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颓败让宋时予躲开了林舒的目光,饭菜掺杂着酸涩的味道,一口也无法送入口中,他突兀地站起了身,离开餐厅。“哎呀,他也在啊。”这故作惊讶的语气。林舒腹诽,冷冷地说:“你是看到他在才拉我上去的吧?”“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眼中那低劣、下贱的女人,是多么闪闪发亮的一颗钻石,”贺庭琛笑眯眯地说,“但是他已经把你弄丢了,后悔也来不及。”林舒本来以为经过今晚这件事,宋时予总该离岛了,但她回到房间后,看见站在自己门外的宋时予,一时间有些意外。
他们坐在一张琴凳上,却不觉得拥挤,林舒将手放在自己负责的重音区,不知为何,全然没有了紧张的感觉。
“开始了哦。”
随着两人跃动的指尖,餐厅中本来播放的轻音乐被取而代之,换做了一首清澈激扬的曲调。这是一首歌颂春日的钢琴曲,在黑白琴键中,隐约能窥见创作者看到的那破冰的溪流、婉转的鸟鸣……
钢琴有些走音,但却意外和谐,一曲终了,不轻不重的响声在用餐区响起,贺庭琛笑了起来:“我没给你丢脸吧?”
“你明明很厉害。”
餐厅的老板走过来,笑着说:“今天的用餐我给二位免单了,这架钢琴被闲置已经一年有余,感谢你们带来的演奏……想必你们夫妻感情一定很好!如此默契的联弹真是难得!”
林舒本想解释,又觉得反正是陌生人没什么必要,嘴张了张,只好笑着说:“谢谢您。”
她抬起眼,看见观众中一张熟悉的脸。
餐厅的饭或许加多了醋吧,宋时予心想。为什么每一口都那么酸涩?林舒和贺庭琛的背影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他们一起沉浸在了乐曲的美妙中。
而他不知道乐曲的名字,甚至不知道林舒会弹钢琴。
前所未有的颓败让宋时予躲开了林舒的目光,饭菜掺杂着酸涩的味道,一口也无法送入口中,他突兀地站起了身,离开餐厅。
“哎呀,他也在啊。”
这故作惊讶的语气。林舒腹诽,冷冷地说:“你是看到他在才拉我上去的吧?”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眼中那低劣、下贱的女人,是多么闪闪发亮的一颗钻石,”贺庭琛笑眯眯地说,“但是他已经把你弄丢了,后悔也来不及。”
林舒本来以为经过今晚这件事,宋时予总该离岛了,但她回到房间后,看见站在自己门外的宋时予,一时间有些意外。
从前从来不知道这个人这么固执。
“你在这里做什么?”
贺庭琛下意识拦住宋时予,冷声道:“林舒早就说过要跟你离婚了,还要纠缠不休,你是真的想要法庭见吗?”
“林舒,”宋时予这次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他的目光落在林舒身上,眼中竟有一丝恳求的意味,“我想……我想跟你谈谈,好吗?”
半晌林舒点了点头,对贺庭琛说:“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
贺庭琛不情不愿地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