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鸢身上的衣服因为剧烈的动作,直接散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被谢昀庭这么一吼,整个人伶仃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她压下心中的恨意,蜷缩着身子抱着肩膀,小脸微扬,眼似秋水。一头墨发随意轻挽的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此刻楚楚可怜。宋时鸢听见卢绾绾已经死了的消息时,牙关紧咬,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眼泪一直含在眼圈,眼尾猩红,欲落不落。那么好的一个世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脾性纯良。甚至在嫁进丞相府以后还用自己的绵薄之力温暖了府中的每一个人……竟然就这么心口上插了一刀,死了!
“我,我要杀了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害死卢姐姐的!”
这个消失实在是太过于震撼,所有在场的人听到都只觉得太不可思议。究竟是哪个男人会有这种胆子,敢杀了丞相府的少夫人呢?
“时鸢,时鸢,你先冷静下来。”
“你先不想去想那个男人,先跟我进房间,好不好?”
“时鸢,看着我……时鸢,听话,看着我的眼睛。”
不论谢昀庭怎么安慰她,都没有用。
宋时鸢的情绪太过激动,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整个人完全是癫狂的状态,一心只想要找到那个男人然后替卢绾绾报仇。
最后,谢昀庭实在是没办法,不得已用双手按住她瘦弱的肩头,对她大声吼道:
“宋时鸢!你先静一静好不好!你的卢姐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想替她报仇,可以!但是能不能先回去给钟大夫看一下,只要他说没事,我就让你去找那个男人!”
这一声吼直接把当场所有人都给唬住了,包括宋时鸢。不少人都是头一次看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大少爷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都不约而同地被唬住了。
宋时鸢身上的衣服因为剧烈的动作,直接散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被谢昀庭这么一吼,整个人伶仃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蜷缩着身子抱着肩膀,小脸微扬,眼似秋水。一头墨发随意轻挽的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此刻楚楚可怜。
宋时鸢听见卢绾绾已经死了的消息时,牙关紧咬,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眼泪一直含在眼圈,眼尾猩红,欲落不落。
那么好的一个世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脾性纯良。甚至在嫁进丞相府以后还用自己的绵薄之力温暖了府中的每一个人……竟然就这么心口上插了一刀,死了!
卢姐姐……
她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
最后,宋时鸢像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突然,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如同铁蹄般,打破了此刻尴尬的气氛。
谢昀庭连忙大力扯下长廊上的纱幔,裹在了宋时鸢的身上,然后把她轻轻护在怀里。
院门直接被来人以一股很大的力气一脚踹开——
为首的男人周身充斥着一股阴柔之气,看上去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男子。他眉目阴柔,打量别人是都是自下而上的看,高傲地不可一世。
紧接着,他身后四名带刀侍卫也闯了进来。
离得最近的上官睿微微眯起美眸,最先认出这个男人是皇宫里长公主身边的得力手下。平日里以心狠手辣著称,为人也是极度霸道,只要有想得到的,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她随即淡然一笑,缓缓行至面前行了一礼,莞尔一笑,“不知三宝公公过来,实在是有失远迎,还请三宝公公体谅。”
“谢夫人,别来无恙啊。你也知道的,咋家出来一趟肯定是有长公主的交代的任务傍身。”
三宝公公轻摇手里的黑色羽扇,目光却是放在了谢昀庭那个方向。准确的来说,是在打量谢昀庭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女人。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这个丞相府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还闹出了人命。
难怪长公主说,如果丞相府是一汪平静无波的深潭,那么这个宋时鸢一定是这沉底鳄。
稍时,三宝公公就眯起那双丹凤眼,斯条慢理地说道:“想不到啊,谢府竟然出了这事,长公主也很痛心。痛心之余,也很气愤,堂堂丞相府居然让一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没想到这已经封锁住的消息,宫里还是知道的如此之快。傻子都看得出来,宫里的人……不,准确地说,是长公主!
又在暗地里多管闲事了。
她在这区区丞相府安插了多少人的眼线,可想而知。
谢昀庭生平最讨厌这些阉人狐假虎威、惺惺作态地模样,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很多事情才会如此地黑白颠倒!
他刚要开口训斥,却被上官睿一计警告的眼神给止住了。
上官睿是将门之女,要考量的一切自然要比任何人都要更多。此刻,三宝公公突然到访,她自然明白这条狗背后的主人的意思。
她缓缓转身,说出口的话庄严又肃穆,“既然如此,有劳长公主费心了。庭儿,把宋时鸢交给三宝公公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