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兆衡身为指挥使向来公正严明,从不碰酒,上次去酒楼接她都已经是极限。又怎会轻易饮酒?林缘起身将人接住,眉心紧锁看向宋紫宁:“这是怎么回事?”宋紫宁看着林缘连忙解释:“兆衡今晚帮我挡酒,不小心喝多了,望夫人莫怪。”还未等林缘说话,宋紫宁就又继续开口:“既然有夫人照顾,那紫宁就先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开。林缘看着宋紫宁离去的背影,又看向怀中昏睡的慕兆衡,手不自觉攥紧。慕兆衡一个不会轻易破戒的人,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挡酒?
慕兆衡脑中被怒火充斥,看着林缘发丝随意地散落枕畔,曲线毕露,肚兜微敞,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手中握着的手脉搏声此起彼伏,他竟一瞬间不想松开手。
附身就向身下之人压去,单手环住腰间,一口抿住了那湿润的小嘴。
“你……”唇齿环绕,林缘双瞳骤然放大。
感受着慕兆衡鼻间探出的呼吸,林缘始终想不明白,慕兆衡为何会主动吻她!
林缘顿时觉得耳朵升温,脸颊发烫,不知道怎么面对慕兆衡,使出浑身的力将他推开,迅速下了床跑出屋外。
只留下慕兆衡一个人坐在床边,慌神的眸被门外透进来的风吹得微微颤动。
卧室里摇曳的烛火,他就这样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了书房。
躺在书房的椅子上,胸口一阵阵紧促的弹跳和鼻间紊乱的呼吸让慕兆衡无法平静。
脑海里满是林缘身穿肚兜垂涎欲滴的模样,怎么都驱散不开。
林缘也跑到了客房,不断辗转反侧,想破头也想不清慕兆衡今夜的异举。
两人就这样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等林缘从客房出来,慕兆衡早已离府了。
林缘也没有追问府中的下人,她竟然第一次有了不想让他回府的念头。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兆衡。
不知不觉过了五日,这天夜里下人传报:“夫人,大人回府了。”
林缘手不禁抚唇,想起几天前慕兆衡……
“还……还有宋捕快也来了。”
这话一出,林缘瞬间清醒过来。
下人的声音刚传进耳朵,就看见宋紫宁扶着慕兆衡缓缓走进大堂。
看慕兆衡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明显是醉酒了。
慕兆衡身为指挥使向来公正严明,从不碰酒,上次去酒楼接她都已经是极限。
又怎会轻易饮酒?
林缘起身将人接住,眉心紧锁看向宋紫宁:“这是怎么回事?”
宋紫宁看着林缘连忙解释:“兆衡今晚帮我挡酒,不小心喝多了,望夫人莫怪。”
还未等林缘说话,宋紫宁就又继续开口:“既然有夫人照顾,那紫宁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林缘看着宋紫宁离去的背影,又看向怀中昏睡的慕兆衡,手不自觉攥紧。
慕兆衡一个不会轻易破戒的人,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挡酒?
哪怕是为了她,试问慕兆衡也绝不会退让半步自己的底线。
把慕兆衡交给了下人送回房,林缘便一人独自回了偌大的主厅。
心中翻涌的情绪让林缘坐立难安,心里压制不住的怒火不知如何宣泄。
无以言表的委屈让她心中苦涩不已。
忽然,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冲屋外的下人喊道:“来人!”
……
屋外传来一顿嘈杂的鼓乐声把慕兆衡从昏睡中吵醒。
他一手扶额,醉酒的头疼让他有些难以起身,但屋外的声音不得不让他起身去查探。
慕兆衡强撑着身子,推开门,快走到大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远远的看见一片男倌舞姬,跳舞的、吹曲的、弹琴的应有尽有。
简直像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走近了些,人群中央,就看见林缘正和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倌跳着舞。
林缘表情很欢快,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另一只手慢慢放在男人的胸肌上……
慕兆衡眸色沉沉。
只听见一声咔嚓一声,府中大门迅速被推开。
十几个一身官服的侍卫将府中的人团团围住,吓得舞姬惊叫声连连。
“奉锦衣卫指挥使慕大人之命,请大家速速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