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可真硬!”余校尉兴奋地一拳垂上去,而且这墙底宽5丈4尺,他敢肯定,那些西夏骑兵一定打不穿这墙。就算打得穿,也得费好大功夫。就是放眼整个秦苍,都没有比现在的西北城墙更硬更厚更大的了。秦南乔也过来看了一眼,登上城墙,站在墙头俯瞰墙外,目之所及,一览无余。而看向城内,水泥路面四通八达,还能看到远处一点民居和葱翠绿意,近处则是作物生长的田地,以及更多的空旷地。秦南乔看向身边跟着的曹长史:“按照之前说的,百姓的房子沿着水泥路两边建设,绿化带也要安排上,就从防护林那边选一些先移栽上,移栽空出的坑位记得填补上树苗
一辆辆推车装着一摞摞整齐的砖石行向大漠,在划定的边界上筑起城墙雏形。
空地上也支起一个个小摊子,用作临时的休憩和用餐场所。
一个个脱了上衣、露出精壮上身的西北军和力气大的爷们,将砖石一块块呈立体四边形垒上去,然后涂上混凝土。
又有队伍搅拌出一桶桶混凝土,用扁担陆续挑上去。
还有队伍开始根据道路规划,从新的城门开始一路铺设,又在铺设完的道路两边围上围栏。
不过西北天热,不过是半天,新铺的水泥路面就差不多凝固,人踩上去基本不会留下脚印。
“余校尉,新的水泥来了!”一个健硕的西北军一根扁担上挂了五六桶混凝土,肩膀一松,稳稳地将水泥桶放到余校尉脚边。
余校尉正一手拿砖,一手拿着个秦南乔特意让铁器厂赶造的抹泥刀,往砖头上抹泥。
“行嘞,你给放这就行。”
“大家伙都来休息休息。”一个围着围裙的粗壮妇女大着嗓门喊,“殿下让给你们煮的绿豆汤,喝完休息下再来干活!”
正在热火朝天砌墙的男人们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等会再来喝,等我再多砌几块!”
粗壮妇人闻言眉头一竖,双手叉腰:“这大日头的,多砌几块是怕别人给你活干了吗?”
当即有小伙擦擦额头的汗,笑呵呵大声应道:“那可不,我就怕他们抢我活。”
粗壮妇人白眼一翻:“平日里在家偷懒不干活,现在倒是勤快。”
旁边一个秀气的姑娘捂嘴笑道:“吴婶子,大家都夸飞哥儿孝顺呢,您啊,有飞哥儿赚钱给您银子花,您也能少点操劳。”
原来这粗壮妇人是那小伙的母亲。
吴大娘:“我有手有脚的,现在还有力气,哪需要他来养我,还是趁早给我娶个儿媳妇进门才好嘞!”
虽然嘴上嫌弃,但吴大娘还是忍不住翘了嘴角。
她家就剩她和儿子两人,只要两人勤快点,日子总不会比原来还难过。
年轻姑娘闻言,悄悄抬起眼朝吴飞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马羞涩地收回来,脸上爬上一抹浅淡的红霞。
吴大娘正好看见,见状试探道:“霞姐儿,你觉得我们家阿飞怎么样?”
韩霞一听,惊得手上的长勺差点都拿不稳。
“自、自然是好的。”
吴大娘一看心中就有数了。
“你要是愿意,婶子我就做个主,替你和阿飞牵个线。”
韩霞羞怯地半推半就:“都听婶子的。”
吴大娘满意地点点头,韩霞家就剩韩霞一个,人又勤快,她也很满意。
自觉解决完一件大事,吴大娘又开始喊那些男人过来喝绿豆汤。
顾牧驰过来瞅了一眼热火朝天的基建队,又看看冷落的绿豆摊子,气沉丹田喊:
“都休息一下,过来喝碗绿豆汤,等日头不毒了再干活。”
“这是殿下的命令。”
一听是殿下的命令,基建小队们立马放下手上的家伙,一窝蜂地涌向一个个绿豆摊。
“都排好队,别急,大家都有!”
喝完汤,三三两两地在休憩的棚子下躺下。
“午睡半个时辰,到时间我会叫你们,别偷偷干活。”
顾牧驰说完转身。
“可别让我抓到你们在偷偷卷。”
跟秦南乔共事久了,顾牧驰多多少少也会使用这些听似新颖的词。
就这么热火朝天地干了2个月,一座高达3丈6尺,也就是约12米的水泥城墙拔地而起。
城墙将目前开垦出来的荒地全部囊括其中,将原先的西北城墙拆除,变成东门,安置西北军营。
“这墙可真硬!”余校尉兴奋地一拳垂上去,而且这墙底宽5丈4尺,他敢肯定,那些西夏骑兵一定打不穿这墙。
就算打得穿,也得费好大功夫。
就是放眼整个秦苍,都没有比现在的西北城墙更硬更厚更大的了。
秦南乔也过来看了一眼,登上城墙,站在墙头俯瞰墙外,目之所及,一览无余。
而看向城内,水泥路面四通八达,还能看到远处一点民居和葱翠绿意,近处则是作物生长的田地,以及更多的空旷地。
秦南乔看向身边跟着的曹长史:“按照之前说的,百姓的房子沿着水泥路两边建设,绿化带也要安排上,就从防护林那边选一些先移栽上,移栽空出的坑位记得填补上树苗,这个你跟护林官去沟通。房子也用这种水泥,就跟建城墙一样,按这些图纸先统一建出来一批。”
她又看向徐副都护:“城防巡逻的事依旧交给徐副都护你,但是有一点,本王需要你记住。”
秦南乔的目光里带着点让徐副都护倍感压力的威压。
“本王不喜欢任人唯亲,你要选自己的亲戚或朋友,可以,但必须有真材实料,而不是什么草包都能来巡逻。
这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而是关系到城内百姓安危。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不但那些失责的家伙要给本王上断头台,你也跑不了。”
原先还有这种心思的徐副都护立马肃穆神色,并决定家里那些亲戚怎么求都不松口。
一旁的曹长史也紧了紧皮子,暗自告诫自己坚决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他可太清楚现在的秀王有多铁血。
“既然清楚了,那就去做,时间就是金钱。”接收到秦南乔的视线,徐副都护和曹长史都是头皮一紧,赶紧告退。
秦南乔手放在垛口墙上,眺望西夏的方向。
“秋收了,西夏的骑兵差不多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