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珠看着碗里的小山,哭笑不得:“谢谢阿姨……”虽然程母很热情,但她实在是不喜欢吃豆腐跟偏肥的肉。不好让程母为难,她正要夹菜塞进嘴里,程屹州突然倾身把她碗里的豆腐跟肥肉夹走。许芳珠和程母都愣愣看着他。程屹州面不改色:“妈,芳珠不太吃豆腐跟肥肉,我爱吃。”程母这次反应过来:“瞧我,我忘了问芳珠忌不忌口了,芳珠啊,你想吃什么自己夹,下次来你告诉阿姨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许芳珠更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悄悄朝程屹州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一听程母的话,程屹州跟许芳珠都愣住了。
“早知道你们已经好上了,我也用不着去跟唐兰道歉,现在还闹了笑话……”程母气笑了,“说到底你们还是有缘啊!来来来,芳珠快坐。”
说着,就拉着许芳珠坐下来,婆婆看儿媳妇似的问:“跟阿姨说说,你怎么跟屹州在一块的,他这小子,愣是一个字也没跟我透露。”
到现在,许芳珠才弄清楚,原来母亲说的那个小学同学的儿子,竟然是程屹州。
那程屹州不就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想到这些,许芳珠一下红了脸,根本不敢去看程屹州,结结巴巴说着:“那个,我跟屹州……”
“妈,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程屹州适时开口解救她。
程母也反应过来:“对对对,屹州你好好陪芳珠,妈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许芳珠也站起身:“阿姨,我去帮你。”
程母直接把她按回去:“不用不用,你来做客,怎么能让你动手呢,好好坐着。”
说完,拎着菜就去厨房忙了。
程屹州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想到两人居然差点相亲,许芳珠感觉两人的相处都尴尬起来。
“没想到这么巧。”程屹州突然说了句。
她啊了一声,木讷点头:“对啊……”
“吃吧。”程屹州递来削好皮的苹果。
许芳珠双手接过:“谢谢。”
她细细啃着,目光因为微妙的气氛而不能停留在一个地方。
忽然,她视线停在茶几下一个翻开的相册上。
看到照片中三四岁戴着几乎盖住了他整个脑袋的大盖帽的小男孩,眼神亮了亮:“这是你吗?”
程屹州顿了顿,还是大方地拿了起来:“嗯,我妈没事就翻翻。”
他将相册递过去,又无比自然地接过她啃得坑坑洼洼的苹果。
许芳珠没察觉他的动作,顺手接过相册便翻起来。
里头都是程屹州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程母的,因为职业原因,沈父的照片很少。
唯一一张全家福,还是程母抱着还在襁褓里的程屹州,和沈父一起幸福的笑着。
越看,许芳珠越心疼。
她似乎能想象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程母就会红着眼翻着相册思念着丈夫,程屹州看到父亲照片时落寞和想念的眼神。
不一会儿,程母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出来:“芳珠,屹州,快来吃饭。”
饭桌上,程母不停地给许芳珠夹菜:“来,多吃点,看你瘦的。”
许芳珠看着碗里的小山,哭笑不得:“谢谢阿姨……”
虽然程母很热情,但她实在是不喜欢吃豆腐跟偏肥的肉。
不好让程母为难,她正要夹菜塞进嘴里,程屹州突然倾身把她碗里的豆腐跟肥肉夹走。
许芳珠和程母都愣愣看着他。
程屹州面不改色:“妈,芳珠不太吃豆腐跟肥肉,我爱吃。”
程母这次反应过来:“瞧我,我忘了问芳珠忌不忌口了,芳珠啊,你想吃什么自己夹,下次来你告诉阿姨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许芳珠更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悄悄朝程屹州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吃完饭,又跟程母聊了会儿,天就黑了。
在程母的坚持下,许芳珠答应过几天再过来吃饭。
程屹州送她回学校,下楼时,两人并肩走着。
许芳珠还想着今天的阴差阳错,身边的程屹州突然停下脚步,紧接着,他沉哑的声音响起。
“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