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了周秘书眸中最后一丝亮光。等傅皎离开后,祁天壑背倚着椅靠,右手搭在傅皎坐过的椅子扶手上,问道:“问出结果了吗?”周秘书恭敬回道:“问到了。也是个孬的,一吓唬就全交代了。郝畴进房后刚爬上床,对方立刻发现不对劲,叫来了一帮保镖,当即把他打昏带走了。”“照片认过了吗?”“认了。给他看了照片,他一口咬定床上的女就是照片上的刘恬儿。祁总,刘恬儿没那么大的胆子,幕后指使肯定是她的父亲刘璜。刘总想用美人计逼你就范。”
周秘书忍无可忍。一个小时了,早餐都该消化了,人还没出来。
周秘书悄默声细地贴着总统套房门板偷听。
什么破门,质量也太好了。
哦,德国佬产的,怪不得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周秘书屏住呼吸,换了只耳朵,再一次贴上房门。
房内,傅皎磨着后槽牙。
忍字头上一把刀,色字头上也是一把刀。
如今这两把刀正磨刀霍霍杀向她。
傅皎没话找话:“你们那个宴会办的不错哦,听说好多明星都来了。”
祁天壑:“听说?”
傅皎:“第三方给的票,进场晚了点,只远远地听了几首歌。”傅皎眼睛放光,“后来看新闻才知道来了那么多明星。”
祁天壑:“你追星?”
傅皎摆手:“我不追。坐我边上的同事,她追星。”
祁天壑黢黑的眸子暗流涌动,话里有话:“你那天一个明星也没见到?”
“见了几个,隔了老远了,只能分个男女。”
祁天壑收回视线:“下次直接问我要票。”
傅皎打着哈哈,敷衍道:“下次一定。”
两人饭毕,祁天壑打开门,睨了眼差点摔成狗吃屎的周秘书,道,“送傅皎回去。”
周秘书眼睛亮了亮,这一路他怕是要在瓜田上蹿下跳了。
祁天壑突然又道:“你留下。”
掐灭了周秘书眸中最后一丝亮光。
等傅皎离开后,祁天壑背倚着椅靠,右手搭在傅皎坐过的椅子扶手上,问道:“问出结果了吗?”
周秘书恭敬回道:“问到了。
也是个孬的,一吓唬就全交代了。
郝畴进房后刚爬上床,对方立刻发现不对劲,叫来了一帮保镖,当即把他打昏带走了。”
“照片认过了吗?”
“认了。给他看了照片,他一口咬定床上的女就是照片上的刘恬儿。
祁总,刘恬儿没那么大的胆子,幕后指使肯定是她的父亲刘璜。刘总想用美人计逼你就范。”
“呵,何止。”祁天壑眼底聚起惊涛骇浪,“你以为那个人会毫不知情?我猜,就是他在推波助澜。”
“您说的对。刘璜和刘恬儿父女机关算尽,不惜得罪您也要使低劣的手段,想必准备周全,各个环节都万无一失,如果没有他从中作梗,刘恬儿不会走错房间上错床。”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谢谢祁总夸奖。”周秘书摇着尾巴继续求夸,
“还有昨天见过您的那些人我已经打过招呼,您跟傅小姐的事不会有人泄露一字。公关部那边我也吩咐过了同步做好舆情备案。酒店这边我也打点好了。”
周秘书一通说完,得意地咧开嘴。
像他这么贴心的大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不。”祁天壑翘起二郎腿,指尖轻敲桌面,“让风漏出去一点。”
“是。我马上去办。”周秘书没有等来老板的夸奖,祁总的决定更令他匪夷所思。
祁总和傅小姐的事,如果泄露出去,势必闹得沸沸扬扬。
“等等。”祁天壑叫住周秘书,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满脸便秘地问道,
“正常男人一夜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