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药师的话还在耳边盘旋:“千隐是个可怜的姑娘,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代掌门抱走,母子俩连面都没见上,就听说孩子夭折了。”“自那以后,每天以泪洗面,人也愈来愈憔悴,看着都心疼。”“对了,序秋那天不知道跟千隐说了什么,她走了以后,千隐沉闷了好几个月没开口说话,情绪郁结于心,我们也无能为力。”等他回过神来,序秋已经到了面前。眼尾氤氲着红,声音委屈:“阿遇,你去哪儿了?”君遇盯着她的脸迟迟没开口。
君遇转身看向序秋,他嘴唇颤抖,眼中似乎埋藏了一场风暴。
刚刚药师的话还在耳边盘旋:“千隐是个可怜的姑娘,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代掌门抱走,母子俩连面都没见上,就听说孩子夭折了。”
“自那以后,每天以泪洗面,人也愈来愈憔悴,看着都心疼。”
“对了,序秋那天不知道跟千隐说了什么,她走了以后,千隐沉闷了好几个月没开口说话,情绪郁结于心,我们也无能为力。”
等他回过神来,序秋已经到了面前。
眼尾氤氲着红,声音委屈:“阿遇,你去哪儿了?”
君遇盯着她的脸迟迟没开口。
良久,他生硬地收回视线:“怎么了?”
序秋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将嘴边撒娇的话转了个弯。
“阿愿他还是不肯吃饭,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我怎么都哄不好。”
君愿仍旧坐在小书桌旁边,微红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脚边满地的宣纸。
门慢慢地开了,他眼神充满期待地抬头看去。
见是君遇,眼神瞬间黯然,又把头低下了。
君遇拿着蜜饯走过去蹲下:“你不吃饭,吃点你最喜欢的蜜饯,好不好?”
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心和爱怜。
和千隐分开后,他恨千隐的狠心,但他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君愿。
君愿没把序秋当娘,在他的认知里,他就是个只有爹爹没有娘亲的孩子。
面对已经递到眼前的蜜饯,君愿看也没有看一眼,只是不安地扭着身子,眼神焦躁不安。
“君愿。”
君遇假意地冷了脸,
“不要任性。”
君愿却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他的手胡乱飞舞着,拍落一地蜜饯。
君遇再温柔此刻胸口也“噌”地冒起了一团火,但是看到那双噙满眼泪的眼睛,他心又软了下来。
有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了千隐,那满是委屈的眸子简直如出一辙。
想到秘境悬崖边,她那绝望的眼神。
君遇再怎么样都生气不起来。
一声沉叹过后,君遇放轻了语气。
“如果娘亲知道你这么任性,她会不高兴的。”
听了这话,君愿眼睫抖了抖,好像被这番话触动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君遇。
“我想……她。”
嘴巴一撇,豆大的眼泪眨巴着从眼里流出来,委屈又可怜。
口齿不清的话让君遇的心不觉一紧,这三个字似乎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
他伸出手,替他温柔地擦去泪水。
搂住他慢慢拍背,声音也带着悲伤。
“爹爹也想,可是爹爹弄丢了她。”
窗棂外站着的序秋听到屋内两人的对话眼神愤恨,双手紧攥,虎口都被掐出印子。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落下泪。
突然她松开攥着的手,向上擦拭掉落的眼泪,转身离开。
君遇哄睡君愿后,来到序秋的院落,却没找到她踪影。
他转身离开,准备再问问那个药师关于千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