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愣了愣,背脊有些发凉。摄政王不会是把脑子给撞失忆了吧?“王爷,您忘了吗?我们从练兵场回来遇上捕快追捕疑犯,恰好疑犯的马车就在我们跟前,您说帮捕快截堵,车就跟疑犯的车撞上了。”侍卫解释道。一连串的话让萧誉恒满头雾水。追疑犯?截堵?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侍卫哪里还敢耽搁,立刻让一片的护卫帮忙把萧誉恒扶到车上去。刚站起身,萧誉恒便能感觉到大脑的刺痛,他皱起眉,转目间,视线扫过路边一个被捕快挡住的纤细身影。
“王爷?王爷!”
人群的嘈杂声中,侍卫焦急的呼唤让萧誉恒缓缓睁开眼。
率先入眼的是一辆车厢被撞坏的华贵马车和一辆红木普通马车,拉车的马匹倒在血泊之中挣扎着。
十几个穿着软甲的护卫正在维持现场。
紧接着,一辆马车车匆匆驶来停下。
侍卫立刻喊道:“御医,这里!”
萧誉恒眼神微凝,才感觉自己额头正在流血,掌心也已经一片红。
处理伤口间,他还没回过神,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王府,余今安的遗物他还没处理,然后便昏昏沉沉没了意识……
“御医,王爷怎么样了啊?刚刚撞的太狠了……”侍卫满眼担忧。
御医给萧誉恒包扎好伤口:“很难说,只能先简单处理,其他得回王府仔细诊治。”
听了这话,侍卫立刻要把萧誉恒扶起来送上新过来的马车。
萧誉恒却挡住他的手,疑虑看向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
侍卫愣了愣,背脊有些发凉。
摄政王不会是把脑子给撞失忆了吧?
“王爷,您忘了吗?我们从练兵场回来遇上捕快追捕疑犯,恰好疑犯的马车就在我们跟前,您说帮捕快截堵,车就跟疑犯的车撞上了。”侍卫解释道。
一连串的话让萧誉恒满头雾水。
追疑犯?截堵?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侍卫哪里还敢耽搁,立刻让一片的护卫帮忙把萧誉恒扶到车上去。
刚站起身,萧誉恒便能感觉到大脑的刺痛,他皱起眉,转目间,视线扫过路边一个被捕快挡住的纤细身影。
看身形像是个女孩,她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坐在路边捂着脸哭。
为什么……那么熟悉?
出神间,萧誉恒已经被扶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回了摄政王府。
经过检查,除了额头的皮外伤,但不排除颅内有淤血,需要静养两天。
等躺在病床上,萧誉恒才从纷乱的大脑中理清思绪。
在此刻自己的记忆里,他还是摄政王,唐岚依也早早嫁了人,和离后不久丈夫就因为患病去世,前两天她带着孩子回来找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一模一样,唯独不一样的是他没有成婚,当年更没有遇见余今安,至今也不认识她。
不可思议又诡异的认知让萧誉恒陷入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梦。
但御医给他处理伤口时,痛感是在的,那就说明这不是梦……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侍卫推开门:“王爷,六扇门门主谢知行求见。”
他回过神:“让他进来。”
侍卫后退一步,谢知行便走了进来。
萧誉恒看过去,对方身材高大,裁剪得体的飞鱼服衬出一身正气,剑眉星目,利落的下颚线透着股凌冽气势。
因为职业关系,又常年办案,眼神比常人更加有神。
萧誉恒听说过谢知行,他当年是武考状元,任职不过短短三年,便破获了八起重大案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正二品的六扇门门主。
谢知行站定后,先行了个礼:“王爷,多谢您出手相助,当时逃犯马车上还有一名女子被挟持,她说要亲自过来向你道谢……”
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门口。
顺着他的视线,萧誉恒也看过去,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慢慢走进来。
当人走近,他瞳孔骤然紧缩。
竟然是余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