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尸”看起来不像是图钱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许若棠小心翼翼问道:“请问,你们打算做什么?我想这孩子应该不至于得罪你们吧?”“干尸”眼中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些许快意,咆哮道:“你不认得我了!哈哈哈,你果然不认得我了!就连我自己,也不认得了……呜呜呜……”年轻男人露出痛色,抱住抽搐的她,安慰道:“茵茵,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那个。”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许若棠和老周是真心的服气,这不可能是装的,极品病态!
“干尸”死死盯着昏迷的许若棠,眼里涌出不可置信、不甘和嫉恨。
“许若棠!是许若棠!她还活着!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明明早就死透了!还有,傅祁瑾的女儿怎么跟许若棠长得这么像?!是许若棠生的吗?子宫都没了,哪来的孩子!凭什么?”
“啊——!”思茗看清轮椅上的“干尸”,忍不住惊恐地连身尖叫,旋即“哇”的大哭起来。
“干尸”猛地一咧嘴,露出焦黄的牙,似乎很享受小孩的恐惧。
她可能是想笑,但脸皮干枯似柴,一扯动就皱如树皮,比童话里的老巫婆还可怕。
思茗歇斯底里的哭声让许若棠醒了过来。
许若棠揉了揉肿痛的脖颈,看到“干尸”,茫然的眼神越发呆滞,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思茗扑倒许若棠怀里,瑟瑟发抖。
许若棠扯了扯嘴角,“还好,还好……”
这时,暗处走出一个瘦长的身影,径直来到“干尸”身边,小心翼翼捧起她堪比骷髅的手,半跪下来,吻了上去。
老周强忍着恶心撇开眼,看着人模人样的年轻人,怎么就得了神经病呢?
许若棠闭了闭眼,这种秀恩爱,一般人都消化不良。
要不是被绑来,她可能也会被感动到。
“许若棠,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
许若棠一愣,又是以前的熟人?
那她认得傅祁瑾吗?
刚才,许若棠被大壮丢到地上的时候就醒了,浑身像是散架的疼痛让她差点忍不住痛呼出声,死死咬牙才忍住。
脖颈处还传来阵阵钝痛,是那个可怕的大汉打的。
当时,许若棠将他撞得滚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这才下车,还不忘从手袋里拿出防狼喷雾。
面包车里还剩一个男人,就是司机,被自己猝不及防喷了一脸,哀嚎不止。
无奈那个大壮竟然身体好得很,爬了起来来到自己身后。
就这样,她被打晕抓了过来,傅祁瑾能不能快点找到她们啊?
只希望他们一心求财,赶紧打勒索电话。
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个“干尸”看起来不像是图钱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
许若棠小心翼翼问道:“请问,你们打算做什么?我想这孩子应该不至于得罪你们吧?”
“干尸”眼中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些许快意,咆哮道:“你不认得我了!哈哈哈,你果然不认得我了!就连我自己,也不认得了……呜呜呜……”
年轻男人露出痛色,抱住抽搐的她,安慰道:“茵茵,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那个。”
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
许若棠和老周是真心的服气,这不可能是装的,极品病态!
她想起无意中看到过的,有种特殊的癖好名为“慕残”,大概就是这样吧……
如果许若棠没失忆,那她此刻一定会认出,这个面目全非、形容枯槁的女人,是被傅祁瑾丢进精神病院的胡茵!
她无数次的说自己没发疯,换来的是那些医护加大剂量的药物和频繁的电刑。
“病得越来越严重了。”他们这么说着。
任谁被这么对待,没几天,正常人也能发疯。
胡茵就承认自己是疯子。
承认了,那就继续治疗。
她想过死,被抢救回来后,就被套上束缚衣关在完全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亮光,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每当她眼皮子发沉要睡过去,一阵轻微的电流漫过全身,将她弄醒。
一直不能睡着会让人精神异常暴躁,
这个时候,她终于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后悔伤害许若棠,后悔去抢傅祁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