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黄袍道士到来,夜子豪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人,只瞎叫一通,“老妈,又带男人过来啦?上次那个男人不好吗?给我买机器人了!千茹妹妹呢?为什么看不到千茹妹妹?”乌道长本能地用怪异的目光扫了苏婉君一眼。眼前的孩子虽然疯疯癫癫,但逻辑清晰,说的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苏婉君忍不住上去给夜子豪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胡说八道,让你爸知道了如何是好,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头对乌道长解释道,“我这儿子中了巫咒之后就疯疯癫癫,脑袋混乱,说话乱七八糟的,还请道长别往心里去,更加别外传。”
不等夜闵行表态,夜子寒即刻提出质疑,
“大姐,桃花煞化解之后是不是桃花缘就少了?”
“是的,都是些没用的烂桃花缘,少了就少了呗,免得伤财伤人,化解桃花煞不会影响你遇见真正的命定桃花缘。”
楚旋此言一出,夜子寒连忙起身,后退几步连连摆手,“还是不要化解了,烂桃花也是桃花,这样人生才有意思,就那么一个命定桃花,还不如杀了我!”
楚旋第一次遇见明知自己中了桃花煞还不愿意化解的人,在夜家真是开了眼界了。
她看向夜闵行,想由他来定夺。
夜闵行站起身,拍拍楚旋的肩膀,“楚楚看着办,爸爸相信你。”
楚旋惊愕:“……”
这是把麻烦又为难的锅甩给她了?
夜闵行说罢往大门走去,经过夜子寒身边时,驻足吩咐,“先把伤治好,毁容了不好。”
正要迈步,又追问道,“打你的人是哪几个?”
夜子寒听妈咪说过,爹地对惹他的外人那叫一个狠,不死也要半残。
爹地问他是哪几个人打他,明摆着是要替他报仇。
如果这三个人死了、失踪了或残了,大家都能猜测跟他脱不了干系,毕竟发生这些之前,他和他们打过架。
这样他在豪门圈还怎么混?
最终的下场,是所有人都会孤立他。
夜子寒肯求,“爹地,就是些皮外伤,回头我报个警,让警察教育教育他们,再给我赔些钱。”
夜闵行觉得他啰嗦,有些嫌烦,索性不再管他,走出行/君古堡别墅大门,来到城堡大道上,司机已经在等候。
司机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夜闵行迈开长腿坐了进去。
司机正要打开驾驶室的门,苏婉君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一身道师装扮。
司机毕恭毕敬向苏婉君行礼,“太太好。”
苏婉君点点头,朝夜闵行走了过来,主动介绍身旁的人,
“闵哥,这是我请的道行高深的法师,姓乌。”
为了显得她是不得已而请,并非不相信楚旋,她主动解释,“楚旋不愿意帮子豪,而且她说对付不了。”
夜闵行静静听着,“嗯”了一声。
乌道长主动跟夜闵行打招呼,“夜先生,可有需要贫道帮你测算之事?”
夜闵行转头,深邃的眼眸对上乌道长那有些期待的目光。
乌道长原本微微含笑的面容,却突然收敛紧绷了起来。
夜闵行不屑地扫过乌道长那张陡然变化的脸,冷声吩咐司机,“开车。”
金色迈巴赫已经驶出城堡,乌道长还望着车驶离的方向。
苏婉君心中疑惑,见乌道长脸色难看,不敢多问,只道,“乌道长,请随我来。”
“贫道恐怕不能胜任夫人所托之事。”
乌道长歉意地抱了抱拳。
“不是……道长,您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都没有看过我儿子,怎么能说不行呢?再说,来都来了,就在前面,标记‘豪’字的独栋别墅的三楼,我儿子就在里面。”
苏婉君由于着急,话音落下,不由自主拽了一下乌道长的衣袖。
乌道长有些骑虎难下,见苏婉君一副他不上去就不让走的样子,这才勉勉强强来到豪古堡别墅三楼。
夜子豪早上九点已经醒来,身上被五花大绑,因此他除了喊叫,折腾不出任何花样来。
见有黄袍道士到来,夜子豪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人,只瞎叫一通,
“老妈,又带男人过来啦?上次那个男人不好吗?给我买机器人了!千茹妹妹呢?为什么看不到千茹妹妹?”
乌道长本能地用怪异的目光扫了苏婉君一眼。
眼前的孩子虽然疯疯癫癫,但逻辑清晰,说的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苏婉君忍不住上去给夜子豪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胡说八道,让你爸知道了如何是好,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头对乌道长解释道,“我这儿子中了巫咒之后就疯疯癫癫,脑袋混乱,说话乱七八糟的,还请道长别往心里去,更加别外传。”
“夫人请放心,乌某一定不会做出有损夫人的事情。二十年前,夫人就已经领略了乌某的人品,这么多年过去,夫人相安无事,一辈子便会相安无事。”
听乌道长影射过去,苏婉君紧张地小声提醒,“道长,小心隔墙有耳。”
怕乌道长再东扯西扯出不该说的话来,她催促,“请道长看看我孩子。”
乌道长来到夜子豪床边,施道法探测实情,不由得一惊,对苏婉君抱拳歉意道,
“夫人,实在抱歉,下巫咒的人实力太过厉害,乌某实在无能为力破解,得找到下巫咒的人,让其亲自破解。”
苏婉君满怀期待的热情瞬间降到冰底,以为乌道长故意不愿破解,毕竟在城堡大道时他就要打退堂鼓。
苏婉君觉得应该是价钱的问题,价钱不tຊ到位,乌道长故意摆谱,于是她加大筹码,
“开始我们谈的是一千万,加到五千万,您尽快给我儿子破解了。”
乌道长摇了摇头。
这么贪心,五千万都不行?
苏婉君咬咬牙继续加,“一个亿,这总行了吧?”
乌道长仍旧摇头,“夫人,真不是钱的问题,术业有专攻,这是最厉害的巫师下的巫咒,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乌道长歉意地拱手作了一揖,转身便走。
“乌道长,”苏婉君绝望地唤了一声,试图唉醒她的希望,“您连换命格这样难的术法都能做到,为什么解不了巫咒?”
乌道长预算跟她掰扯不清了,尝试给她指条明路,
“夫人可以找厉害的邪师试试,说不定他们能对付。老夫并非邪师,一般的巫咒也能解,可给您儿子下巫咒的人太过厉害,术法特别,着实不在老夫能破解的范围之内。”
说罢,乌道长撒开脚丫子,恨不能踩着风火轮,呼哧一下冲下楼。
苏婉君追赶不上,本想打电话给管家派人将乌道长拦下,想到强扭的瓜不甜,不得不悻悻地挂断电话,来到卧室阳台边,一眼瞅见风风火火的乌道长被楚旋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