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空档,她抓着顾星蔓的手小声说:“妈看谨行这孩子,比厉家小子好,这张嘴能说会道的,往后你们俩一起过日子也有意思。”“不像厉家小子,冷冰冰的,像个木头疙瘩,妈喜欢这个。”徐慧兰说得小声,但当兵的耳力都好,正跟大家聊天的傅谨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至于那个厉家小子,他当然知道是谁。昨天晚上,他已经抓着傅书宁和谢婉栀把关于顾星蔓的一切都来来回回问了个干净,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徐慧兰眼中浮现出一丝欣喜,连忙从病床上坐起身,握着顾星蔓的手问:“蔓蔓,这位是?”
顾星蔓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还不等她开口介绍,就见傅谨行把提了一路的礼品放在床头,又拆了果篮分给屋子里的大家,随后又做了个自我介绍。
“徐阿姨您好,我是傅长鸣同志的大儿子、傅谨行,刚从前线回来,昨天才到家。”
“好,好。”徐慧兰应了两声,看着傅谨行越看越满意。
而傅谨行眼里有活,嘴里有话,短短一会儿工夫,就和病房里的阿姨、大姐们打成了一片,更是逗得徐慧兰合不拢嘴。
对她来说,女儿能有个稳定的依靠,无忧无虑地过完后半生比什么都强。
说话的空档,她抓着顾星蔓的手小声说:“妈看谨行这孩子,比厉家小子好,这张嘴能说会道的,往后你们俩一起过日子也有意思。”
“不像厉家小子,冷冰冰的,像个木头疙瘩,妈喜欢这个。”
徐慧兰说得小声,但当兵的耳力都好,正跟大家聊天的傅谨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至于那个厉家小子,他当然知道是谁。
昨天晚上,他已经抓着傅书宁和谢婉栀把关于顾星蔓的一切都来来回回问了个干净,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有些人,先机已失。
正聊得火热,谢思邈敲敲门走了进来。
“谨行,蔓蔓,姐夫刚才打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让你们俩晚上早点回去。”
“知道了,舅舅。”傅谨行应了一声。
徐慧兰一听家里来了客人,就催促顾星蔓和傅谨行早点回去。
“蔓蔓,你早点回去,也好给你谢阿姨搭把手、帮帮忙。”
“不用的阿姨,我们家的事儿不用我妈做,更不用蔓蔓做,我们晚上早点回去,不耽误吃晚饭就行。”
傅谨行一双眼睛狐狸似的眯起,闪过一丝狡黠。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才是下午。
傅谨行非说自己好久没买过新衣服了,让顾星蔓帮他参谋参谋。
说是让顾星蔓帮他参谋,实际上看见好看的衣服裙子他就往顾星蔓身上比量,看中就买,根本不用她试。
“你好看,衣服也好看,你穿上肯定更好看,不用试,根本不用试,买,那个,对,这件也要。”
“这串珍珠项链很漂亮,你穿裙子的时候戴一定好看,你今天穿的就是裙子,我帮你戴上吧,不错,这对耳钉也要。”
两人一逛就到了傍晚,傅谨行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多数都是买给顾星蔓的。
“蔓蔓眼光真好,你给我买的衣服我都喜欢。”
“我们蔓蔓真好看,穿什么都好看,等我工作定下来就多换补票,都给你买新衣服。”
傅谨行一路说说笑笑,顾星蔓跟在他身边回应着。
他的手一直挡在顾星蔓身后,进门的时候也是,看起来就像搂着她的腰。
沙发上的众人闻声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
顾星蔓猝不及防地与厉战枭四目相对。
顷刻间,她的双脚像灌铅一般难以动弹分毫,她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还会和厉战枭见面,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瞬间的难堪让她想要扭头逃离。
可她又问自己为什么要逃,有什么可逃?
是他自己固执地认为她是一个攀附权贵、水性杨花的女人,罪名早已定下,无论她怎么做,怎么解释都洗脱不清,那又何必在意?
想清楚这些,顾星蔓深吸一口气,目光沉静地与他对视。
“哐当”
厉战枭腾地站起来,碰倒了手边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