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来,借着烟火的光对上他深黑的双眸。谢予淮俯身叼住她的唇,每一次的吮吸并不像是接吻,像是惩罚。微微的刺痛在唇边蔓延。动情的音节淹没在身后的烟火里,好像都不曾留下过证据。窗外的炸裂声消失,谢予淮重重地亲了亲她,“我等你到杀青。”苏沅点点头,掩盖住眼底的失潮,“好。”隔天一早,谢予淮把人送到剧组,便回京北了。……一月三日,苏沅杀青,连夜赶回京北。京城俱乐部。谢予淮上眼睑悠然一耷,打开微信,眼眸下意识扫向苏沅三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苏沅闷头吃饺子,口腔里美味的食物如同蜡石。
不太愉快的交谈加速了这顿晚餐的结束。
苏沅洗漱好出来时,谢予淮正站在落地窗前。
闻声,男人回眸,深色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晃了晃,“过来。”
二十层的高度,虽不能俯瞰海城的一切,却是个绝佳的观赏位置。
窗外灯影憧憧,楼下有人在准备放烟花,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等待着,家长喊了几声站远点。
谢予淮后退一步,让苏沅站在他前方,而他从后拥住苏沅。
嘭一声,迸射出来的火光垂直上升,那个星点似乎有无限的生命力,竟然停留在二十层的高度。
脖间湿湿热热的,苏沅的双手攥紧衣角,心跳漏了好几个节拍。
星点嘭嘭炸裂出千万光丝,眼前漆黑的夜色顷刻间被彩色的光线覆盖。
美的那么不切实际。
苏沅忽然好想和他接吻。
她转过来,借着烟火的光对上他深黑的双眸。
谢予淮俯身叼住她的唇,每一次的吮吸并不像是接吻,像是惩罚。
微微的刺痛在唇边蔓延。
动情的音节淹没在身后的烟火里,好像都不曾留下过证据。
窗外的炸裂声消失,谢予淮重重地亲了亲她,“我等你到杀青。”
苏沅点点头,掩盖住眼底的失潮,“好。”
隔天一早,谢予淮把人送到剧组,便回京北了。
……
一月三日,苏沅杀青,连夜赶回京北。
京城俱乐部。
谢予淮上眼睑悠然一耷,打开微信,眼眸下意识扫向苏沅三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十点二十七落地。】
顾莹莹扭扭捏捏地走来,娇娇地喊了声,“淮哥哥,一个人在那笑什么呢?”
谢予淮掐灭手机,音色冷漠,“没什么。”
池砚:“莹莹妹妹,你怎么光知道喊他,我不也是你哥哥。”
顾莹莹羞燥的白了他一眼,“池砚哥哥,你别拿我开玩笑啦。”
池砚见谢予淮无动于衷,主动开启话题,“莹莹妹妹,什么时候进组啊?”
顾莹莹上部戏结束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她原本计划把时间留给谢予tຊ淮,趁着他还没结婚再把握把握,结果谢予淮除了出差还是出差。
今天要不是池砚,顾州知还有靳霄打了几通电话,顾莹莹仍然见不到他人。
“应该是个清宫戏。”
池砚眼尾一勾,“是我知道的那个吗?”
顾莹莹举杯,莞尔笑道:“是的呢,是池砚哥哥公司的。”
池砚笑容可掬,“要是有人欺负你,给哥哥说,哥哥帮你修理。”
“有你和我哥在,哪有人敢欺负我。”
谢予淮长腿交叠,想的是,没有任何依靠的苏沅,会有多少人欺负。娱乐圈的事他略有耳闻,没有作品没有底气,那便是人人可以唾弃的工具人。
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得。
池砚:“最近忙什么呢?听你哥说你杀青了。”
顾莹莹意有所指地瞥向谢予淮,“在家休息了两周,最近在谈代言。”
提到这,顾莹莹难免不满,脸上的笑淡去几分,“高奢代言,原本都落到我这了,谁知道苏沅怎么杀过去的,现在品牌方一直吊着我,可能在衡量对比。”
池砚望向谢予淮,男人淡然地喝着茶。
“额······”池砚撩起眼皮,“你哥怎么说?”
顾莹莹愤愤地撇嘴,“提到我哥我就火,他不愿意出手帮我,说什么品牌方如果不选择我,说明我气质不行。”
“搞笑,我的气质还能输给苏沅那个臭丫头!”
池砚眼球左右转动,这风口尖的话他可不敢轻易接,毕竟旁边坐着蹲大佛。
谢予淮在,顾莹莹收敛起脾性,唇角微扬,“也不知道苏沅跟了哪个大佬,现在的资源简直飞升。”
“她该不会被谁包养了吧?”
池砚刚抿下的酒卡在嗓子眼,他神色凛然地咳了几声,“这谁知道,别胡说。”
顾莹莹:“池砚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池砚毫不动色地转走话题,“你那高奢代言准备怎么办?”
顾莹莹即便没有一丁点把握,在谢予淮面前也要展现出大方知性,“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经纪人刚给我发信息说品牌方给她打了通电话,听她那意思,应该没问题。如果最后没定我,也没多大事,我哥手里还有那么多资源。”
池砚瞄了眼始终未说话的人,“那就行。”
“莹莹,来一下。”
喊顾莹莹的是顾州知带来的人。
顾莹莹看向谢予淮,含笑的眼睛藏匿着不甘,“我先过去一趟。”
池砚压着声问:“谢董,怎么不说话?”
手机屏幕悄然亮起,上方是苏沅的新信息。
【我下飞机了。】
谢予淮悠悠笑了声。
“笑什么?”
谢予淮倾身捞起池砚面前的青绿色茶杯,“这么好的茶,给你喝真是浪费。”
池砚吁了口气,起身去夺,“给我留口。”
谢予淮喝完后玩味地勾了勾唇,将手中的杯子倒放,“你鉴茶的能力不行。”
池砚不服:“怎么还人身攻击?”
谢予淮扣上西装纽扣,“撤了。”
池砚:“下次咱们来个品茶大会。”
谢予淮在北三环接到的人。
回槐圆的路上,苏沅觉得谢予淮的脸色不太对,她侧身,抬手摸向他额头,“你是不是喝酒了?”
谢予淮的笑容带着几分轻佻,“管得挺宽!”
“不热,没有烧。”
谢予淮打转方向盘,停好车,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克制的吮吸了片刻,“老实点,在开车。”
“知道了。”苏沅讪讪地低下头,视线飘向手里的矿泉水,“那个,你要不要喝口水?”
谢予淮唇角牵起,“喂我。”
“车里还有水吗?”
“没。”谢予淮问:“怎么了?”
苏沅拿起那瓶水,“我喝过的。”
谢予淮点评,“你不就是想让我喝你喝过的水吗?”
苏沅无辜道:“我没有。”
谢予淮的声音独断,“拧开。”
苏沅拧开瓶盖递给他,谢予淮一口气喝完瓶中的水。
“要不把空调关了吧,我不冷。”
话声一歇,谢予淮扯了把领带,身体异常燥热。
他并没关掉空调,只是调低了两度。
刚才接水的功夫,他发现苏沅的手很凉。
回到槐圆,苏沅先去洗漱,等了好久,没见过谢予淮。
苏沅来到书房,敲了几声。
“谢予淮,你在吗?”
无人应。
“你在里面吗?”
“那我进去了。”
苏沅认为他可能生病了,这么冷的天他却满头的汗,不是生病还能是什么!
于是忧心忡忡的她不管不顾地推开了门。
只是刚开出一个缝,谢予淮一把将她抱住,随即关上门,反剪住她乱动的双手。
苏沅吓得浑身颤抖,“谢予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汩汩流淌的汗液浸湿了额前和鬓边的黑发。
他的眸子翻滚着汹涌,“苏沅,你不清楚吗?”
苏沅愣在那,蹙眉,“清楚什么?”
谢予淮的手撩开她的衣摆,捏住娇软,“苏沅,你想要什么资源大可以直说,用得着在水中做手脚?”
他漆黑的眼眸染出猩红,语气恶劣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