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笑容也只维持到了这里。“你怎么来了。”姜岁安看向门口站着的陆知理。陆知理将外套挂在手臂上,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目光却眷恋无比地缠绵着她。但也实在心疼她那样疲惫的嗓音。他侧过身,露出刚才被挡住的礼盒:“这是我父亲家乡那边的枇杷膏,对嗓子有好处,不介意的话希望你能收下。”不愧是陆营长,送礼时都一副命令的语气。姜岁安讽刺地想。“我不敢收,毕竟上次陆叔叔送我的一份‘大礼’可不怎么讨人喜欢。”陆知理知道她指的是他和王吟湫的那些照片,脸色白了一瞬。
三个小时的演唱会让每个人都尽了兴。
姜岁安回到休息室时尚且带着笑容,即使很累也让她累得心甘情愿。
但这笑容也只维持到了这里。
“你怎么来了。”姜岁安看向门口站着的陆知理。
陆知理将外套挂在手臂上,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目光却眷恋无比地缠绵着她。
但也实在心疼她那样疲惫的嗓音。
他侧过身,露出刚才被挡住的礼盒:“这是我父亲家乡那边的枇杷膏,对嗓子有好处,不介意的话希望你能收下。”
不愧是陆营长,送礼时都一副命令的语气。姜岁安讽刺地想。
“我不敢收,毕竟上次陆叔叔送我的一份‘大礼’可不怎么讨人喜欢。”
陆知理知道她指的是他和王吟湫的那些照片,脸色白了一瞬。
“岁安你听我说,我和王吟湫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姜岁安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再次重申一遍,陆营长,我对你的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她叹了口气。
似乎回国之后,她叹气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而且几乎每一次都是因为陆知理。
她并不想在结束演唱会后这样疲惫的状态里再去一次一次地和陆知理呛声。
又实在是反感他这副纠缠不清的样子。
这个时候,她突然体会到了当初陆知理看待她的感觉,于是声音更加冷淡。
“你跟王吟湫订婚也好,跟张三陆四之类的鬼混也好……”
“这些我都不在意。”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一种分手两年之后还可以挽回的错觉。”
“难道是为你跳过楼的女人还愿意回到你身边会显得你格外的有魅力吗?”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可以清晰地、明确地告诉你。”
“我不会跟你重新在一起,也不会再爱上你。”
“甚至只是想到你也会让我反感,所以我也不会再想起你。”
“我姜岁安再没有尊严也不会到那种地步。过期了的花我就不会再要。”
“不要再对我说你要解释什么,毕竟你也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解释。”
“我们也不是什么可以把酒言欢的关系吧?我说完了,可以放我回去休息了吗,陆营长?”
一口气说完后,姜岁安才感受到自己对陆知理的抵触已经到达了何等地步。
她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而陆知理随着她每说一句话,脸色就会苍白一分。
他甚至来不及告诉她,岁安,我为你摘了花,你以前喜欢的那种小野花。
是我亲手摘的。
因为韩麟渡已经走过来了,手中抱着一束普通至极的满天星。
他玩笑似的对着姜岁安抱怨:“不知道是哪个大明星在这开演唱会,搞得我连送女朋友的玫瑰花都买不到了,都被他们买走了。”
“就剩下这点不太漂亮的小白花了,还请大明星勉强收下吧?”
姜岁安被逗得笑个不停,连忙将他手里的花束接过来。
“我哪敢怪你啊。”
她将韩麟渡牵了进去,门在陆知理的眼前关上。
全程,那两人没有看过他一眼。
陆知理站立在门边,听着另一头传来的笑声,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半晌,他才终于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
快走吧,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你已经看到她幸福的样子了。
快离开这里,你对她来说只是个麻烦而已。
……
那些一阵阵的耳鸣,将他推回了自己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