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易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般,半提醒半警告道:“小路虽设卡严格但隐蔽好改路,现而今行在大路上,你若要逃,就先一步被禁军抓走,和苏家一同问斩,到时别说复仇了,你的命都保不住。”苏宁月心里一惊,他怎知她要复仇?男人笑着,趁她不备在她额前轻吻一口又迅速撤开,蛊惑似的:“跟我到荆州,不仅保得了你的命,还会助你复仇,如何?”苏宁月不语。相比来说,好像确实跟着萧谨易更好一些。可是,她的命,她的自由,她的筹谋,为何不可以由她自己掌控?!
既然打算走软路,那他忍就是了。
可宁月,快快将心收回来,别让他等太久好不好?
不然,他就忍不住了。
他亲昵的在苏宁月的手心手背上吻了又吻,榻上的人发觉痒意蹙着眉就要将手收回,动了动没收回便又沉睡了过去。
一早,苏宁月瞧着窗外天气乌沉,心思一转,看向喝茶的萧谨易,动作优雅,面目英俊,真不可谓是郎朗人如玉,苏宁月看着他的长相一怔,心道:人模狗样。
“阿月在心里骂我呢?”萧谨易不知何时已直视向她,看得她心里一慌,连忙否认:“没有。”
说完她又后悔,骂就骂了,她怕什么?
可再改口,反倒显得她心虚什么似的。
她顿了顿道:“看起来外面要下雨,要不再歇一日?”
可这次,萧谨易并未依她:“阿月已拖了三日,心思过于明显了,就算再拖下去,也迟早要随我到荆州,何必呢?”
说罢,便唤了小二来,换了辆马车来,一副暴雨也要走的架势。
苏宁月无法,只能顺从,心里却盘算着,怕是再有两日就要到荆州了,到时她绝对逃无可逃。
今日,她必须想办法了。
看着马车改行大路,她突然心口一动。
萧谨易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般,半提醒半警告道:“小路虽设卡严格但隐蔽好改路,现而今行在大路上,你若要逃,就先一步被禁军抓走,和苏家一同问斩,到时别说复仇了,你的命都保不住。”
苏宁月心里一惊,他怎知她要复仇?
男人笑着,趁她不备在她额前轻吻一口又迅速撤开,蛊惑似的:“跟我到荆州,不仅保得了你的命,还会助你复仇,如何?”
苏宁月不语。
相比来说,好像确实跟着萧谨易更好一些。
可是,她的命,她的自由,她的筹谋,为何不可以由她自己掌控?!
半晌后,她仿若认命似的点点头,看向萧谨易:“我要亲手杀了他。”
闻言,萧谨易勾起唇角来:“好,我会给你打造出世间最毒的利刃,让你亲手结果了他。”
亲手结束这段孽缘,然后回到他身边。
后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是缓下车速看向前方的设卡。
现在大路虽有设防却看得出主力都并非在此,就算被围,也有隙可走。
苏宁月也掀开一点帘子,看向设卡。
心思逐渐定下,她坐回位置。
萧谨易瞧她:“你不怕?”
“你不也不怕?”苏宁月回道。
若被抓,萧谨易只怕死得比她更惨,明知有设防还敢走这里,不是有进路就是有退路。
她才不怕,只是若能趁乱……
正想着,马车越走越近。
天空猛地一道惊雷,马匹惊得蹄子乱动。
拦路的兵将看了眼马夫,又瞧向车厢里:“里面是何人?”
“是主子两口回乡探亲。”
这条道是前往荆州的必经之路,杨琦和任修远都卡在此处,在不远处的棚子里喝茶。
任修远总觉得自己像有了心病,看见马车就心有不安,今日心跳的更甚,不由得多看了远处的马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