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婷抿了抿唇,低头看着指尖:“没有,我会给你准备礼物。”见她这般淡漠,岑少宇沉默片刻,终是开口。“澜澜,你最近怎么怪怪的?”自从谢思婷从国外回来,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他本以为无足轻重,可直到看见谢思婷白皙的脖颈空空如也,才终于慌了神。明明她从不会摘下玉佩。谢思婷默了默,轻飘飘揭过:“我时差还没倒回来。”认识这么多年,岑少宇自然知道她在敷衍至极,只是他张了张嘴,却终是沉默下来。
第二天,谢思婷要去医院做第二次治疗时,却在门口见到了岑少宇。
谢思婷神色一滞:“你怎么来了?”
“你们家司机有别的任务,我陪你去医院。”
他说着,自然推过轮椅。
从门口到车里有段距离,两人沉默着,只有轮子滚动的窸窣声音。
谢思婷突然问:“林小姐怎么样了?”
岑少宇的声音听来很平淡:“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她不会再来打扰你。”
谢思婷想,他的处理无非是像书中提及的那样,给林雁一笔钱,让她滚去他看不到的地方。
不说现下这个决定有多冷血,之后两人又会重新纠缠就显得这个行为甚为可笑起来。
……
两个小时的推拿正骨,谢思婷的脚终于好了许多。
离开时,岑少宇依旧立即上前帮她推轮椅。
他突然开口:“后天晚上去‘映山宴’吃饭,我来接你。”
谢思婷一愣:“去哪里干什么?”
岑少宇顿了顿:“后天是我三十岁生日,你忘了?”
谢思婷抿了抿唇,低头看着指尖:“没有,我会给你准备礼物。”
见她这般淡漠,岑少宇沉默片刻,终是开口。
“澜澜,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自从谢思婷从国外回来,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本以为无足轻重,可直到看见谢思婷白皙的脖颈空空如也,才终于慌了神。
明明她从不会摘下玉佩。
谢思婷默了默,轻飘飘揭过:“我时差还没倒回来。”
认识这么多年,岑少宇自然知道她在敷衍至极,只是他张了张嘴,却终是沉默下来。
三天后,谢思婷准时出席了岑少宇的生日宴。
见她并未穿自己送去的和自己同系列礼服,岑少宇眸底一暗:“怎么换衣服了?”
谢思婷淡淡道:“反正穿不了高跟鞋,就一切从简了。”
她记得,剧情中林雁会穿着那件礼服的低劣仿制版出现在宴会上,被她衬成小丑,受了好一顿羞辱。
而后来,为了报复,岑少宇设计让池家濒临破产,让她穿着这件礼服去陪酒签合同项目,狠狠踩碎她最后的尊严。
这种衣服,她连多一眼都不想看。
宴会来者不乏两人多年的朋友。
有人打趣:“你们也订婚这么多年了,说要结婚怎么还没个动静呢?”
“快了,澜澜学校还有些事,等忙完就办婚礼。”
岑少宇边说边去看谢思婷的脸色,见她并未反驳,才悄然松了口气。
“我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岑少宇说着离开。
谢思婷没等他,径直走到游泳池边的躺椅上坐下发呆。
林雁便在此时穿着那件小说里出现过的同款礼服走了进来。
她目的明确的走到谢思婷身前。
谢思婷疲惫的起身:“有什么事吗?”
林雁坦然望向她:“池小姐,还记得几天前吗,你的朋友在咖啡厅推了我一把。”
“推了你一把?”
谢思婷玩味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不说本就是林雁先拦着她的轮椅,就是苏星河那一推的威力也实在耐人寻味。
林雁笑容不变,像是没察觉到谢思婷的意思:“池小姐,当时淮州不顾一切向我冲来,我突然发现,好像我已经不止是个替身了。”
“所以我想看看,同样遇到危险,他到底是选择你还是我!”
话落,她突然凑近谢思婷,拉住她的手就往泳池倒。
两声落水声顿起,周围瞬间一片惊呼。
坠入水中那一刻,谢思婷简直要破口大骂林雁神经病。
可猝不及防的呛水,把她所有的愤怒压在了胸口。
因为脚踝有伤,她挣扎了一会儿才游出了水面。
耳旁是人群的惊呼声,眼前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谢思婷看见林雁已被救起,蜷缩在同样浑身湿透的岑少宇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