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有些灼眼。纪清竹透过光亮去看他的脸,男人喉结微滚,深邃双眸染着漫不经心的欲色。她看得有些迷糊。没办法,这是真的帅!时越的墨瞳凝着她。她还没来得及卸妆,精致五官被妆容勾勒得更为立体,一张骨相美得绝佳的脸。在此刻明亮光线的照耀下,给人一种美如冠玉的即视感。她光是这样,双目含情,湿漉漉地望向他,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力。喉间猛地一紧,有滚烫气息自下而上蔓延。此刻衣领处那片白皙,已经让时越的忍耐力已然到了极点。
从观芷楼送苏夏月回家,再回到曦园,其实是绕了反方向的远路。
苏夏月的公寓租住在市中心开外的地方,回曦园的这趟车程显得格外漫长。
当然,这个漫长是对于司机而言。
透过后视镜观察到突然升起的挡板,再到听见类似于“变态”的字眼。
司机突然怨恨自己的听力太好!
时越眼神直直盯着纪清竹手上的那条领带,眸色深邃不见底。
像是蛰伏于黑夜的猎豹,充斥了点危险的气息。
下一秒,纪清竹听见他喑哑且克制地问:“小竹,是不是该赔我条新领带?”
“嗯?”
他低哑声音里透着点鼻音,在此刻暧昧氛围下说出来,格外撩拨纪清竹的内心。
有点性感是怎么回事??
男人手臂圈揽,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一只大手在那寸细腰处摩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
纪清竹忍不住唤他一声,“时越。”
某种情愫氤氲,空气中都开始被荷尔蒙气息侵占。
他薄唇描绘她的耳廓,气息灼灼,说出三个字。
——“叫老公。”
纪清竹无奈地笑了。
时越对这两个字的执着程度,好像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不忍破坏此刻气氛,又不想被驾驶座的司机听见。
她声音细若蚊吟:“老、公、”
那头的男人一时兴起,偏偏存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细细瞧着她的双颊,声音都透着几分不正经。
“叫我什么?我听不清。”
纪清竹搡着他肩膀,故作生气状,嗔一句:“你现在好坏。”
“你刚不是还说我变态吗?我总得坐实一下吧。”
这种看似生气实则撒娇的方式,对于时越格外受用。
不忍心再继续逗弄她,于是重新将她拉回怀里轻哄着。
不经意间,司机已经将车子开进了曦园的车库里。
隔着挡板,司机自然不清楚后座的两人进展到了哪一步,不敢问,也不敢催。
只好恭恭敬敬提醒一句:“时总,已经到了。”
得到应允后,司机才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
看见时越下车时,领口敞开,衬衫发皱,而纪清竹还是原先上车时的那副模样。
只不过,手里多出来一条已经被拽变形的领带。
时越一脸淡然地牵着纪清竹回家。
不顾袁姨热情地招呼,他心急地将她往卧室带。
遮光窗帘隔绝室外的阳光,屋内是一片幽深的黑暗。
如此寂静,像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预兆。
心脏突突跳着,她看不完全对面男人的脸,只能伸手去感知他脸部英挺的轮廓。
此刻的氛围是无声的爱情剧本,而他是这部剧唯一的导演。
他精准把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手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
只轻轻一带,女孩就撞进他怀里。
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全然没了往日里那副禁欲高冷的作派。
他吻技方面无师自通的娴熟程度,倒让纪清竹显得格外生疏稚嫩。
快要喘息不过来的时候,一吻结束,男人微微退开了一些。
纪清竹双颊绯红,大口喘着气。
“啪嗒”一声,房间总开关被打开,从极致的黑暗一下子转变为极致的明亮。
灯光有些灼眼。
纪清竹透过光亮去看他的脸,男人喉结微滚,深邃双眸染着漫不经心的欲色。
她看得有些迷糊。
没办法,这是真的帅!
时越的墨瞳凝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卸妆,精致五官被妆容勾勒得更为立体,一张骨相美得绝佳的脸。
在此刻明亮光线的照耀下,给人一种美如冠玉的即视感。
她光是这样,双目含情,湿漉漉地望向他,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力。
喉间猛地一紧,有滚烫气息自下而上蔓延。
此刻衣领处那片白皙,已经让时越的忍耐力已然到了极点。
那股熟悉的木质调冷香传入鼻息,他温柔又缠绵地去吻她的脖颈。
意乱情迷之中,纪清竹步步沦陷在他编织的温柔网中。
大手解开裙装的纽扣。
房间内灯火通明,纪清竹下意识惊呼一声:“别——”
“你关灯!”
灯没灭。
但那条被纪清竹解下的领带,最终蒙住了她的眼睛。
手掌明明已经划过她柔软的腰肢,但男人还是要装模作样问上一句:“可以吗?”
那件随身的裙装堪堪挂着,她有些难耐地咬唇,不回答一个字。
时越轻笑一声,动作没停。
忽地凑在纪清竹耳边说了句话,引得她浑身颤栗。
她越发觉得刚才在车上没说错,时越在某些方面,的确!很不正经!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听见男人极尽温柔的声音。
“宝宝好美。”
纪清竹的心跳顿时有了一种漏了一拍的感觉。
从时越这样淡然禁欲的人口中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原来杀伤力这么大。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纪清竹不得不承认,时越完完全全拿捏了自己。
蒙住双眸的领带被解开,泛着水雾的眼睛娇滴滴盯着他。
红唇潋滟,有些肿。
时越情难自禁,又问:“宝宝,可以吗?”
纪清竹没回答,但是回以他更热情的吻。
这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回应。
这夜的漫长实在超乎想象。
后来发生的,纪清竹几乎是没了知觉。
她用力抱着他的肩背,眼前早已经是迷蒙的一片。
发丝沾了汗,贴在额前。
她在车上不情不愿,害羞喊出的那句“老公”,在今夜加倍偿还了。
窗外的雨停了,纪清竹有一种要从云端坠落的感觉。
时越抱她去洗澡,贴近她耳边轻声说着:“宝宝好棒。”
纪清竹更加坚定,他果然有当下流人的天赋!
时越没想到的是,隔天下班回到家,就看见衣柜内摆满了一整柜各式各样的奢贵领带。
纪清竹的脖颈处还透着点点红色痕迹,身体各处微微发酸。
她指了指衣柜,“喏,赔给你的,够有诚意吧?”
时越亲昵地亲亲她的脸,点头说满意。
下一秒,他又拉着她在那一堆领带中挑选,问出一句极为不正经的话。
“宝宝下次想用哪一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