。”
这时花轿已经临门,顾玉涵忽然跑到萧淮之的面前哭诉。
当萧淮之看到楚清歌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激动一下的,难道她心里还是多少有顾家的,不过马上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楚清歌她都被下堂被抛弃了,还上门辱我,实在欺人太甚,”顾玉涵哭诉道。
楚清歌身后的丁娘子则大声道:“谁辱你了,分明是顾家小姐派人传话,请我们家侯爷来参加婚礼,还说要当面归还欠着我们家侯爷的七千两嫁妆钱,这是要当面反悔吗?顾家的,还算男人吗?”
“我没说过这话?”顾玉涵尖叫,“我只是派人请你参加婚礼,想羞辱你一下,我没说过要给你七千两!”
她一着急把实话说了。
但楚清歌可没打算就不要了,反而道:“原来你只是想羞辱我?既然你们都如此不顾脸面了,那我也不用顾了,还钱,和离之时欠本侯的七千两银子,现在就还,不还不让你们拜堂。”
“楚清歌你疯了?”
萧淮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无赖是楚清歌,着实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你之前明明说给我十日……”
“是啊,原本是十日,那现在改了,这还要感谢你的好妹妹,非要羞辱我,那我若不还回去,岂非以后人人可欺了?萧淮之,你不会是没钱吧,不过我看你娶的新妇,很多嫁妆嘛?要不你先借点?”
楚清歌问。
拜堂的时候跟新娘子借钱,还是七千两,这也算自古难寻了,任凭谁都丢不起这个人的。
萧淮之气的怒火中烧,可归根究底,此事的根子还是因为顾玉涵的小聪明,一时打死这个妹妹的心都有了。
顾玉涵更是没想到,过去素来循规蹈矩的楚清歌,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琼枝,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出门在外,面子都是别人给的,你们顾家不给我面子,我如何给你面子啊,还钱……”楚清歌大声喊道。
“还钱……”
身后的王娘子丁娘子也跟着大喊。
翘儿更是恨不得红旗招展了……
自古婚姻嫁娶,图的就是一个顺字,花轿里的桑青,自然也是将双方的话都听明白了,知道都是因为顾玉涵自作聪明。
而且他们家还欠了楚清歌七千两银子!
气死她了。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桑青终于忍无可忍,瞬间拔剑,整个人就冲出花轿,恨的要一剑斩了楚清歌这贱人。
楚清歌恢复了本领,又岂会怕了桑青,反手就要回掌。
“青青小心……”
萧淮之大惊,桑青还怀着身孕,若是不小心打掉了才得不偿失,吓的他立刻冲上去,充当了肉垫。
被楚清歌结结实实一掌给打的呕血倒退了数步。
“玉书。”
桑青更是激动的大喊,脸上的盖头都要带不住了。
萧淮之虚弱又激动的道:“琼枝,今日我与桑青大喜,不管是因为什么,求你给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