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纾亦从高尔夫球场赶过来的时候,却恰好撞见了那一幕,本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在昂贵的包上拴史迪仔的人,傅纾亦认为在京城找不到第二个了。童绾没想到男人那么巧看到了,她解释道:“傅先生,我只是有些低血糖,陆医生刚好路过。”“陆医生?名字都知道了?”傅纾亦微微垂眸,犀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喉咙间溢出了一声冷笑:“童绾,你这小白兔的脸,真乖还是装乖啊?”童绾不是没脾气的人,而且本就是头晕,眼下还要被质疑品性。
只是低血糖,童绾没一会儿就好起来了,睁眼一看,眼前是一张不熟识的脸,可他身上穿的白大褂,让童绾放下了戒备。
隔着口罩, 男人的声音显得厚重而又温和:“我的同事都要扛着担架过来了。”
“谢....咳咳咳。”童绾刚要开口道谢,嘴里却有一个异物卡着了,呛得她咳嗽不止,眼泪都咳出来了。
好一会儿,童绾才把气顺直了,柔声道:“谢谢陆医生。”
想必这就是郁郁口中说的陆医生了,不得不说,自己弟弟是有点眼光的....
陆临金丝框下的双眸掠过一抹光亮:“你怎么知道我姓陆?”
童绾伸出指尖在半空中点了一下,陆临顺着少女的指尖往下移,落至自己的胸牌,赫然写着心外科,陆临。
“这问题显得我有点蠢了。”陆临虽戴着口罩,可那双明亮的眸子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童绾腼腆一笑,脑袋仍有一些晕乎乎,直到手里的手机响了,她才想起自己还和林颖榆约了拿东西。
可拿起手机一看,并不是林颖榆的来电。
虽是陌生电话,但这个号码,童绾看一眼便会汗毛竖起了。
陆临识趣地起身:“你先接电话吧。”
童绾走到窗口才摁了接听键:“傅先生,有事吗?”
“走到尽头。”男人声音清凌凌的,淡淡的凉意几乎浸到人心里头去。
“童绾。”
童绾立刻转身看向身后,空荡荡的走廊除了过往的护士也没有别人。
“医院吗?”
“对。”
叮——电话挂断了。
童绾迅速拎起书包,“谢谢陆医生,我还有事!”
少女的身材窈窕,跑起来就像一阵风般轻盈,陆临那句慢点走还没说出口,人已经消失在拐角。
他揉了揉指尖,是糖果的粘稠,还有一些余温,想起了那殷红的唇,陆临的眼角眉梢溢满了浅浅的笑。
童绾没想那么多,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医院的vip住户这层撞来撞去,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被拉了进去。
“啊!”童绾的惊呼声被淹没在纸团中,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她无措地眨了眨眼。
傅纾亦一副了然的姿态挑了挑眉,捏着纸团掷进了垃圾桶,继而对电话那边说道:“哪家媒体发出来的直接送一份律师函,还有苏家上门的礼物全丢出去。”
苏家?
童绾从电话里捕捉到了关键词。
不就是热搜上那位女主角?
难道不是真的?
童绾惴惴不安的心在这一句话中渐渐落地。
还未来得及欣喜,男人玩味的声音已经在头顶传来。
“童绾,有出息了啊,医生你都能投怀送抱?”
秦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容易出毛病,今天家庭医生刚好不在京城,管家急匆匆地送来了医院。
傅纾亦从高尔夫球场赶过来的时候,却恰好撞见了那一幕,本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在昂贵的包上拴史迪仔的人,傅纾亦认为在京城找不到第二个了。
童绾没想到男人那么巧看到了,她解释道:“傅先生,我只是有些低血糖,陆医生刚好路过。”
“陆医生?名字都知道了?”傅纾亦微微垂眸,犀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喉咙间溢出了一声冷笑:“童绾,你这小白兔的脸,真乖还是装乖啊?”
童绾不是没脾气的人,而且本就是头晕,眼下还要被质疑品性。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抬起头:“傅先生!我来医院是拿药的,不是来约会的。”
“而且,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身份,合约明文规定我在三年内谈恋爱,像我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冒着巨额的违约金去和一个医生谈恋爱,你觉得呢?”
这话里已经把自己贬到了最低的位置。
少女一气呵成,眸中盛着倔强的光亮,还有一丝委屈,直至把眼眶逼红,她的气焰忽而消散,又低下头去。
谁那么倒霉和他结婚!
傅纾亦低头睨了一眼童绾手里捏着的袋子,确实都是药,拿药是真的,那来住院部干什么?
傅纾亦隐隐想起徐光说过她有个生病的弟弟...
难道在这住院?
那傅纾亦更没兴趣知道了。
“童绾,有什么好哭的?刚刚不是很有种?”
男人语气的戏谑让童绾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头埋得更低了。
傅纾亦擒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语气很淡却透着压迫:“童绾,你记住你是谁的人,这样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听懂了吗?”
童绾颤了颤:“懂了。”
看来是真的不爽了。
那我要哄他吗?
要吧....
哄好金主也是情人的本分之一吧?
而且他心情不好,遭殃的不也是自己。
童绾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想到宿舍楼下的小情侣,童绾怯生生地伸出手捏住了傅纾亦的衬衫衣摆,语气软糯带着撒娇。
“傅先生,我刚刚低血糖昏头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因为紧张,那指尖还一不小心地就用力了几分,衬衫皱了。
傅纾亦宇眉微皱,心里却生不出来一点气,可也没表态。
看到男人的表情,童绾咬咬牙,微微歪着脑袋看向他,笑吟吟地说道:“ball ball u?”
这什么?
傅纾亦很少上网冲浪,但现在看着那白软脸颊上浮现出的浅浅梨涡,他的眼脸颤了颤,问道:“什么?”
童绾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甚至配上动作:“求求你啊,这你都不懂吗傅先生?”
童绾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直到男人修长的指尖擒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抵在了墙上,才开始打腿颤。
“傅先生,这是医院啊!”童绾欲哭无泪了。
生理期这个理由已经抵挡不住他的兽性了!
“我知道。”
傅纾亦回答得像个人样,但那双手已经绕到了她少女的柳腰上,隔着布料在肆意作乱。
“童绾,还是昨晚那样的求法好听点,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