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礼一秒都没多犹豫,开车去了夜店,这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人群跳跃。江朝礼进了包厢坐下,才觉得耳边清净不少。经常一起玩的朋友看他一个人偷偷喝闷酒,忍不住开口问:“江哥这么闷,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要我说,在结婚请柬上换人是玩的有点过了。”“江哥,万一嫂子真走了……”江朝礼烦躁扯了扯领带,手中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她不会。”“我和虞南枝有七年的感情,她舍不得。”说完,他左手手腕上的腕表,进了舞池。
江朝礼追出公司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了虞南枝的背影。
他的心跳到发慌,可转念,又觉得虞南枝离了他也去不了哪。
正巧那些狐朋狗友打电话叫他去春色。
江朝礼一秒都没多犹豫,开车去了夜店,这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人群跳跃。
江朝礼进了包厢坐下,才觉得耳边清净不少。
经常一起玩的朋友看他一个人偷偷喝闷酒,忍不住开口问:“江哥这么闷,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要我说,在结婚请柬上换人是玩的有点过了。”
“江哥,万一嫂子真走了……”
江朝礼烦躁扯了扯领带,手中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她不会。”
“我和虞南枝有七年的感情,她舍不得。”
说完,他左手手腕上的腕表,进了舞池。
而那腕表,是第二年纪念日时,虞南枝送给她的。
一瞬间,他的桎梏没有了。
枷锁也没有了。
江朝礼自由自在地玩着,一夜未归。
第二天,他直接把夏甜接到了公司,对外说是新招来的大学生。
可就是这个对外来的大学生,频繁进出总裁办。9
江朝礼故意把消息放出去,故意逼着虞南枝来找他低头。
等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恢复如初。
生活太平淡,他总要找一些刺激。
江朝礼得意洋洋玩着。
却不想时间转瞬即逝,直到婚礼前夕,夏甜代替了虞南枝试婚纱。
江朝礼才倏然回过神来,虞南枝一直没来找他。
难道,她是真的想要和他分手?
这怎么可能呢?
刻意压在心底的恐慌在这一瞬间爆炸,江朝礼像发了疯一样打虞南枝的电话。
可听筒里始终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虞南枝拉黑了他!?
江朝礼呼吸发紧,差点没把手机摔碎!
他想也没想丢下了夏甜,去找虞南枝。
结果推开家门,一股冷寂扑面而来,家里整洁中带着狼藉。
往日桌上总是摆在一起的情侣杯不见了一只,洗漱间的牙刷也只剩下孤零零一支。
那些刻意被忽略的记忆,如滔天洪水般涌上来。
他应酬到深夜,虞南枝总会去接他。
无论多晚,桌上总温着他爱喝的茶,那是虞南枝特调,专门来治他的胃病。
房间里的衣服,总会熨得妥妥贴贴。
虞南枝像是空气,看似不重要,实则早就布满他的生活。
不可或缺。
他们之间的爱,从来不是虞南枝依耐他,而是他离不开虞南枝。
江朝礼的心仿佛被一双手攥住。
他自虐一般,想在这里寻找到虞南枝留下的痕迹。
却只看见空荡的化妆桌,落灰的衣帽间。
每发现一次屋内的独属于虞南枝的东西不见了,那双握着他的心的手就狠狠收紧。
痛到他窒息。
江朝礼疯了一般地去找虞南枝,从回忆里翻出以前和虞南枝去过的地方。
一起住过的房子,曾经上课的教室,看过夕阳的沙滩……
翻遍这些地方后。
江朝礼才不得不认清——
虞南枝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彻底从他的世界的消失了。