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写打油诗,或是写笑话,还有次直接画了她的形象出来。阮昭昭看着被画地奇形怪状的自己,愠怒之中带着一丝好笑。“不会画便不要画。”她嘟囔了一句。这些书信她都没有回复,但是也没扔,随意放到了书房的一角。不过池君浩本人倒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了,可能是公务较为繁忙。一月后,阮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义捐宴。布施给了广大贫寒人家许多衣物食品,日常用物。除了阮家以外,也有其他家族响应。在名门眼里,偶尔举办一场义捐,是稍微散些钱财,大积名声和阴德的好事。
“若你想娶她,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她做到哪一步。”
“到时,再过她自己那一关。”
池君浩先是一阵懵懂,而后面色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意。
他明白,阮父现如今给了他机会。
而不是像以前一般直接回绝他。
“小子一定会证明的。”池君浩声音中透着几分豪气。
“我不一定是最优秀的男子,但一定是最爱她的。”
阮父点点头道:“回去吧。”
自从这天以后,阮昭昭每天都会收到池君浩的爱慕书信。
她每天看着池君浩换着花样表达对自己的爱慕。
或是写打油诗,或是写笑话,还有次直接画了她的形象出来。
阮昭昭看着被画地奇形怪状的自己,愠怒之中带着一丝好笑。
“不会画便不要画。”她嘟囔了一句。
这些书信她都没有回复,但是也没扔,随意放到了书房的一角。
不过池君浩本人倒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了,可能是公务较为繁忙。
一月后,阮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义捐宴。
布施给了广大贫寒人家许多衣物食品,日常用物。
除了阮家以外,也有其他家族响应。
在名门眼里,偶尔举办一场义捐,是稍微散些钱财,大积名声和阴德的好事。
“号外号外,阮府开办义捐宴,可免钱领生活用资!”负责宣传的小厮在大街上吆喝着。
阮府门口挤着浩浩荡荡的人堆,熙熙攘攘的人群面容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
“阮府当真是这城中最有善心的名门啊!”
“我领到了件好厚的衣服,冬日不愁了!”
“……”
阮昭昭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升起欣慰的笑意。
同时她也有些疑惑,一个自称昊家的家族竟是此次义捐宴实际上捐物最多的。
还给许多贫寒人家的孩童提供了入私塾念书的钱财。
但这名声都归功到阮府了,“昊家人”低调地归隐于大众视野。
还跟阮府的人强调,不用提大头是他昊家捐的。
真有如此善心而低调的家族?以前竟从未听闻过。
这时她眼角一掠,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蕴着清淡的笑意向她走来。
正是池君浩,阮昭昭问道:“池家不是没有参加吗?你来做什么?”
池君浩有些不满地撇撇嘴道:“我来看看热闹也不行吗?”
随后打趣地道:“你看我这身衣服,我也是穷人家。”
“阮大小姐能不能大发善心,给我一点衣服穿穿。”
阮昭昭这才注意到池君浩身上穿着粗布麻衣。
她被池君浩此举逗笑了,她嗔声道:“你又在搞怪!”
两个人略微东拉西扯聊了一阵后,一个下人来到她身旁轻声耳语:
“小姐,我们并未在城中发现有昊家这一家族。”
“只是几个平凡人家。”
阮昭昭疑惑地皱起眉头,竟然没有昊家。
那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一富贵人家假称自己是昊家,如此隐瞒自己的身份。
那么他隐瞒的目的为何?难不成真是为了悄悄行善积德?
那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
池君浩看到她的神情,好奇问道:“怎么了,昭昭,发生什么了?”
阮昭昭便把这件事简单告诉了池君浩。
反正他肯定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其他人。
池君浩听罢眼神微动,而后道:“还有一种可能。”
阮昭昭好奇地盯着他。
“这个人对阮府的千金大小姐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