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十几岁起就喜欢上她了,他怎么可能不要她!他最爱她的啊!怕秦母不同意,霍临骁还颤抖着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伯母,我和芷鸢成亲,我不会不管侯府的,只要我们成亲,我马上就让人接手帮忙打理侯府的产业,我可以入赘,今后我帮芷鸢守着侯府!”“谁稀罕!”秦母眼眶红得渗人,眼球上遍布着红血丝,她大手一挥打掉霍临骁的手,近乎撕心裂肺。“如果不是你,我的芷鸢怎么会没命!你个负心汉!你辜负我女儿对你的一片真心,那是整整三年的光阴啊!到头来你居然这么对她!”
霍临骁承认,他是混账,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不要秦芷鸢。
这些年做的所有都是为了气她,气她不爱他。
他从十几岁起就喜欢上她了,他怎么可能不要她!
他最爱她的啊!
怕秦母不同意,霍临骁还颤抖着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伯母,我和芷鸢成亲,我不会不管侯府的,只要我们成亲,我马上就让人接手帮忙打理侯府的产业,我可以入赘,今后我帮芷鸢守着侯府!”
“谁稀罕!”
秦母眼眶红得渗人,眼球上遍布着红血丝,她大手一挥打掉霍临骁的手,近乎撕心裂肺。
“如果不是你,我的芷鸢怎么会没命!你个负心汉!你辜负我女儿对你的一片真心,那是整整三年的光阴啊!到头来你居然这么对她!”
“侯府不用你管!你给我滚!带着你的狗屁誓言现在就滚!我不会再把芷鸢嫁给你!永远都不会!”
秦母吼完,看他不动,索性爬起身不管不顾地将人往外推。
霍临骁根本站不稳,他被推得踉跄,秦芷鸢还在地上躺着,这些纷争已经与她再无关系。
屋外的雪纷纷扬扬又落了下来。
侯府的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不远处树梢上的积雪被震落,砸在雪地里,不过片刻便没了踪迹。
霍临骁无措地站在侯府门口,彻骨的寒风吹的他瑟缩。7
他这辈子从未这么后悔过。
如果当年她说要成亲,他没有嘴硬,没有在那自以为是地想七想八,他和她的结局不是就不会这样?
起码,秦芷鸢不会死。
他们的孩子也不会……
……
这一晚,霍临骁哪都没去。
他在侯府门口一直站到深夜,秦母不让他进门,他便将马拴在侯府门口,脑中不断回忆着他和秦芷鸢的从前,有欢笑有嬉闹。
记忆里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对谁都是一副清甜的笑意。
和她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害羞,和他牵个手都小心又谨慎——
“阿骁,你别老是在大街上亲我!你可是国公府的小世子,你这样,影响多不好。”
“阿骁!你又不吃饭!你忘了上次你腹痛的事儿了?”
“霍临骁,你再这么不讲道理我真的会生气的。”
六年前的表情,一张比一张鲜活,每一帧都是他记忆里的秦芷鸢,只是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叫他‘阿骁’……
他怔怔看着视频里蹙眉的那张脸,心疼得窒息:“芷鸢姐,我今天也没好好吃饭,我饿,你给我煮面条吃好不好……”
然而,再无人回应他的委屈不满……
……
第二天天光破晓之初,霍临骁双眼红肿,脑子浑浑噩噩。
就在他快撑不下去,差点睡过去的时候,侯府的门被人打开来。
他靠在大门前的石狮上,被开门的声音惊得一颤,猛然抬起头就见乌压压一行人从屋里走出来。
为首的秦母一袭白衣,手中抱着个牌位。
身后是几个壮汉,有四人站在对角抬着一副黑漆棺材。
霍临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昨天装着秦芷鸢的棺材。
他额角一跳起身跑过去。
在门前蜷了一夜,他的腿麻得不像样,才走了几步就狼狈地跪倒在地。
那种极度不安的情绪又攀上心头,他想站起来,可眼下一步都挪不开。
雪地冰冷刺骨,他裤子都被雪水打湿,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那口棺材,眼底满是惶恐。
他们要带秦芷鸢去哪!
“伯母!伯母当我求你,没有芷鸢我会死的。”
听到他这话,秦母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只是那眸光森冷异常。
“会死?那你就去死啊!你不是要娶我家芷鸢?你去死,你去找我的芷鸢啊!你害死了我家芷鸢,还有那个孩子,你凭什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