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莞推开他,捂着肩头:“你咬我干什么,我去,我得去打狂犬疫苗!”原以为沈明宵会跟往常似的,对她冷笑或者说点什么垃圾话,可没想到他被推开后只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清冷苍白的脸上残留着虞晚莞的巴掌印,看着煞是狼狈。虞晚莞一个头两个大,明明被强吻的人是她,怎么看着跟她强暴他一样?!沈明宵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嗓音里略带沙哑:“你不是虞晚莞,虞晚莞不会忘记她说的话。”“你有病吧,我都失忆了,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不是很正常吗!?”
触电般的酥麻感从颈后窜起,虞晚莞有几秒钟不自觉地被他带着一同沉溺其中。可是很快,耳边喧闹动感的音乐声提醒着她身在何处,虞晚莞猛地睁眼,反手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沈明宵挨了个结实,他阴着脸沉沉看着虞晚莞,随后像泄愤似的在虞晚莞肩头用力咬了下。
虞晚莞推开他,捂着肩头:“你咬我干什么,我去,我得去打狂犬疫苗!”
原以为沈明宵会跟往常似的,对她冷笑或者说点什么垃圾话,可没想到他被推开后只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清冷苍白的脸上残留着虞晚莞的巴掌印,看着煞是狼狈。
虞晚莞一个头两个大,明明被强吻的人是她,怎么看着跟她强暴他一样?!
沈明宵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嗓音里略带沙哑:“你不是虞晚莞,虞晚莞不会忘记她说的话。”
“你有病吧,我都失忆了,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不是很正常吗!?”
沈明宵闻言,愣在原地。
“你说你……失忆?”沈明宵重复着虞晚莞的话,像听天书般茫然。
说起这个虞晚莞就来气,她嗤笑连连:“你这反应挺有意思的,你老婆车祸住院还失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自始至终都以为是在演戏。该不会等哪天我死了,你也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吧。”
虞晚莞甚至没给他留一个还嘴的机会,气都不喘地接着说:“要说我为ⓝⓜⓩⓛ什么会车祸,你该付一半责任——明明是我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你却陪在何诗予身边,她还拿着孕检单和我叫嚣,间接导致我出车祸。得亏我命大,要是我当场死了,你们就是凶手!”
沈明宵僵在原地,他张了张嘴,但却发不出声音。那张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龟裂,流露而出的竟是和他完全不相适应的痛苦之色。
虞晚莞将他的神情纳入眼中,她心里某根弦蓦地被拨了下。久久,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叹气,起身连话都不留,直接走开了。
沈明宵坐在那儿,在昏暗颓靡的氛围中,他宛若一具缄默的雕像,显得既孤单又落寞。
一杯酒被放在他身前的卡座桌面,沈明宵抬眸看去,洛尔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沈明宵皱眉。
洛尔肯笑了笑,说:“晚莞让我陪她来的,本想让她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又被你气跑了。”
沈明宵:“她为什么会让你陪她?”
“这不挺好的吗,我帮你看着她,你正好去对付外面那些狂蜂浪蝶。”洛尔肯嘴角微扬,拿起酒杯啜饮,眼神在昏暗灯光下明明灭灭。
沈明宵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他拿过另一杯酒一饮而尽。洛尔肯看着他,幽幽道:“你什么不和她签字,说实话,你并不爱她,何必苦苦浪费彼此时间?”
“你说什么?”沈明宵掀起眼皮觑他,像是难以理解他说的话。
洛尔肯道:“虽然我是你的朋友,但我还是得说,不爱就该放手,别耽误她了。”
沈明宵攥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他皱眉想了好久,像在脑中与自己交战,最后问:“她这么说,你也这么说,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多亏洛尔肯和他相识多年才听得懂他在问什么。洛尔肯说道:“明宵,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不会爱上任何人。”
沈明宵沉默。
缓缓,他发出一声自嘲的苦笑。
笑声很轻,洛尔肯甚至没有听见,落入空气里,随即消散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虞晚莞直接出了酒吧,她靠在门口拿手机翻找着号码,时不时有人过来和她搭讪,都被她没好气地骂走。
虞晚莞拨通某个号码,对面几乎是秒接。
“晚莞?”男人的嗓音很冷,但唯独对着虞晚莞时带着难以掩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