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时淼从前是江拓泽的妻子。哪有新婚夫妻和前任站在一起的道理?时梦伊冷笑着看着时淼,眼里满是挑衅。时淼对视着她也不恼,只是起身从容地走上台。她看着时梦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各位,我今天确实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江拓泽闻言蹙起眉,心头莫名升起异样。她给他准备了新婚礼物……她以前不是很爱他吗?时淼拿出手机,轻轻按下屏幕。下一秒,时梦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现场——“我不仅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还要你亲眼看着我嫁给你爱的男人,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
时淼被震在原地,连呼吸都短暂的停滞了几秒。
耳边的声音消失,只剩下细小的嗡鸣声。
时淼回过神,转身离开了医院。
……
三天后,江家别墅内。
江拓泽委托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被送了回来。
上面龙飞凤舞地签写着江拓泽的名字。
时淼看着,鼻尖泛起酸涩。
三年的婚姻,到头来只换来这一纸协议。
他甚至在最后签字离婚时都不愿意来看她一眼。
时淼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眼眶微微发红,内心充满了失落与悲伤。
别墅的门推开。
时梦伊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时淼,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得意。
时淼看着眼前的时梦伊,眉头微皱:“现在你已经拿到想要的一切了,还来做什么?”
时梦伊嘴角勾起,高傲地将请柬递到时淼手上:“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又是前任江太太,我思来想去,伴娘人选非你莫属。所以特意来给你送请柬。”
时梦伊直直地看向时淼,语气中满是挑衅。
手里大红色的请柬狠狠刺痛着时淼的眼睛。
她抬眸,将时梦伊眼里的挑衅看了个透彻。
时淼盯着时梦伊,目光带着审视,半晌后,她开口问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拓泽知道吗?”
时梦伊的手猛然一紧。
她看着时淼,眼睛瞪大,沉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时淼皱眉,眼中情绪复杂。
果然,时梦伊有问题。
时梦伊的脸色骤变,她紧盯着时淼,眼神凶狠:“时淼,你别想拿这件事来威胁我,现在你什么都没了,你觉得谁会相信你说的话?!”
时淼看着她,垂着的手紧紧攥起:“我不想威胁你什么,当初你说消失就消失,我替你嫁进江家。”
“现在你回来了,又将这一切抢走。”
时淼深吸一口气,将喉咙泛起的哽咽压下:“现在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我都还清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时淼嗓音凛冽,倏然多了几分清冷。
时梦伊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仅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还要你亲眼看着我嫁给你爱的男人,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时梦伊嚣张的样子,时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时梦伊的话如同无数把刀子刺进了时淼的心脏,刺得她生疼。
时淼紧紧攥住手上的请柬,眼神冷冽。
“好,婚礼当天我一定准时出席。”
……
半个月后,婚礼现场。
教堂内,洁白的鲜花与艳丽的红毯交相辉映,衬托着婚礼的庄严与仪式感。
时梦伊与江拓泽亲昵地牵着手站在台上,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台下的时淼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台上的人,嘴唇紧抿。
时梦伊看向台下的时淼,在神父准备念祝福词时,时梦伊倏然打断了他的话——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拓泽的婚礼。在此我特别想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妹妹时淼。”
全场宾客顺着时梦伊的视线看向时淼。
江拓泽的脸色微沉,他顺着时梦伊的视线看去,眼神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将视线收回,眉头微蹙,声音压低几分:“你想做什么?”
时梦伊只是笑了笑,继续道。
“虽然我的妹妹当年害我被拐,但是我不怪她,甚至很感谢她这些年替我照顾拓泽和爸妈,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想她应该和我站在一起。”
话落,全场哗然。
谁不知道时淼从前是江拓泽的妻子。
哪有新婚夫妻和前任站在一起的道理?
时梦伊冷笑着看着时淼,眼里满是挑衅。
时淼对视着她也不恼,只是起身从容地走上台。
她看着时梦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各位,我今天确实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
江拓泽闻言蹙起眉,心头莫名升起异样。
她给他准备了新婚礼物……她以前不是很爱他吗?
时淼拿出手机,轻轻按下屏幕。
下一秒,时梦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现场——
“我不仅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还要你亲眼看着我嫁给你爱的男人,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
台下众人听到录音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场内乱作一团。
江拓泽的脸色一沉,转头看向时梦伊。
后者脸色倏然发白,抓着婚纱的手指节泛白:“时淼,你在发什么疯?!”
时淼不紧不慢地走到江拓泽面前,抬眼对上江拓泽的视线:“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你这些年心心念念着的江夫人,早就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