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坚持了二十年的梦想,该如何做到轻松放弃?江言若不知道。她起身走到书房,视线慢慢滑过一旁博古架上的奖杯。这些,都是当年她和墨笠寒共同赢下来。每一个奖杯都承载着她这些年的努力,以及对墨笠寒的爱意。江言若看的眼热,走到书桌后坐下,打开了电脑。熟悉的点进收藏夹,里面满满都是这些年网友剪辑出来的她和墨笠寒的所有比赛视频。画面上,他们青涩,却感情深重。江言若指腹滑过屏幕上墨笠寒定格的侧脸,忍不住喃问:“为什么……我们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可是一个坚持了二十年的梦想,该如何做到轻松放弃?
江言若不知道。
她起身走到书房,视线慢慢滑过一旁博古架上的奖杯。
这些,都是当年她和墨笠寒共同赢下来。
每一个奖杯都承载着她这些年的努力,以及对墨笠寒的爱意。
江言若看的眼热,走到书桌后坐下,打开了电脑。
熟悉的点进收藏夹,里面满满都是这些年网友剪辑出来的她和墨笠寒的所有比赛视频。
画面上,他们青涩,却感情深重。
江言若指腹滑过屏幕上墨笠寒定格的侧脸,忍不住喃问:“为什么……我们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这话静静消散在夜的静寂中,无人回答。
江言若就这样看了整整一夜的视频,循环往复,像是这样就能找回当年的他们。
可第二天朝阳起,依旧什么都没改变。
江言若望着黑掉的电脑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给医生打去电话:“医生,我想延迟治疗,等今年比赛结束之后再做手术。”
电话那头医生又劝了几句,也只能随她。
这之后,江言若就去了基地继续训练。
接下来一周,除了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剩下的十六个小时她从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