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这次特地来帝都要医治谁啊?”六年间,薄寒宴早已嫁人,如今还有个四岁的儿子。她捏了捏乐乐肉嘟嘟的脸颊,笑着说道:“是妈妈的老朋友……”乐乐似懂非懂,牵紧了薄寒宴,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走着走着,乐乐却突然指着一处惊奇地说:“妈妈,那个哥哥和你长得好像啊!”薄寒宴脚步一顿,忽然听到两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薄寒宴!”“妈妈!”薄寒宴心头一颤,猛地扭过头看去——
又过了几天。
薄寒宴去办了出院手续,第一次主动推开简书颜的病房门。
果然,姜知柠和小宝都陪在她身边。
见薄寒宴过来,姜知柠的神情顿时变得微妙。
“你怎么来了?”
或许是话音里的警惕意味太明显,姜知柠顿了一下,又开口问。
“你的伤怎么样了?”
薄寒宴扯了扯唇角:“我命大,死不了。”
小宝这时张开双臂护在简书颜的病床前,满是排斥地瞪着她。
“那你来干什么?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伤害简妈妈!”
薄寒宴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团火。
她现在受这么重的伤,哪还有力气伤害简书颜?
更别提这父子俩把简书颜看得像眼珠子一样。
薄寒宴淡声开口:“姜知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离婚。”
“我只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那部分财产,其他所有东西和这个孩子,都归你。”
姜知柠神情骤然沉了下去,半晌,才质问:“薄寒宴,你认真的?”
薄寒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像是开玩笑吗?”
她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你想娶谁、小宝想认谁当妈,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小宝听到这话,瞬间震惊得红了眼眶。
下一瞬,他却又猛地握紧了拳头,赌气地大喊。
“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我要简妈妈做我的亲妈妈!”1
说着,他故意扑过去抱紧了简书颜。
简书颜强压着喜色,故作担心地说:“昭意姐,离婚的事可不能随便说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其实我一直都要衍辞哥和小宝找时间去看你的,只是……”
姜知柠突然接过话头:“薄寒宴,我这段时间没去看你是因为……”
薄寒宴直接打断他的话。
“因为什么重要吗?去救灾之前我就把离婚协议给你了,跟你来不来看我无关。”
姜知柠见她这副态度,眸光一片森寒。
他似乎气极了,点了头:“很好,你别后悔!”
薄寒宴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
姜知柠没再逗留,带她回了趟家。
他临时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又拿上其他证件,和薄寒宴直接去办了离婚。
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薄寒宴的心头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结婚这五年,她对姜知柠的爱意早就消磨殆尽了。
姜知柠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一直等着她后悔。
却没想到,薄寒宴朝他手上的佛珠扫了一眼,犹豫了片刻,说的却是——
“人的手上每天有很多细菌,你……记得消毒。”
姜知柠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浑身一僵,想开口解释:“我……”
可薄寒宴已经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不知为何,他看着薄寒宴离开的背影,心头莫名有些杂乱。
他下意识想叫住薄寒宴,可电话在此刻响起。
简书颜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衍辞,小宝想要你带他去吃东西,我们一起好不好?”
姜知柠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上了车。
反正不超过一周,薄寒宴就会认输的。
而薄寒宴则回陆家收拾了行李,将与自己有关的物品都处理掉了。
而后她拖着行李箱,一个人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看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帝都,薄寒宴阖上了眼,没了丝毫留恋。
……
转眼间,又是一年盛夏来临。
一别六年,薄寒宴牵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再次回到帝都。
乐乐看着偌大的帝都机场,扬起小脑袋好奇地问。
“妈妈,你这次特地来帝都要医治谁啊?”
六年间,薄寒宴早已嫁人,如今还有个四岁的儿子。
她捏了捏乐乐肉嘟嘟的脸颊,笑着说道:“是妈妈的老朋友……”
乐乐似懂非懂,牵紧了薄寒宴,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走着走着,乐乐却突然指着一处惊奇地说:“妈妈,那个哥哥和你长得好像啊!”
薄寒宴脚步一顿,忽然听到两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薄寒宴!”
“妈妈!”
薄寒宴心头一颤,猛地扭过头看去——
就见姜知柠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正满眼急切地大步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