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考中秀才的,到时候娘就可以享福了。”面对突然说人话的魏立冬,魏昭君竟然有些不适应,面无表情的朝他挥挥手,“背篓里有给你准备的吃的,还有一床小毯子,冷了就披在身上。会考就考,不会考就赶紧出来啊,到时候客栈不好定。”她这几句话惊的周围所有送考的人全部看向她,其中一个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妹子还是你心宽,我家孙子进考场,昨天激动的我一夜没睡,我要是有你半分洒脱就好了。”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魏立冬终于是穿着新做的长衫踏入了考场。
哪怕对这个儿子再有意见,魏昭君也还是给他准备了很多东西,听说考试一连几天都不能出来,只能在考院里吃喝拉撒,也怪辛苦的。
“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考中秀才的,到时候娘就可以享福了。”
面对突然说人话的魏立冬,魏昭君竟然有些不适应,面无表情的朝他挥挥手,“背篓里有给你准备的吃的,还有一床小毯子,冷了就披在身上。会考就考,不会考就赶紧出来啊,到时候客栈不好定。”
她这几句话惊的周围所有送考的人全部看向她,其中一个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妹子还是你心宽,我家孙子进考场,昨天激动的我一夜没睡,我要是有你半分洒脱就好了。”
“呃...”魏昭君哪成想一石激起千层浪呀,赶紧想了个借口别过去,“我这是相信我儿子,他的学问在书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区区秀才而已,轻松拿捏。”
说完就赶紧跑了,生怕老大娘接着追问。
到了萧府,魏昭君直奔萧老夫人的院子,还没进去就听到了笑声,想着人家有客人在,还是等等再说吧。
谁知,被嬷嬷看到了,直接请了进去。
萧老夫人坐在正座上,左边是另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中年妇人的下手做着一个满头珠翠的年轻妇人。
“张夫人,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女神医,你家弯娘的病,除了她估计没人能治。”
“我看不见得吧?”张夫人上下打量着魏昭君,眼神中明显流露出失望,可能在她的想象中,女神医不应该是魏昭君这个样子,“弯娘,我们走吧。”
那个叫弯娘的年轻妇人突然拉住张夫人的袖子,眼睛中流露出恳求,“娘,我得的这个病怎么找其他人治啊?我都快痒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大夫,就算司马当活马医我都认了。”
“你看她...哪点儿有神医的样子?八成是和刘神医一样的街头骗子,娘是怕你到时候又失望了。”
张夫人这些年带着女儿遍求名医,要么是因为她是女子被拒诊,要么就是学医不精,治不好她的病。
魏昭君向前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萧老夫人的右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还是在拉扯的母女二人,“你们倒也不用如此纠结,因为你们的态度我非常不喜欢,并不打算治你们的病。”
“你!”张夫人又染着红蔻丹的指甲指着魏昭君,强忍着不将肚子里那些男生的话骂出来。
弯娘上前给魏昭君行了个礼,“女神医,我求您救救我,咱们同为女子,生了病也没有人医治,若是普通的伤风还能抓几副药,可病的地方实在是难以言说,我求您救救我。”
魏昭君无动于衷,道德绑架,感同身受,对于她来说一点儿用也没有,仗势欺人她倒是挺喜欢的,“让你母亲来给我下跪道歉,不然免谈。”
弯娘眼神中闪过错愕,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她朝着萧老夫人行了个礼,拉着张夫人就要离开了。
这次张夫人却不想走了,她一把松开弯娘的手,“娘知道你是见不得娘受辱,可娘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久病不愈呢。不就是下跪赔礼吗?别人赔得娘就赔不得?本来就是娘做错了,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就要给魏昭君下跪,却被魏昭君一把薅了起来,“看在你和你女儿情深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这次了,下不为例。”
然后她看向萧老夫人,“麻烦老姐姐,给我们安排一个安静点的房间。”
萧老夫人笑眯眯的朝着心腹看了眼,心腹嬷嬷立刻站出来,引着两人去了偏房,“两位这边请。”
到了偏院,魏昭君将门紧闭,又从空间里化出来一副医用外科检查手套,公事公办的态度对这弯娘说道:“躺在床上,把衣服脱了。”
弯娘尽管有些紧张,好在两个人都是女人,而且魏昭君年纪还不小了,她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乖乖的照做。
魏昭君一边检查一边问了几个问题,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你这是滴虫性阴道炎,我给你开几副喝的药,再开几幅洗的,等不到这药喝完你就康复了。不过...若想彻底的康复,不再复发的话,一定要管住你的男人,别再让他流连青楼那种地方了,真的管不住下半身,就纳几个妾,起码知根知底的,也省的你生病。”
弯娘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话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被魏昭君点了出来,心中有说不清的酸涩,“我...我...”
魏昭君摘了手套捂住她的嘴,“有些话不应该告诉我,应该和你母亲说,反正你还没有孕育过子嗣,就算是合理也不是很麻烦,你说是不是?”
“您说的对,我一直不和离,就是怕丢脸。我丈夫他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两个结婚一年有余,一共就同过两次房,还都是他母亲逼得,他根本就不喜欢女的,他在外面有个宅子,养了七八个戏子,我去过一次,那场面不可谓不乱,我再也不想跟他过下去了...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魏昭君又是个不会哄人的,只能出去叫了张夫人进来。
很快,小小的偏房里就传来了母女二人抱头痛哭的声音。
“大妹子这是生气啦?”萧老夫人像个孩子一样凑到魏昭君耳边问道。
“我也不想生气呀,可姐姐办的这就是什么事儿?以后若是再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把病人带回来,那可就别怪我不给姐姐面子了。”
“是是是,萧府和他们家准备合开一个酒楼,这不为了拉近关系,才麻烦妹妹嘛。”说完她将自己手腕上的羊脂白玉手镯摘下来准备套在魏昭君手腕上。
却被魏昭君拒绝了,“我就知道妹妹是个不畏世俗遮望眼的...”
魏昭君一把捏住了她的嘴,笑嘻嘻的看着她,“老姐姐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喜欢金子而已,记得打一个纯金的送到我的院子里。还有...人竟然是姐姐请来的,那诊费也就麻烦姐姐帮我收喽,千万记住,我只喜欢金子。”
“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