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狂喜如同潮水漫上梧楚的心头。她眼眶泛红,泪水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唇角却还是忍不住勾了起来。太好了,陆衍还活着,他还活着……杜大夫不解地看着她:“梧楚姑娘,你怎么了?”梧楚眨了眨酸涩的眼,强忍着痛陆从怀中的夹袋拿出一块手帕:“劳烦杜大夫替我走一趟,把这个交给王爷,告诉她我在这儿。”简单的一个动作疼的梧楚满头冷汗,杜大夫忙接下:“好好好,你别再乱动了,好好歇息。”安抚好梧楚,他将手帕收紧袖内后和学徒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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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杜大夫的话,梧楚眼眸一震:“您说陈王?”
“对啊。”杜大夫点点头。
一瞬间,狂喜如同潮水漫上梧楚的心头。
她眼眶泛红,泪水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唇角却还是忍不住勾了起来。
太好了,陆衍还活着,他还活着……
杜大夫不解地看着她:“梧楚姑娘,你怎么了?”
梧楚眨了眨酸涩的眼,强忍着痛陆从怀中的夹袋拿出一块手帕:“劳烦杜大夫替我走一趟,把这个交给王爷,告诉她我在这儿。”
简单的一个动作疼的梧楚满头冷汗,杜大夫忙接下:“好好好,你别再乱动了,好好歇息。”
安抚好梧楚,他将手帕收紧袖内后和学徒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梧楚看着房顶的瓦片,才逼回的眼泪又溢了出来。
得知陆衍还活着,她真觉比自己捡回一条命还要开心。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含泪喃声道:“谢谢你还活着……”
陈王府。
寻宁已经勉强能下床,听说梧楚被陆懿折磨了两天两夜后失踪,说什么都要去找人。
梧景劝阻道:“以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找梧楚,恐怕出了王府的门就会倒下。”
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担心的不得了。
按照陆衍所说,梧楚被打的浑身是伤,又被陆懿强行灌了毒药,若不及时医治是必死无疑。
然而寻了将近两日都没有消息……
书房。
陆衍坐在榻上,脸色憔悴,满是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手中的玉佩。
痛的快要麻木的心一下下跳动着,他干裂的唇瓣微颤着:“你到底在哪儿……”
“王爷!”一个小厮面带喜色地跑了来。
陆衍眉一蹙:“什么事?”
“王爷,外头有个大夫要把这个给您,还说梧楚姑娘现在在济世堂!”小厮将折好的手帕递了过去。
闻言,陆衍瞳孔骤然紧缩。
他转过头望向小厮手里的手帕,那正是元宵那天自己给梧楚的。
陆衍抓起手帕,倏然起身:“快,去济世堂!”
时已晌午,济世堂的病人也少了些,学徒本想给梧楚喂药,见她睡了便只能作罢。
刚从侧间出来,便见一身着紫色刺金衣袍的冷峻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学徒正想阻拦,却被杜大夫低声呵住。
陆衍径直走进侧间,目光落在榻上那瘦弱的身影上。
他呼吸一窒,连同脚步都放轻了许多。
梧楚,是梧楚!
陆衍压抑着心中的狂喜,生怕惊醒她似的轻轻走过去坐在床沿上。
梧楚呼吸均匀,闭着双眼紧蹙着眉,似是梦见了什么难受的事。
苍白的脸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血痕,细布缠绕着她的两条双臂,不少地方还渗着血。
陆衍看着她,心如刀绞。
他不敢去想那两天两夜梧楚到底受了陆懿的多少折磨,想到这些,他只恨不能将陆懿千刀万剐。
陆衍红着眼,缓缓抬起手温柔地抚住梧楚的脸。
仅仅是触碰,就惊醒了梧楚。
她睁开眼,却见面前是她悬挂了多日的人,霎时僵住了。
“王爷?”
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思念和喜悦,梧楚眼尾一红,潸然落泪。
她发现自己眼泪好像越来越多了,特别是遇到关于陆衍的事时,总会控制不住。
陆衍弯起唇角,泪水从通红的眼中滑落:“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