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句话都将他堵得死死的。傅星澜一时无话可说,他看向面前的夏栀,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这么能言善辩。夏栀没有丝毫退怯之意,只直勾勾盯着他。“傅大人,你可还有别的话问?”这一刻,傅星澜的心陡然哽住,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见状。夏栀下巴轻挑,朝外面高声呼道:“既然傅大人无话可说了,管家!送客!”下一瞬,管家当即跑进院子里,朝傅星澜做出请的手势。傅星澜站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夏栀。“夏栀,我会将一切找清楚的。”
轰然一下。
有什么在夏栀的脑中炸开。
她也是下意识说了那话,更是从来没料到傅星澜现在的官职竟也会变。
登时,夏栀僵住,眼底的慌意一闪而过。
傅星澜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痛意袭来,让她眉头蹙起。
“夏栀!你该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星澜咬牙,狠狠盯着她。
周遭的李氏和管家试图上前来阻拦。
“傅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胡来,我们就要报官了!”李氏冷脸呵斥。
可傅星澜的神色冷得几乎要吃人,无人敢动。
夏栀对上他的视线,情绪一点点平缓下来。
她给李氏一个安抚的眼神,“无妨,我来跟傅大人好好谈谈便是。”
此话一出。
傅星澜眸色微沉,紧紧盯着她。
夏栀也不再掩饰,神色冷静:“我们谈谈。”
李氏和管家欲言又止半晌
“那栀儿,若有什么事你可记得喊人,我们就在外面守着。”
“好。”
最终李氏还是在夏栀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8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夏栀和傅星澜两人。
夏栀的神色冷了下来,她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
傅星澜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她所愿松开。
他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无尽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梦境,也没有什么误会,如你所见,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夏栀冷冰冰望着他,神色毫无波澜。
可这话落在傅星澜耳里,却显然不对味,他眉头紧紧锁着,透着烦躁:“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分明前一刻你还在跟我提和离,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夏栀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她沉沉望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启唇:“那该感谢年少的你,可惜,你不是他。”
一句话,让傅星澜整个人彻底打蒙。
他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
夏栀已经透出不耐烦来,她端正身形,告诉傅星澜:“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
“那我呢?”傅星澜脸色阴沉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夏栀,你莫要太过分。”
“我何时将你的人生搞乱了?你从前是大理寺卿,乃正三品,如今是刑部尚书,乃是正二品,你升了官!”
夏栀神色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她停顿了下,突然想起来,这个朝代是能升平妻的,傅星澜伤透她心的最后一步,就是想抬怀孕的侧室苏雨琪为平妻!
想到这点,她勾起一抹笑来,“至于你说的家,你不是正想立苏雨琪为正妻吗?这下,你该如愿了,你正好可以去寻她,去明媒正娶她为正妻。”
“一切,都是你从前求之不得的,不是吗?”
夏栀每说一句,傅星澜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她说的每句话都将他堵得死死的。
傅星澜一时无话可说,他看向面前的夏栀,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这么能言善辩。
夏栀没有丝毫退怯之意,只直勾勾盯着他。
“傅大人,你可还有别的话问?”
这一刻,傅星澜的心陡然哽住,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见状。
夏栀下巴轻挑,朝外面高声呼道:“既然傅大人无话可说了,管家!送客!”
下一瞬,管家当即跑进院子里,朝傅星澜做出请的手势。
傅星澜站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夏栀。
“夏栀,我会将一切找清楚的。”
夏栀神色未变,没有任何反应。
傅星澜转身踏步离去。
回到傅府。
傅星澜看着偌大的傅府,这跟他记忆中并无太大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不管是正院还是侧院,都空落寂寥,毫无一人。
他从身边亲侍口中得知,如今的他,自十年前去夏家退婚后,便再无婚配。
傅星澜眸色一沉,再度动身。
“来人,备马!去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