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观山记忆力好的不可思议,为施月做介绍,对面那几个干事尽管他也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很快就聊了起来。至于那几个大金链子小金表的男人,则是开发商。用领导的话来说:“这是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的一次碰撞和合作,将来要是挖出矿来,大家都成功臣了。”施月一句话也插不上。那中规中矩的人为他们两边做了介绍后,那几个人也就离开了。施月急忙将文件拿出来,“咱们现在就签署吗?”“着什么急啊?”对面一个船了白短袖的男人笑了笑,“你们远道而来,我们尽地主之谊给你们接风洗尘,咱们唱卡拉OK,毛宁那个什么涛声依旧你会不会,方队,不着急啊。
施月剧烈咳喘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众人看到船只居然奇迹般的掠过了巨大的礁石,缓慢的朝港口而去。
刚刚还急躁骂娘的人们这时候都吃惊极了。
距离港口还有几百米,大家都看到了希望。
这时船只已经不需要操控了,就船只的重量和水域的深浅来判别,船只会在距离港口几百米的位置搁浅。
这时,任观山咳出了一口血,施月急忙靠近,她忘我的一把抱住了任观山。
尽管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是错误的。
任观山也抱了一下施月。
这才锤一拳胸口,“不碍事,被撞到了。”
施月急忙看向他胸口,左边位置有巨大的淤青。
“哥,你可真厉害,要是没有你我们全军覆没了。”施月也想不到任观山这么牛。
反而是任观山自己,他只淡淡一笑。
两人从里头出来,众人都开始鼓掌,有记者朋友拍摄了照片,亲切的问好。
十分钟不到,船只果然在南州港口附近搁浅,实际上,高德凯也拨打了海警那边的电话,那边准备靠近但却鞭长莫及。
这时候,远处才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救生艇。
高德凯靠近两人,“是你挽回了我们的损失,认识一下,咱们一起吃个饭,我好好感谢感谢你。”
“没事儿。”
做好事不留名才是任观山做事的准则。
两人还有其余事,下船离开了。
到招待所,施月着急了,“哥,咱要不要去看看啊?我担心你伤到五脏六腑了。”
任观山淡淡说:“要是果真伤到五脏六腑了,还能走到这里?”
“内伤谁知道呢?”
在施月的坚持下,到底还是带任观山在附近社区医院做了检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这个夜里,施月又一次做噩梦了。
后半夜醒来,发觉任观山在自己旁边躺着,她的睡衣湿漉漉的,不大舒服。
任观山很快也醒来了,“你做啥去?”
“到窗口透口气,做噩梦了。”施月说,实际上,不但做噩梦还说胡话了,不是叫“方队”就是叫“哥”。
任观山只能抱着她,希望可以带给她战胜梦魇的力量。
“之前就说了要你不要来,但你却偏偏要来。”
“我怕什么?”施月解开纽扣为自己扇风,同时看向他,“有你保护我啊,不管咋说,这不是都顺利到这里了吗?”
任观山笑了。
到第二天,两人到会展中心去。
这里灯红酒绿,衣香鬓影,施月之前没来过这里,也没和任观山出差过,哪里知道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
进入约定的餐厅,几个脑满肠肥的人和几个中规中矩的人已经在等他们了。
来之前两边都联系过。
任观山记忆力好的不可思议,为施月做介绍,对面那几个干事尽管他也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很快就聊了起来。
至于那几个大金链子小金表的男人,则是开发商。
用领导的话来说:“这是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的一次碰撞和合作,将来要是挖出矿来,大家都成功臣了。”
施月一句话也插不上。
那中规中矩的人为他们两边做了介绍后,那几个人也就离开了。
施月急忙将文件拿出来,“咱们现在就签署吗?”
“着什么急啊?”对面一个船了白短袖的男人笑了笑,“你们远道而来,我们尽地主之谊给你们接风洗尘,咱们唱卡拉OK ,毛宁那个什么涛声依旧你会不会,方队,不着急啊。”
任观山只能点头。
但施月不大自在。
她只感觉各处都危险。
目前她这个身份,贸然离开且容易开罪人,只能硬着头皮跟在背后,不大一会儿,众人进入了一个屋子,那几个领导轻车熟路,坐下来后要了黑啤之类。
施月也只能坐下,倒是任观山,知道应酬的必要性。
这群人希望和他们做好这一单,合作好才能有接二连三的机会。
几个人开始狂轰滥炸,施月准备出去透透气,但文件在身上又担心弄丢了,只能硬着头皮依旧坐在原地。
几分钟后,进来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那几个女人可一点不矜持,坐在了大家旁边。
这时看看气氛差不多了,那边才笑着说:“将来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这一次是试试水,要是果然可以把柴油运到沪城去,咱们哥儿几个都成传奇大亨了。”
“是啊,有个词儿叫什么——金融巨鳄,是的,金融巨鳄啊。”
大家各自都很开心。
发觉施月愁眉不展,对面的人打响指,“宋专员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呢?我换个小妹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