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吃这一套,若是还有以前记忆的她可能会心软,但此刻沈泽渡好手段。叶槐梦也让沈泽渡说着,她只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没有心软。不知过了多久,沈泽渡还是没有松开手。叶槐梦有些不耐烦:“适可而止。”沈泽渡也知这样没有什么用,便松开了手。只是今夜过后,沈泽渡看着叶槐梦越发近了,还是自己看着,叶槐梦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叶槐梦也很自然的习惯了沈泽渡的行为,反正他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把侍卫换成了他罢了。
叶槐梦回到屋子,便见到了桌上的信。
她眼眸一亮,迅速拿起,打开看——
“五日后,圣子会来京城,他会带你回来。”
这是师父的字,怎么没想到圣子竟然会来京城,该不会师父特地让人来的吧?
叶槐梦不得不多想,毕竟南疆很少与外人接触。
今夜她睡得最香的一次,因为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她可以离开这里。
而沈泽渡这几日倒是忙了起来,但他不允许叶槐梦出门了,只是找了借口说这几日外面不安全,她身上还有伤。
叶槐梦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坐等五日后。
第三日晚上。
叶槐梦照常的休息,但沈泽渡拦住了她:“你是不是知道了?”
她有些茫然,仰头看着沈泽渡:“知道什么?”
沈泽渡凝着叶槐梦,一字一句道:“南疆要来人了。”
叶槐梦也没有否认:“嗯。”
她可不像沈泽渡撒谎,找什么借口不让自己出门。
沈泽渡眼眸暗淡,手紧握成拳:“所以你定是会和他们离开是不是?”
“显而易见的答案。”6
沈泽渡被这话激起了,直接抓着叶槐梦的双臂:“若是我不愿意让你走呢?!”
叶槐梦没有说话,但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沈泽渡红着眼于叶槐梦对视,他语气软了不少:“槐梦,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
他将人搂入怀中,恨不得融入骨里,他真的不能失去叶槐梦,他不知叶槐梦走了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肯定不好受。
叶槐梦依旧没有说话,任由面前的男人抱。
她离开大邺是必然的,既然已经忘了,那已经是过去。
这十年里或许她开心过,但痛苦也随之而来。
她如今也不能与从前的自己感同身受,毕竟她没有任何记忆,她不喜欢沈泽渡,现在已经是事实。
也不会再爱上一个让自己受伤的男人。
叶槐梦脖子感觉热乎乎湿漉漉的,她僵了一下,沈泽渡哭了?
沈泽渡哑着声道:“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叶槐梦只觉得有些烦躁,启唇:“沈泽渡,这世间不是谁离开谁就不可以活的。”
她不吃这一套,若是还有以前记忆的她可能会心软,但此刻沈泽渡好手段。
叶槐梦也让沈泽渡说着,她只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没有心软。
不知过了多久,沈泽渡还是没有松开手。
叶槐梦有些不耐烦:“适可而止。”
沈泽渡也知这样没有什么用,便松开了手。
只是今夜过后,沈泽渡看着叶槐梦越发近了,还是自己看着,叶槐梦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叶槐梦也很自然的习惯了沈泽渡的行为,反正他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把侍卫换成了他罢了。
很就到了五日后,沈泽渡哪怕真的想守在叶槐梦身边,但皇上下旨让他准备迎接南疆圣子,他不能将叶槐梦带到身边。
所以让人看好叶槐梦,不要让她走了。
叶槐梦知道圣子来,也没有激动,平常做些什么,她现在就做些什么。
毕竟师父说了,圣子来会带她回去的,她有不急于一时。
每隔一个时辰都有暗卫给沈泽渡禀报叶槐梦的事。
沈泽渡得知叶槐梦和平常一样,心里越发不安,这种不安他抓不住。
顾不得多想,因为人来了,他只能先去迎接。
可刚到城门,对方便停下了,没有进来的意思。
沈泽渡皱着眉,便快速过去,看着中心的轿子,大声说:“圣子,请入城。”
清冷声缓缓响起——
“让叶槐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