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盼巧被抓走时,还不甘心地朝顾尧延求救:“尧延,救我!”顾尧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屋内只剩下顾尧延和温灼华两个人。“灼华……”顾尧延转头看向温灼华。温灼华冷声打断:“你要说我狠毒吗?还是我冤枉了她?”顾尧延看着她冷淡疏离的样子,心蓦然刺痛,哑声否认:“不是。”“不是麻烦顾医生也离开吧,我累了,要休息了。”温灼华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直接盖着被子躺下。顾尧延只能看到鼓起的一团,心底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寂静。
顾尧延也没有出声反对。
方盼巧却慌了神,以往在顾尧延面前的神色也没维持住:“温灼华,你凭什么报警,你有证据吗?”
温灼华的视线扫过现场所有人:“我有这么多人证,她们都会帮我证明。”
方盼巧还是那副柔弱的样子:“他们没有亲眼看到,算不得人证,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没错,这话我是说过。”温灼华承认。
她刚醒来,说话太多,有些累了,却还是强撑着说:“这是警察应该调查的事情。”
方盼巧也没料到,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些烦闷。
这温灼华什么时候那么难缠了。
温灼华看着她,之前这样的情况,方盼巧不敢理直气壮找警察帮忙,因为她是装的。
可自己却是真的。
“咳咳……”温灼华咳嗽两声,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顾尧延见状,连忙坐在床边,替她轻拍着背部:“你才刚醒来,别太辛苦了。”
温灼华缓和过来,转头看向他,语气冷淡不少:“怎么,舍不得?”
方盼巧高兴的看着顾尧延。
顾尧延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2
温灼华直接打断:“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不想听,师兄,可以麻烦您帮我报个案吗?”
他向一旁的医生寻求帮助。
他们也算是共事过一个星期,有所交集,温灼华也知道,他也是首都医科大毕业的。
现在的电话还是大哥大,要打电话就要去医院大厅的公用电话打电话。
“可以。”
师兄愣了一下,答应了,然后就出去了。
顾尧延看向温灼华:“等警察来还要一会,不如你休息会?”
温灼华语气冷淡:“不用。”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而温灼华也等到了警察来,将方盼巧带走。
方盼巧被抓走时,还不甘心地朝顾尧延求救:“尧延,救我!”
顾尧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屋内只剩下顾尧延和温灼华两个人。
“灼华……”顾尧延转头看向温灼华。
温灼华冷声打断:“你要说我狠毒吗?还是我冤枉了她?”
顾尧延看着她冷淡疏离的样子,心蓦然刺痛,哑声否认:“不是。”
“不是麻烦顾医生也离开吧,我累了,要休息了。”温灼华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直接盖着被子躺下。
顾尧延只能看到鼓起的一团,心底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随后说:“好好休息。”
然后才离开。
温灼华却在他离开后,将蒙着头的被子拿下来,看到了一旁的《伤寒杂病论》。
她拿起翻看两眼。
她想起前世临死前,耳边的呼唤,还有自己昏迷以来,顾尧延在她耳边念的书。
她都有一种他在乎自己的错觉了。
可只要一想到顾尧延选择方盼巧的画面,又将心中的涟漪击得粉碎。
温灼华想了许多,最终忍不住身体的疲惫,渐渐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温灼华都在好好修养。
只是有人来传话,说方副院长找她。
温灼华去了副院长办公室。
副院长办公室很朴素,白色漆面的桌子,还有身后的木柜。
看似低调,但实则价值不菲。
温灼华一落座,方副院长就直接开门见山,将一份劳动合同递给她:“只要你签下这份合同,实习一结束,你就是首都医院的医生,但你必须撤销对盼巧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