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都换上了新衣,贴上了春联。我站在王府门口,指挥着站在梯上李瑾言贴春联的动作:“再上一点……左边一点……”一旁的下人都小心翼翼护着,生怕人掉了下来。我看的笑了:“你们不用那么小心,睿王身轻如燕,这点高度不算什么。”李瑾言贴好了上联,听到这句话回头冲我笑了下,低声呢喃一句:“小没良心的。”贴完后,两人便肩并肩进了王府。小荷笑着招呼:“快入座,饺子已经好了。”李瑾言正要入座,却见一个士兵急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春节将至。
家家户户都换上了新衣,贴上了春联。
我站在王府门口,指挥着站在梯上李瑾言贴春联的动作:“再上一点……左边一点……”
一旁的下人都小心翼翼护着,生怕人掉了下来。
我看的笑了:“你们不用那么小心,睿王身轻如燕,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李瑾言贴好了上联,听到这句话回头冲我笑了下,低声呢喃一句:“小没良心的。”
贴完后,两人便肩并肩进了王府。
小荷笑着招呼:“快入座,饺子已经好了。”
李瑾言正要入座,却见一个士兵急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他神色一变,对着我说道:“绾儿,我有急事处理。”
我愣了一瞬,随即笑道:“没事,你先去吧。”
看着他焦急的背影,我的心中有些不安。
看了一会儿,我才甩了甩了头进了屋。
桌上饺子一个个摆着,看起来秀色可餐,我笑着夸赞道:“小荷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虽然只是两个人,却吃出一家人的热闹来。
倏的,门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令室内热闹的氛围骤然变冷。
“呵,你们过得还真不错,把朕当傻子一样戏耍。”
我瞬间僵住了。
转目望去,居然是李景渊。
心里满是不可思议,王府内的重兵把守,李景渊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
但当我的视线移向一旁面色沉重的李瑾言,心中便明白了。
恐怕外面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
我和小荷是注定逃不掉的。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李瑾言定会将我们送出府,但他同李景渊一起来,就说明已经认命了。
我抿了抿唇,放下筷子站起身行了一个礼:“参见皇上!”
李景渊大步跨了进去,他眼神淡漠,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一般:“秦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以下犯上。”
听着李景渊兴师问罪的话语,我丝毫不惧,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难道皇上真希望我死吗?”
只一句话,便打破了李景渊面上的冰冷。
像是镜面破碎一般,李景渊的神情渐渐浮现一抹痛楚,他似乎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嗓音沉沉:“绾绾,你为何要这样做?”
“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的家人吗?”
我静静地看向他,语气很是平静:“你不会。”
如此坚定的回复,令李景渊笑了,他眼中带着偏执:“随我回宫,他们都不会死,若你不依……”
剩下的话语未尽。
我垂下眼睑,心中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想再任人摆布下去。
只能兵行险棋。
再度抬眼,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皇上,我不爱您,又何必强留在身边呢?”
“不爱?”
李景渊跟着呢喃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不解。
“不可能,你爱我,若不爱我,怎么给我三滴心头血?”
听见这句话,我长叹一口气:“皇上,您忘了吗?除了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后面两次都是交易罢了。”
李景渊站在那儿,瞳孔骤然紧缩。
他抬起眼睑注视着我,眼里划过无数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成一滩平静的湖水。
但李景渊颤抖的声线,表明他不如表面平静。
他说:“绾绾,你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