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在系安全带,青年漂亮但不显女气的眉眼低垂着。若不是看到了监控里他浑身尖刺的模样,沈司月还以为他平常怼人的样子就是顶天了。虽然没有多生气,但沈司月还是刻意冷下了嗓音。“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薄云谏手上的动作一顿,陷入了沉默,像是在思索怎么糊弄过去。看着他这幅模样,沈司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揪着青年的衣服凑近过去:“你不准糊弄我!”一双眼眸在光下熠熠生辉,其中的警告和恼意也让向来温柔待人的沈司月瞧着鲜活无比,恍若盛开的玫瑰。
“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
一改在沈司月面前的模样,薄云谏微微扬起头,轻蔑地握住那只拽着自己衣领的手。
骨骼在巨大握力下发出嘎吱声,傅柏川涨红了脸,却依旧只能眼看着自己的手被曾经看不起的人甩开。
傅柏川后退一步。
薄云谏满眼满面都带着嘲讽,嘴角的弧度更是让傅柏川觉得刺眼地不行。
“你害死了沈司月,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去找替身吗?”
仅一句话,傅柏川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去。
见状,薄云谏冷笑了一声,眼中的怜悯几乎要溢出来:“真可怜啊,傅柏川。”
“希望你别忘了,自己从前是怎么对那个爱着你的人的!”
“现在装成这幅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一室静默。
良久,傅柏川才转过身,挪动着疲惫的步伐走出门去。
待他走后,方星才肯放沈司月出来。
临行之前,他语重心长告诫:“如果可以,你还是不要和那傅家小子沾上关系。”
他不想再看到自己当做女儿一样的人被卷入情伤之中了……
沈司月有些不明所以。
但看着老人认真的脸,还是点了头。
那双眼中有太多复杂交融的情绪,连眼角的纹路都在诉说着痛惜。
让沈司月的胸口也跟着难受起来。
上了英菲尼迪,沈司月看向薄云谏。
因为正在系安全带,青年漂亮但不显女气的眉眼低垂着。
若不是看到了监控里他浑身尖刺的模样,沈司月还以为他平常怼人的样子就是顶天了。
虽然没有多生气,但沈司月还是刻意冷下了嗓音。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薄云谏手上的动作一顿,陷入了沉默,像是在思索怎么糊弄过去。
看着他这幅模样,沈司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揪着青年的衣服凑近过去:“你不准糊弄我!”
一双眼眸在光下熠熠生辉,其中的警告和恼意也让向来温柔待人的沈司月瞧着鲜活无比,恍若盛开的玫瑰。
薄云谏顿时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来。”
他有些苦恼,“其实你以前是傅柏川的未婚妻,只是……”
说着,他状似无意地盯着沈司月的反应。
继而又强调:“他对你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后来你生了一场大病,把所有事情都忘了,他以为你死了……”
说到这里,结合奥罗拉所说的一切,沈司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自己不记得曾经的事情,但傅柏川表现得再悔恨深情,沈司月也不会忽视自己心中的感受——
那恨不是假的!
沈司月回到原位时,薄云谏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会生气我瞒着你吗?”
看着那张故作冷淡的脸蛋,沈司月有些气又有些想笑。
她双手放在薄云谏的脸上,用力揉搓了几下。
“以后不准再瞒着我。”
就是这次揭过的意思了。
薄云谏微蹙的眉头霎时松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挥开了沈司月的手。
“别把我当小孩子。”
回到菲林庄园时,已经是傍晚。
在和薄云谏告别后,沈司月眼尖地注意到了傅柏川。
他站在一树长出院墙的紫藤花下,全身都被花藤笼罩,面容在夕阳昏黄的阴影中看不清楚。
四目相对,沈司月淡淡地收回目光,抬脚朝着大门走去。
傅柏川不死心地开口唤道:“司月!”
“你还记得我吗?”
沈司月站定下来。
傅柏川眼中刚刚出现喜色,下一秒,女人的话传入耳中。
“傅先生,你认错人了。”
“我已经要结婚了,可以别再纠缠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