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林的外表极具迷惑性,当他故意瘪着嘴眨着眼睛看向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全世界都是错的,现在的许羡林就是这样一副表情。同事看向我的目光已经带上了谴责,我深吸一口气。“许羡林,我们已经分手了!”许羡林小声嘀咕:“那是你自己单方面的,我还没同意……”说完他把花往我桌上一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时同事们的眼神已经不是单纯的八卦了,他们盯着我就好像盯着一个罪大恶极的负心汉。有人幽幽的冒出一句:“辜负真心的人可是要吞一万根银针的哦~”
得重新办张电话卡,房子里也还少了些生活用品,我得出门一趟。
大概是流年不利诸事不宜。
我回来的时候被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撞倒在草坪上,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上午才下过雨,草坪上的积水没有完全干掉,身上的白色裙子沾上泥水,被风一吹又凉又脏。
好在饭点没什么人在小区里面溜达,也没几个人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我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蹲在地上默默捡起散落的东西。
萨摩耶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站在一旁叼着袋子,讨好的朝我摇尾巴。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它的头以示安抚,然后继续捡东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拎着塑料袋从背后绕到我眼前。
我蹲在地上扭过头,被男人身后的路灯晃了眼睛,只能看见他的脸部轮廓,隐约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好看的人。
“谢谢。”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心里划过一抹感激。
男人单手插兜,声音好听的像春天里的泉水:“不客气。”
然后捡起地上的狗绳一瘸一拐的走了。1
我眯起了眼睛,这才发现他右边小腿上穿着的不是护膝而是一只拖鞋。
没道理啊,萨摩耶也能这么疯吗?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我忘到了脑后,新公司的事情多到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
“离浅,这个打印一下,等会开会要用。”
“离浅,这个方案不太行,老板说还是用之前的再改改吧。”
“离浅……”
好不容易忙完,我差点累瘫在工位上。
所以当我看到那个捧着玫瑰花出现的人的时候一度怀疑是不是我累出幻觉了。
“浅浅……”
我面无表情的掐了自己一下,有些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记得当时自己只是和他说出差,没有告诉他具体位置地点。
“我联系不上你,就去你们公司找人事问了一下你在哪里出差。”许羡林不敢看我,把脸藏在玫瑰花后面。
“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多理理我。”
他这话说的卑微又模棱两可,原本悄悄打量我们的同事都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
我不想在工作场合讨论自己私事,强压下怒火:“这些事等我下班再和你说,你先去楼下的咖啡店等我。”
“那你可不可以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许羡林的外表极具迷惑性,当他故意瘪着嘴眨着眼睛看向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全世界都是错的,现在的许羡林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同事看向我的目光已经带上了谴责,我深吸一口气。
“许羡林,我们已经分手了!”
许羡林小声嘀咕:“那是你自己单方面的,我还没同意……”
说完他把花往我桌上一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这时同事们的眼神已经不是单纯的八卦了,他们盯着我就好像盯着一个罪大恶极的负心汉。
有人幽幽的冒出一句:“辜负真心的人可是要吞一万根银针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