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兰下厨做了桃花酥,喜滋滋端到了柳云姝的面前:“郡主,您尝尝。”柳云姝笑着品尝一口:“这么开心?”“自然,一是王爷要回来了,二是您终于脱离苦海了……”察觉失言,枝兰霎时止住了话头,见柳云姝面上无常,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郡主,您当真不爱谢启渊了吗?”柳云姝顿了一下,笑意收敛了几分,叹息一句:“放手,是最好的结局。”若是不爱,那定是假的。只是那份炙热的心意,早就被伤透了,已经无法再为他跳动了。得到答复,枝兰松了一口气:“这半年您每次被谢世子伤了心,过一段时间又会去找他,枝兰心中真是为您感到委屈又心疼。”
彼时谣言传进了镇抚司。
沈昭听闻,眉头顿时一沉,旋即步入金碧辉煌的皇宫,将此等妄议皇族的蜚语,呈于龙座之上的皇帝耳畔
皇帝闻讯,面色骤变,皇室尊严岂容他人置喙?
当即扬声道:“速传礼部尚书至此!”
太监回应:“喳。”
谣言非空穴来风,必有缘由。
柳云姝突的要退亲,此事定和沈昭有一丝关联。
待殿内众人散尽,皇帝凝视沈昭,眉宇紧锁:“沈昭,从今往后,你需与郡主保持距离,不得逾越。”
沈昭立于殿下,闻言微愣,很快恢复如常,拱手行礼:“遵旨,陛下。”
……
随着礼部尚书被斥责,谣言极快的压了下来。
对于谣言,自证清白并没有用,原本柳云姝想反手将此事捅到了皇帝的面前,却不想有人比她更早一步。
这下子,没人再敢非议柳云姝了。
半月后,谣言悄然复燃。
市井间流传,柳云姝与谢启渊因故生隙,婚约或将作罢。9
柳云姝对此浑然未觉,她正立于庭院之外,细语吩咐仆从,精心打扫父王归府之所。
明日父王便要回府,自然得好好迎接。
枝兰下厨做了桃花酥,喜滋滋端到了柳云姝的面前:“郡主,您尝尝。”
柳云姝笑着品尝一口:“这么开心?”
“自然,一是王爷要回来了,二是您终于脱离苦海了……”
察觉失言,枝兰霎时止住了话头,见柳云姝面上无常,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郡主,您当真不爱谢启渊了吗?”
柳云姝顿了一下,笑意收敛了几分,叹息一句:“放手,是最好的结局。”
若是不爱,那定是假的。
只是那份炙热的心意,早就被伤透了,已经无法再为他跳动了。
得到答复,枝兰松了一口气:“这半年您每次被谢世子伤了心,过一段时间又会去找他,枝兰心中真是为您感到委屈又心疼。”
柳云姝淡然一笑。
深知放弃之路,必经直面之痛,方能痛定思痛,割舍旧情。
此路虽艰且长,痛如剜心。
但好在,她挺过来了。
与此同时,谢府之内,亦是流言四起。
一婢女边侍弄花草,一边与同伴低语:“已逾半月,未见云姝郡主踏足此地,莫非传言属实?郡主当真移情别恋于指挥使?”
另一婢女急忙打断:“绝无可能!郡主对咱们家侯爷的痴情,京城内外无人不晓。”
“且看吧,过不了多久,郡主定会再次寻来。”
她补充道,心中却暗自思量,此次郡主或许真的放下了。
谢启渊偶然路过,闻此言语,脚步微微滞了一下,眸光闪烁。
随从见状,欲上前训斥,却被谢启渊挥手制止:“无需多言。”
自那一别后,已过半月余。
柳云姝竟也真的没来叨扰他,谢启渊抿了抿唇,大步走进了书房。
他坐在案几旁,手持毛笔,却迟迟未落下。
下人研磨,迟疑一瞬才缓缓道:“世子,可是在想退亲一事?”
“庆王明日就回了,您今后也就解脱了。”
谢启渊陡然回神,他放下笔,唇线死死抿着,淡淡吐出一个字:“嗯。”
即将要摆脱柳云姝,他应当欣喜才对。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