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安神色平静,声音很轻:“是吧。”杨芙锦扬起一抹笑:“臣妾也觉得是爱,七夕那天陛下还带臣妾去了江南。”说完,她从身旁宫女手中拿过一对泥人,举到宋南安面前,“皇后娘娘,帮臣妾瞧瞧,这泥人跟像不像陛下和臣妾。”那一对泥人雕刻的栩栩如生,是杨芙锦和祁知柘相依相偎的样子。宋南安目光落在泥人上,有瞬间失神。杨芙锦见她神色终于松动,脸上的笑容加深:“陛下还说要与臣妾做一对寻常夫妻。”“陛下批阅奏折时,臣妾就在一旁帮忙研磨,陛下说这叫红袖添香。”
往生草又开了三朵花,再等三日,最后三日,她就走了。
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宋南安心情愉悦,既然出不去,就在院子里放风筝。
突然一只只彩色的纸鸢悠悠地落在她脚下,掉出了一张张信纸。
上面写着全都写着一行字:“安安,孤错了。”
曾经,她曾告诉过祁知柘,倘若她生他气了,就放个纸鸢哄哄她,就好了。
回忆还在,说过的话也还记得。
只是祁知柘,这次,我们没办法和好了。
宋南安撕掉了那些信纸,回了寝殿。
她找出了所有和祁知柘有关的东西,有他亲手给她做的纸鸢,元宵节街头捏的一对泥人,还有他送的所有珠宝发钗,画像,以及他握着她的手,写下的婚书。
宋南安将这些东西整理好,喊来了白芍:“无用的东西,拿去烧了吧。”
就这样,所有能证明她和祁知柘过往的东西都荡然无存了。
到了花开到第六瓣时,大约是祁知柘这几日都来看她,杨芙锦坐不住了,追来了凤仪殿。
她腹部微微隆起,轻移莲步,眼中满是挑衅。
“皇后娘娘,臣妾怀有龙裔,不便行礼,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宋南安面容平静:“无妨。”
杨芙锦面上闪过一抹娇羞:“陛下这半年来夜夜歇在锦芳殿,一晚上能叫六七次水,臣妾的身子实在吃不消,现在有了身孕,以为能轻松了,没想到陛下半夜都要到锦芳殿来闹臣妾。”
杨芙锦似乎很想看到宋南安嫉妒发怒的脸色,继续挑衅着。
“陛下还说,恨不得臣妾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皇后娘娘您说这是爱吗?”
宋南安神色平静,声音很轻:“是吧。”
杨芙锦扬起一抹笑:“臣妾也觉得是爱,七夕那天陛下还带臣妾去了江南。”
说完,她从身旁宫女手中拿过一对泥人,举到宋南安面前,“皇后娘娘,帮臣妾瞧瞧,这泥人跟像不像陛下和臣妾。”
那一对泥人雕刻的栩栩如生,是杨芙锦和祁知柘相依相偎的样子。
宋南安目光落在泥人上,有瞬间失神。
杨芙锦见她神色终于松动,脸上的笑容加深:“陛下还说要与臣妾做一对寻常夫妻。”
“陛下批阅奏折时,臣妾就在一旁帮忙研磨,陛下说这叫红袖添香。”
“臣妾今日这套头面,也是陛下亲自打造的。”
杨芙锦说了很多,宋南安静静听着,眸中再也不起掀不起任何波澜。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往后这些后宫争宠的戏码,都与她无关了。
杨芙锦精心准备的说辞,居然斗不起宋南安一丝嫉妒。
她瞬间觉得有些烦躁,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算计。
下一秒,就靠近宋南安,再惊呼一声,往后倒去。
“救命!”
宋南安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接住了杨芙锦。
片刻后,宋南安缓缓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洒脱道:“不必伤害孩子,我成全你们的爱情。”
杨芙锦瞪大了眼睛,正要张嘴,就瞧见了身后眸色冰冷的祁知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